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山山脚处,正有一批一眼望不到边的人流,从会稽山下来,虽然看不清他们的模样,但是在他们手持的旌旗上却可以看到一个冉冉的刘字,在山风中飘舞重生三国马幼常。
这一批人正是刘尚等人,在他们翻越了整个会稽山脉,时隔两天,步行一百里,披荆斩棘,终于走出了会稽山。
到了山口,刘尚禁不住的仰天一嚎,一种重逢世间的美好陡然升起“终于他娘的走出来了。”刘尚忍不住的爆粗道。
“累,真是累死我了。”见终于到了,身后的周鲂就早已毫无形象的趴到在地上,擦着脸上的汗水,叫嚷开来。
身后的董袭,李异等武将虽然没有像周鲂一样,但也是喘着大气,形象非常的放浪,更别说士兵们,那时满地的狼藉。
刘尚放眼望去,看着周围渺无人烟,只有一片片的荒废的土地,上面长满了杂草,堆满污泥,一眼望不到边。
不知道这是哪,索性对着周鲂寻问道“子鱼,这里是哪?”
周鲂看了看周围,苦着脸对着刘尚喘气道“主公,你可问错人了,我不是会稽人士,怎么会知道这是哪,再说,这一片荒郊野地,绝无人迹,看来没有人来过,我想还要走一段路才可找到人烟。”
刘尚点点头,认同了周鲂的话,不过眼角却瞥到了一旁的董袭。
刘尚想,走这条路可是董袭推荐的,他可不能不知道这是哪,“元代,你来说说,我们这是到哪了,你可别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啊!”
见刘尚问话,董袭也是装模做样的看了看周围,翘起脸讪讪道“这,主公驱魔师!嘿嘿。”董袭一番说不出来的样子,尴尬的摸了摸头。
看到那模样,刘尚手掌遮脸,一副无奈的样子“算拉!算啦!”
“都过去两天了,也不知道贺齐和宋行那进展的顺不顺利,我们要加快脚步,别给我拖后腿,明白了吗?”刘尚语气坚硬的说着。
明白了!身后一片叫嚷声响起。
“主公,可惜我们无马,不知何时才能走出这一片荒地。”这时,周鲂马上向刘尚寻思提醒道。
呃!无马?这一下搞的刘尚也措手不及,他们穿越会稽山不可能带着马,所以现在身边连匹马影子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刘尚只端在一边,在那愁眉苦脸着。
常太,董袭等也无奈的互相啾啾对方,然后就是耸耸肩,表示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看着乌鸦叽叽喳喳的从头顶上飞过,刘尚狠下决心道“走,走不动也得爬出这个地方。”
说的容易,看着那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荒野,大家都心情低落,讪讪的爬起来,满怀无奈的朝前走去,不知道走到何时是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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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暨位于会稽西麓,定位辐射江东地区的重要门户城市,其地形为山丘为主,海拔偏高。
诸暨这块土地文化积淀深厚,名人名士辈出,是越国故都,西施故里。
此外诸暨管辖内还有一城镇,叫街亭,是因为街头有亭而命名。
三国中有马谡失街亭,又有挥泪斩马谡这些故事都是于街亭有关,而街亭地势险要,山高谷深,进可攻退可守,可谓是兵家要地,此时的贺齐就统兵驻扎在诸暨城,屯兵于亭街。
本来贺齐正在清剿着会稽西部的残余势力,好跟刘尚,南面的宋行配合包围余姚以成孤势。但是没想到,王朗竟然下令以王石为首,率领三千人,直奔贺齐主力。
贺齐还没笨到拿自己手下的兵力去跟王石硬碰硬,索性避其锋芒,听从阚泽的建议固守街亭。
街亭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河谷开阔,四通八达,南北山势险要,进能够攻,退可以守的战略要地。
贺齐亲自坐镇于河谷汲水的要地,而让族弟贺景领一队人马驻扎在山上,形成互援,夹击之势。
王石接到探马的消息,在知道了贺齐在街亭后,一路上接受沿路的城镇,领兵到了诸暨城,而诸暨城因为没有多少防力,贺齐也没有派兵驻进,所以很快的落入了王石的手里。
王石可谓一路上过关斩将,一帆风顺,而贺齐的主力又是老避着他,使得王石骄傲自重,意气风发,认为贺齐一定是怕他了,所以才不敢与自己交锋。
现在知道了贺齐屯兵在街亭,当然是想挥军直捣黄龙,生擒住贺齐,在王朗面前邀功了。
没有多想,王石马上率领军队到了街亭,看到在河谷边缘处的营寨,上面的旗帜上鲜明的贺字,王石也不管周围有没有埋伏,也没有查看地形,直接率领军队冲过去了。
漫天的叫呵声,踩踏声,锣鼓喧天,在这个寂静的山丘间想起。
然而营寨中的贺齐却很安静的看着对面奔来的敌军,对着身边的亲卫道“拒鹿角都准备好了吗?”
身旁的亲卫道“都准备好了。”
贺齐满意的点点头,又说道“挖好的地沟下都扎好断竹,上面都要掩饰好,不要被对方看出破绽。”
亲卫道“大人放心吧,保证已经万无一失。”
贺齐再次点点头,“弓弩手在前,距离敌方百步之内齐射,枪矛兵在沿寨旁严阵以待。”贺齐看着越来越近的敌军,大声下令。
离营寨越来越近,王石等又策马扬鞭的加快了速度,只不过王石不是冲在最前面,要是冲在最前面就惨了。
只见几个排头的骑兵,正好踩到了以草枝遮盖住的地沟内,马蹄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