心潮涌动,她无法控制那股要从胸口漫出来的情潮,只能凭着本能无助的攀住他的肩膀。燕北的呼吸急促起来,吻从她的唇一路往下,烙到她优雅的雪颈上。薄唇极具you惑的吮上她的锁骨。

她情难自已的呻.吟,身体滚烫得连自己都无法自控。不知道是因为怀孕后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敏感;还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彼此的心第一次靠得如此的近,总之,今天的她根本经不起他的逗.弄。

燕北一寸寸吻着她,她的睡衣被他长指挑开,只凌乱的披在肩头。发丝垂下来落在雪白的裸背上,黑白映衬,散发着致命的you惑力。他呼吸收紧,额上浮出一层层热汗。

顾影雪白的细腿还挑.逗的缠在他腰上,能清楚分明的感受到他强大的欲.望。她口干舌燥,理智全无。被情.欲折磨得浑身都细细的颤栗,一股欢愉交替着痛苦在煎熬着她敏感的身体。

热潮在他迷乱的吻下一波接一波……

空气里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快要到沸点,要燃烧……

可是,最后一步,燕北却忽的顿住动作,戛然而止。他大口喘息着,痛苦而压抑的将自己埋在她雪白的脖颈间。

天知道,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逼着自己不再继续!

一切,骤然停止。顾影眼眸里的情潮尚未褪去,氤氲着迷雾迷茫的看着他。他闷哼一声,压抑的在她吻得红肿的唇上咬了一口,开口,黯哑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惊悸,“别再诱.惑我,我怕我会真控制不住,伤到孩子……”

她一窘。

理智总算回来一些,想起医生的叮嘱,想起自己当时那样信誓旦旦的保证,再看看现在……

潮动已惑着。她红得脸都快变成番茄。

抬头看到他面上难忍的痛苦,只觉得不忍。

燕北逼着自己清醒一点,理智一点,很想将她的睡衣扣上,掩住那you惑自己的春.光,可是,偏偏又舍不得这样难得的亲昵。他再次欲罢不能的吻住她,热汗滴在她面上,他黯哑着嗓子,痛苦的呢喃:“我迟早要疯掉……”13ysn。

(我有种预感,这种又会被和谐。郁闷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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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被汗浸湿了。亦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顾影拉上衣服,红着脸从书房跑出来。关上卧室的门,靠在门板上,还觉得浑身都在颤栗,脚步都有些虚浮。他的吻仿佛还在身上流连,让她惊悸难安。又冲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才出来。

恐怕……

书房里某个人正被情.欲折磨着,比她更不好受。

想到他痛苦的样子,顾影心有不忍,可是,又忍不住有些得意和爽快。至少……不单单是自己的yù_wàng被他掌控着,自己也可以掌握他的所有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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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想,这一夜的燕北不知道冲了多少次冷水澡才让自己好受点,不过,冷水澡冲完睡意也跑了个干干净净,只能埋首在成堆的文件中。

都因为她肚子里的小baby!如果他/她出来,知道自己的老爸为了他/她熬得这样辛苦,将来会不会更爱他一点?

想到孩子,想到她,他心里又满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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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燕北刚从会议室出来,洛七已经快步上前,面色恭敬,“二少,老太太和夫人一起过来了。”

燕北微一顿。一旁的季南也听到了洛七的话,不由得侧目过来看了他一眼,努了努嘴,“两个人一起,凶多吉少。”

他没说话,只将手里的文件朝洛七一递,便往办公室走。推门而入,就见到老太太正坐在真皮沙发上优雅的啜着茶。

燕母柯容则坐在老太太左边。见到儿子进来,她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起了身,“小北。”

“奶奶,妈,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长辈们都各自有自己的事,对于他公司的事,她们一向都不参与,所以,除非是像年会那些大型的活动,她们几乎是从不会出现的。而此刻,竟然携手一道过来,燕北心里自然已经有了谱。

“刚好今天有空,所以想过来看看你。”柯容道。

走上前,握住儿子的手,又拍了拍他的后背,心疼的问:“后面的伤怎么样了?都好了吗?”

“都这么久了,早就好了。”燕北安抚的揽住柯容的肩,“放心吧,妈。一点皮外伤而已,现在连伤痕都在退了。”

“你爷爷以前练兵惯了,所以下手也没个轻重。好在是年纪大了,没年轻时那么大力气,不然,还不知道你要遭什么其他罪呢!”老太太看着孙子道:“不过,你也别怨你爷爷,其实打了你,他不知道有多心痛,那几个晚上其实也没好好睡。”

燕北并着柯容坐下,边颔首边道:“我知道。不过,这件事不能怨爷爷,是我有错在先。”

老太太和媳妇儿对视了一眼,才问:“如今那女孩儿怎么样了?”

柯容追问一句:“是不是她抓着这件事缠着你了?小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别怕……”

“妈,您可能误会了。”燕北将母亲的话打断了,“她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她也从来没有想要缠住您儿子。”

反倒是他,始终不想放手。

他的话,保护意味极浓。两位长辈都听得清清楚楚。柯容朝老太太递了个眼神,便闭着唇不语了。老太太悠然的将杯子放下,正了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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