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先祖没有说姓刘的不行,虽然说灭的是汉室,但不能因此就针对姓刘的啊,罗艺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想完后,罗艺又恢复了平静的神态,对刘尚恕罪道“刚才质疑公子,在下实在羞愧,请公子责罚。”说着就躬身弯腰。
“算了,算了。”刘尚见这么一个老头子对自己卑躬屈膝的,很不自然。
刘尚咳了一声,说”其实我得真正身份是扬州牧刘繇的三儿子。”
“哦,原来刘老弟是汉室宗亲啊。”罗成充满惊讶道。
对罗成的表现刘尚很无语,丫的,现在才知道。
“你们再跟我说说那方天画戟的事吧,我认为那戟并不是特别重,只要找个力量特别大的就可以举起来,为什么像你们说的,没有人凭一己之力能举起来呢。”刘尚说出自己的疑虑。
罗艺父子听到刘尚的话,也皱起了眉头。最后还是罗艺开口道“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这方天画戟是按照当时楚国的戟制成的,楚戟长九寸九尺,重九十九斤,但如果找个力气大地理应完全能举起,但不管怎么样,没有一个可以办到。除非叫上四五人合力,不然他就想个石柱一样纹丝不动。”
“哦!原来是这样,那罗老哥,你刚开始叫我去取楚戟是不是已经预料到我举不起来,等着我出丑了?”刘尚把矛头直指罗成,不怀好意道。
罗成摆着手,尴尬道“刘老弟别误会,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把兵器没有四人是无法举动分毫的,是你自己不听罢了。但不管怎么说你都举起来了,不是吗。”
刘尚见罗成如此说,倒也说得通,不过罗成竟然也会推卸起责任了。突然刘尚想到个问题,说“你们先祖铸这楚戟时,有没有用血?”
罗艺听了,眼光一亮道“具竹简上所说,先祖打完最后一铁,突然吐了口鲜血到杆身,公子你说是不是跟这血有关?”
“我想应该是的,也许这血给楚戟加了什么禁制,不是普通人能举起的”刘尚说道,不过他心里想地确实另外回事,这也太匪夷所思,这种事如果发生在科技化时代,用科学解释不了,那这件事就是一段奇闻。
罗艺抬头仰望道“难怪啊!先祖会说出这句话,让我们等待天命之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