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字元休,京兆人,献帝初为兖州刺史,其人在当时颇有威望,也非常有才干风,这里是猎人(家教x猎人)。
如今虽然在袁术帐下任为从事司马,但凭着十几年的政治经验,谁也不敢小瞧他,就算是袁术的肱骨阎象,杨弘等人也要对他礼遇三分。
现在,金尚也站出来谏言,也说明这件事需要宽大,妥善处理。
众臣本来就提心吊胆,就算站出来阻止袁术也是底气不足,口气明朗却又是无力,不过金尚金从事一开口,他们立马就松了口气,眼神纷纷的向金尚望去,充满热切,有金尚为咱们撑着,我们还怕什么呢!
阎象见状,觉得还有争取的余地,立马附议道:“主公,金从事言之有理,如今,我军中将才凋零,军中士气溃泄,岂能再斩良将,断我等臂膀,还请主公收回成名,让惠衢戴罪立功。”
阎象说话后,便仔细的观察着袁术的脸色,如果袁术依然要杀惠衢,说明袁术是铁了心肠要拿此人立威,那自己可就不能再求情下去了,以免力谏不成,反倒把自己也拉下水。
在袁术的麾下,文武众将都得小心翼翼,因为袁术的脾气反复无常,极易大动干戈,而且瑕疵必报,独断专行这些劣性,让许多臣子们自然而然的懂了些明哲保身之道。
听了金尚和阎象的话后,袁术虽然怒气不减,但脸色的神情却不像先前那般阴沉了。只不过袁术一直未开口说话,反倒让气氛有些压抑。
见袁术的脸色明显有松动,但却没有表示,阎象知道惠衢不用死了,不过看来袁术还希望有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他也很难放下这个面子。
想明白之后,阎象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悲哀的想道:就为了你这个面子,反倒费得我们这些臣子劳心劳累,战战兢兢。
阎象无奈的摇了摇头,看见袁术依旧对持在惠衢的面前,眼中的犹豫与杀气不断的交织着,忙是给身旁的杨弘使了一个眼神,仿佛是在说该你上场了。
一撇到阎象那深意的眼神,杨弘立马就明白了,不由得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两只老狐狸,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从长期以来的合作中知道对方的想法。
“主公,臣有话说。”杨弘再一次站出来,对着袁术拱手说道:“主公可知北方的袁绍,曹操此时在干吗。”
袁术听言,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想都没想就说道:“袁术一方太守,曹操只不过占据陈留弹丸之地,他们此时自然在厉兵秣马,扩张着自己的实力。”
许多人都奇怪为什么阎象问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不过并没有人站出来质问,而是一脸求教的虚听,貌似阎象的话中有很深的用意。
杨弘赞同道:“主公说的极是,袁绍,曹操等辈虽然是不世出的英雄,但因为能力有限,至今不过占据着一城一地,根本比不上主公已占据南阳,九江,合肥之地,地大物博,兵锋粮足,外加主公贤明,雄才伟略,已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诸侯,天下人谁敢不敬,谁敢不从。”
杨弘一席话虽然带着很大的马屁成分,但在重点上却没有偏假,的确,按照眼下势力的情况,确实没有多少人是袁术的敌手。
袁术听了之后,顿时傲气十足,眼神带着不可睥睨的野望,阎象的话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让他自得不已。
杨弘抿嘴笑了笑,他为人正直,善于行忠言良谏之事,但是偶尔的恭维之词还是有必要的。
“不过主公,眼下的袁绍正在河北与幽州的公孙瓒谋和一处,正举兵进犯冀州,冀州刺史韩馥本就是袁氏门吏,再加上为人怯懦,冀州十有**会落入袁绍手中啊!”
杨弘一改口风,声情并茂的说道:“还有那曹操,明里虚张声势,暗里韬光养晦,此时也正在招兵买马,训练士卒,并且地盘急速的在兖州扩张,很可能有吞聚兖州之心啊!主公本来殷丰民富,兵强马壮,不想近百军中将领折损在刘尚手,顷刻间使我军将士懈怠,兵锋锐减,若是此刻,主公还要斩惠衢校尉,看似是震慑军心,实际上是冷了众将士的心啊!如果真到那时刻,军心不稳,将士哗变,若有外强来犯,特别是江东的刘尚,肯定会携兵锋来袭,到时,我军恐怕真的是不堪一击啊!就算是袁绍,曹操也会任由欺凌我们。”
“怎么会这样?”袁术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相信,他没想到只是杀一个校尉,竟会搞出这么多事来。
“主公,还请饶恕惠衢之罪,令他戴罪赎过。”阎象见袁术终于开始担忧了,立马见风上舵。
“主公,末将愿将功赎罪。”惠衢也重重的说道。
“这……好吧……就免你死罪。”此时的袁术因为感觉到了害怕,就连先前的愤怒,也开始慢慢的转淡,对于他来说尊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既然有了危险的意识,那什么的尊严都可以放到一边。
“主公宽宏大量,衢万死难忘。”本来存有死志的惠衢听到可以活下去之后,当即表示效忠。
“主公英明!”其余文武纷纷表露出赞美之词。
袁术喜笑颜开,心里顿时舒心了不少,不过就在这时,阎象又说到。
“主公,杨功曹刚才说刘尚会携兵锋来袭,并不是危言耸听。”阎象言之凿凿道:“此行刘尚遭我等追杀,并且能成功逃脱,他肯定会发现这是我等所为,所以回去后,刘尚肯定会纠集军马,出兵攻打我们,主公,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