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东城,一所精致的宅第座落在这,这府第虽然没有皇宫气派宏伟,但雕栋画梁,花木山石,陈设得甚是奢华重生之1982(高干)。
府邸大门之上,有一块很大的匾子,上面写着臣相府,四周金砖红玉包裹,碧瓦朱甍映衬,无不彰显着这家主人的贵气。
此时,丞相府外驶来一辆马车,下来之人一身青色长褂,眉角之间隐隐有着急色,神情更是显露着紧张。
府门之外,站着两排执刀戴甲的甲士,个个表情严肃,傲首阔胸,就这样站在那,就可以感到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气。
“军师!”看见下车之人行色匆匆的向府内走去,甲士们没有阻拦,而是冲着青色长褂之人低头行礼,神态即是恭敬。
来人看也不看两边的军士,只是一个劲的向府中快步走去,行至一半时,就听到前方传来琴声鼓乐,音声靡靡之声。
听到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来人脚步一顿,眼神中的忧虑冲淡了不少,却更多了几分无奈和不满,思索暗叹后,他再次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不错!好!好!继续跳!”
坐席之上,身材肥硕却又不失几分彪悍的董卓正两眼放光,眼神痴迷又有几分淫秽的看向正殿中央几个身披着半透明轻纱,正在尽情摇摆,尽显骚姿的舞姬。
七八名舞姬个个浓妆艳抹,眼角眉宇见尽显媚态,一双双充满春意的眸子顾盼间传递着娇媚,诱惑。
董卓看着前方翩女,只感觉浑身振奋,心摇神驰,此时的他一边看着表演,一只手抓向桌边的酒杯,看也不看一眼,就仰开头直接喝下去,好几滴酒水溅到身上,董卓也毫不在意。
“军师,丞相吩咐现在谁也不见,还请军师……”
“滚开!”青衣长褂之人直接对侍卫喝骂道,然后直接来到殿中。
“相国。”此时的青衣长褂之人虽然很是愤怒,但面对首席上的董卓还是极力的按捺住心中急躁的情绪,躬身的行了一个礼。
“喔!是李儒啊!”董卓眉头微皱,从刚刚李儒在殿外的大叫声他就已经心生不满,如今竟然也没有得到自己的允许,就擅自闯了进来,这让他心中更加的不爽,如果不是李儒以往的功绩,以及是自己女婿的份上,董卓还真想把这个屡次冒犯自己权威的家伙给砍了。
“相国,我有重要的事禀报。”李儒说完,就看向一旁还在轻歌曼舞,摆弄风姿的舞姬们,虽然这些女子个个容貌俏丽,面色秀美,但此时的他还真没有心情欣赏这些美女,只是一个劲的眼神示意董卓。
董卓一看李儒的目光那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要说李儒衷心可嘉,做事也仔细大胆,在自己手下有举重若轻的地位,但偏偏有时行为过激,老是在自己身旁喋喋不休,搞的董卓也是烦躁不堪。
董卓挥挥手让舞姬们退下,可目光依然在那些女的身上横扫,眼神迷恋。
舞姬们莞手在腰间一揖,如鱼贯般袅袅退出厅去,骤然间音乐也停止了它们的节奏。
“李儒,有何事啊?”董卓虽然沉迷于酒色,但也知道轻重缓急,看李儒那面色焦急的样子,董卓也隐隐知道有不好的情况发生。
“相国,汜水关李肃传来急报,说华雄被擒,关东军已经逼向了汜水关,还请相国速速发兵增援。”李儒很简短的一句话就把事情始末都说完,说完后更是焦急的说道:“相国,若汜水关有失,仅仅是虎牢关也不能阻挡关东盟军的入侵,还请相国快快发兵。”
“华雄被擒了?”董卓肥胖的身子一腾,马上从座椅上跳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不敢置信的问道:“华雄乃我手下大将,就算李傕郭汜也不敢说能稳胜华雄,盟军中是谁有能力将华雄生擒的?”
“是那个刘尚。”李儒话语之间充满了无奈,刘尚不仅发布了讨董檄文,让天下的诸侯都把目光对上了董卓,而这次又擒了前将军华雄,这对西凉军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刘尚。”一听这个名字,董卓可以说是记忆犹新,目光中闪过一道厉芒,沉声道:“我听说这刘尚二十岁还不到,他怎么可能胜得过华雄?”
“这是千真万确,探马回来时说他亲眼看见刘尚和华雄斗了数十个回合,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刘尚就擒住了华雄。”说话是,李儒神色间也充满了疑惑,虽然他是一名文士,但对于华雄的勇武,他还是很钦佩,在他看来,除了吕布能胜过华雄外,西凉军中还没有人敢说能大败华雄。
“那咱家现在该怎么办?”多年来的奢靡生活早已经使董卓沉醉在金迷纸醉的温柔乡中,原本一身杀伐充满血气的他,在已经在安逸中渐渐的消弭了许多,遇到大事,他也只是习惯的让下人解决。
“主公,还请速速发兵吧!”看着恐慌失措的董袭,李儒心底下再次的唉叹了一口气,曾几何时,那平定少数民族叛乱,在西凉之地赫赫有名,豪迈悍勇,敢奋勇当先,杀伐果断的董卓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坐享安逸,冢中老翁罢了。
“好,好。”董卓忙不跌的答应,随即传令西凉众将在大殿内议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四名西凉将领龙腾虎步的走进殿内,见到董卓后同时弯腰行礼,大声道:“相国!”
这四人分别是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各个身形彪悍魁梧,八尺身高,眉宇间带着西凉独有的悍气,面相不怒而威,四人同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