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敌人伏击,后面更是闹的不可开交,董卓登时慌了神,忙把目光望向吕布穿越管理局。
吕布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持着方天画戟把滚来的礌石给挑飞,身形威风凛凛,面色却带着不屑说道:“义父放心,敌人只是虚张声势,要是他们敢出来,我保证他们有来无回。
听了吕布的话,董卓也放心许多,忙催赶大部队继续前进,不过董卓坐的年驾就仿佛是一个小铁桶一般,被士兵们密不透风的拥护着前进。
丛中的凌统一看,指着手指立刻大叫道:“董卓要跑了!”
董袭狠狠的“呸”了一声,紧握起大刀,对着身后已经准备好的士兵喊道:“我等功成名就就在今日,杀了董卓,我们就是英雄,我们就能名垂青史,就算死了,主公也会赡养我们的妻儿老母。”
此番话一说,本来心中还有些顾忌的兵士们各个都热血起来,神色间充满了斗志与杀意,再看向董卓乘坐的车辇的时候,更是燃烧起了熊熊的**,仿佛要把那那辆辇驾用眼神给吞噬掉。
“冲啊!擒杀董卓。”董袭兀的一下站起身,挥着刀带头冲了下去,身后的士兵紧跟着他的脚步,脸色坚毅不屈,在这一刻,他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要是刘尚在此,知道他们如此的英勇,如此的视死如归,不知会做如何感想!
按照刘尚的意思,只是让他们给董卓的大军制造麻烦,挫伤他们的元气,最重要的是从他们手中抢回人口,抢回他们从洛阳掠来的宝藏,抢回被他们挟持的文武官员,至于董卓,当然不能杀了,杀了他,历史就会从根本上出现演变,这绝不是刘尚所希望看到的。
董袭带着士兵们从侧面杀出,西凉军早已被一通滚石擂木乱砸下,被吓得魂不附体,胆战心惊,现在又看到一支队伍从树林中杀出来,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凶神恶煞,见人就砍,不由吓得脸色苍白,惊惧交加的情况下,他们也失去了往日的威武凶悍,直接带着惊叫声回头就跑。
这一声声惊惧带着悲惨的叫声,立即在队伍中蔓延,让一个个吓破了胆子的西凉士兵们听到后,更是一个个心惊肉跳,惊慌失措。
董袭带着部队见着西凉军就砍,一路在血腥的铺设下,就看到了被重重围住,人头攒动的辇驾,辇驾被造得雕栏玉砌,装饰的极为精巧华丽,驾上的四角顶着金身龙头,头仰朝天,仿佛傲视天地。
这正是天子龙辇!
董袭见了目标,更是大喜,大跨越一步,就来到了数十名西凉精锐组成防御阵型前,大刀猛地用力一砍,就把盾牌给砍成了两半。
手持盾牌的士兵只感觉一股力道振来,只感觉盾牌一轻,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跌去。
破了一道口子,董袭率领的士兵们更是眼露精光,哇哇大叫的冲了进去,奋力的挥砍起手中的兵刃。
“吕布在此,尔等休想踏越一步!”吕布一直守在董卓旁边,见一股贼子已经破开了盾形,连忙从阵中央冲了出来,阻挡住对方的前进。
董袭虽然知道吕布,也听过吕布的厉害,但却没有真正见识过吕布的实力,只是这一瞧见吕布的样子,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生得器宇轩昂,英俊魁梧。
只不过吕布的身上明显带着伤势,刚毅的脸上也是透着一股苍白,再看他形象有些狼狈,董袭一时也没放在眼里,直接对着吕布横道砍去,借此夺下吕布的战马。
“哼”见对方不把自己瞧在眼里,吕布也是怒气暗生,画戟纵横,以斜砍的方式扫向董袭。
只感觉一股劲风扑来,董袭大意之下没有任何防备,竟然硬生生的挨了吕布一击,陡然口中喷出一道血剑,疾退了数步,被后方的士兵接住才稳住了身形。
“吕布果然了得。”董袭感受到胸口疼痛无比,竟然又吐了几口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光。
“杀了吕布,杀了董卓,救回天子。”董袭一声大喊,脱开了周围士兵的帮扶,重新冲了上去,双眼中透着一股死志。
士兵们见主将如此,也是一个个备受鼓舞,杀意凛然,反扑向身边的西凉军。
董袭知道了吕布的厉害后,也是避其锋芒,寻找机会靠近辇驾,同时又与吕布拉开了距离,只要吕布接近,董袭就往他的赤兔马砍去,吓得吕布不敢在靠近董袭。
董袭见吕布如此珍爱自己的马匹,也是松了口气,不过这一幕被董卓瞧在眼里,不禁大气,铁青着一张脸对着吕布大吼道:“吕布,还不快快斩杀此贼。”
吕布一见自己的义父发话了,即便是再多的顾虑也不犹豫了,直接挺进了数步,快速的朝着董袭发起攻击。
董袭不是莽夫,见吕布攻来,丝毫不做想的往后退去,只不过这一退正好让董袭接近了辇驾,董袭大喜!
董卓和吕布的神情大变,吕布赶忙挺枪越上,董卓更是慌不择路的逃出了辇驾,一个不小心,肥胖臃肿的身子“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本来也不怎么的,不过却把拉辇驾的马被吓着了,马一阵长嘶之后,四蹄乱蹬,带起一股烟尘就冲了出去,一路上载着驾里的天子,如过五关斩六将一般把阻挡在眼前的西凉士兵和刘军都给撞飞了出去。只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印。
“啊!不好!”董卓愣了愣,紧接着一声大叫,满脸绝望道:“快救回天子,快呀快呀!”
董卓不断的对着身旁之人呼喊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