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校园全能高手!”
从刘晔的口中说出这个人的姓名之后,刘尚只是微微的一呆之后,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是理所应当的点点头,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刘晔的故人可能就是历史上曹操麾下的某个谋士。
要知道史册记载,刘晔是因为郭嘉的举荐才投靠了曹操,而刘晔又为曹操荐了吕虔,满宠,可见刘晔的人脉是有多大。
而对于这位刘晔的“故人”,刘尚也是猜测过此人就是满宠,欣喜的同时又微微有点遗憾,如果刘晔说的故人是郭嘉那该多好,这位“鬼才”,也是刘尚踏足中原的目标之一。
“子扬,那满宠可是位大才,你定要为我引荐之。”虽然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刘尚对于这些凭空的猜测可没有多想,不是郭嘉就不是郭嘉,如果捞着一个满宠,那也是上天再眷顾我刘尚了。
是位大才?刘晔很奇怪的看着刘尚,又是一阵感动,虽然自己在刘尚面前有意无意的说着满宠的才学之高,可以和自己比肩,但是对刘尚说的如此高的评价,让刘晔下意识的以为,刘尚是在给自己面子,不想让他对自己失望,也是给他的朋友满宠一点关照。
“多谢主公信任!”刘晔郑重的施了一礼。
“哪还这么多礼节,刘晔,我们这就去找那满宠,此等大才不能为我所用,真乃一件憾事。”刘尚满心欢喜,神情奕奕的拉着刘晔,也不商量什么正事了,直接向帐外走去。
帐中之人看着二人的离去,也只是眼对着眼,各自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主公,主公,哎!天色已晚,你看这。”走出帷帐,看那天色已经彻底的阴了下来,周围灯火通明,星火熠熠,显然这时候去打扰人家,说不定给人家的心里印象分会大大减扣。
“这你就不懂了吧!”刘尚朝着刘晔撇撇嘴,自信的说道:“你看我,身为一方诸侯,如此深夜,还得礼贤下士,屈膝求见,你说让满宠这个小小的书佐岂会不感动!”
刘晔听了倒觉得有几分道理,也是认同的点点头,深以为是的笑道:“当日我投靠主公,本有几分先视察之意,如不是我心目中的明主,我自当拂袖而去,可主公却亲自下榻拜会于晔,晔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如今,满宠正是出于怀才不遇之际,灰心沮丧,只要主公表足诚意,自当会让其倾心相投。”
“哈哈!知我者子扬也!”刘尚哈哈一笑,说道:“我就是打着这个目的,不过如果我就这么去找满宠,定会让袁遗或者其他的诸侯知道,到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这还不简单。”刘晔看着一脸在思考的刘尚的说道:“只是得委屈主公,假扮我的随从了。”
看着刘晔眼中狡黠的笑意,刘尚也不是很介意,他本身就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阶级制度,有着做上位者的风范,却没有上位者的气质,所以对扮作刘晔的侍从,倒没有心理负担,更有一种做贼的刺激感觉。
换上了侍从的衣装,跟在刘晔的身后尽职的扮演着随从的角色,来到袁遗大军的营门前,刘晔只是亮了亮手中的令牌,这令牌是专门给各路诸侯,或是身居重要位置人员的通行证。
袁兵们因为先前见过刘晔亮出令牌进入营内,所以这次也没有细看,象征性的瞄了两眼,因为天色暗淡,根本看不清,但还是放了刘晔进营。
七弯八拐之下,来到了一处专门为低级校官们休憩的地方,也是整个军营接近于中央的位置,见前方不远的一处行帐还亮着火烛,一道婆娑的人影被照得鲜亮,看那身影的动作,还不是的微微发出低沉的声音,可见那人此刻正在自斟自吟自叹之中。
“主公,那人就是满宠。”刘晔此时也是看着那行帐,他自然知道满宠此刻正在伤感,或者说是一种发泄。
“走吧,我们进去。”稍稍的看了眼四周,见没有士兵或者别的人影,刘尚小声的说道。
“来者何人?”帐篷内的满宠虽然已经喝得伶仃大醉,但不妨碍他的听力,两道脚步声清楚的传来,已经到行帐门口。
“我,刘晔。”
“哦?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有,另一人是谁?”满宠喝了一口酒,连着问了两个问题。
“呵呵,那是我的随从。”见刘尚摇头示意,刘晔很识趣的隐瞒了刘尚的身份。
“姓刘的,你是欺我无知否,还是以为我喝醉了,就能以拙劣的借口瞒我?”满宠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对于刘晔的不诚实行为,他很是不愤,接着他又嘀咕了一句:“谁人不知你刘晔的性格最不喜有人跟着。”
“啊!”帐外的刘尚,刘晔面面相觑,刘尚还好,但刘晔的神情却又几分阴谋被识破般的尴尬。
“既然都来了,两位就进来吧,以免让别人说我满宠不懂待客之道。”按满宠话里的意思,不难听出他已经知道另一个人的身份不比刘晔差。
刘晔听言,先是往营内走去,不过感到上肩被人一按,那抬出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刘尚。
刘尚看着帐内那略显单薄,气质抑郁的身影,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有种不满,更是不屑,他此时开口对刘晔说道:“子扬,看来你看错人矣,此人意志消沉,仿佛一副老天待他不公的样子,熟不知有本事的人,都要给别人创造机会,也要给自己创造机会,如果只是每日饮酒,对着月亮叹息自己的怀才不遇,向别人苦诉自己的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