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池外,这里安静的仿佛能听到针落的净池外侧,一场阴谋正在悄无声息的酝酿。
:“笑天。”侯了许久,总算盼到了他。蒲花满脸洋溢着许久未见的清新笑容,跑上前去,却不料一阵陌生的声音快速的传入耳中。
:“哈哈,看看清楚我是谁。”黑衣男子转过身,脸上的刀疤结合着他充斥疯狂与诡谲的笑。
:“怎么是你!”蒲花惊了一跳,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画面迅速流转,阴谋翻滚焚烧。
:“蒲花圣女,你还有什么话说?”金碧辉煌的大殿,到处铺着琉璃色的银器。
说话之人字字凌厉,充满威慑。
两头华贵的狮面金塑鼎立在荷池前,样子十分威武,让人不由自主的不敢直视天才法神。
荷池正是盛开的季节,吐露着芳香缭绕的仙气。
轻着一身淡蓝色衣帛的蒲花此时正跪在大殿中央,两只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有着不容忽略的倔强,那张胜过万物的俏脸此时抿着粉白的唇,竟格外从容动魄。
只见仙殿上座金光聚集,天帝头束流苏玉冠,一身的锦衣金带昌显了尊贵的身份。
整座大殿静谧的很是空灵,跪在殿下的蒲花并不作回答。
清澈的眼神转到了一旁。
:“仙绿,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一直把你当作姐姐看待,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收到他的信笺,她兴高采烈的来到净池外的一处小偏楼,却不想就这么中了他们的圈套。
沿着蒲花的视线,那里站着一位女子,穿着深绿色的衣裙,配上牡丹红的里衫,面容可人。
见跪着的蒲花看向自己,艳丽的脸容立马换上了怨毒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蒲花。
:“大胆,你与外界男子私通,被我和雪舂仙子一同撞见,身为净池仙女,竟然做出如此淫秽天界之事,还有脸问为什么?”
她狠狠的言道,:“天帝,私通可是大罪,更何况那男子逃去时我们已经大致看清,很可能是妖界中人。蒲花不干不净,根本不配当净花的守护人。这种女人,应当脱去仙骨,立即处死!”
说完,她看了一眼身旁有点畏缩的雪舂,投去一个眼神。
:“为了天界秩序,陛下绝不能轻饶此等作风不正之人。”雪舂仙子跟着附和道。
:“蒲花圣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那个男子是谁,我可以考虑从轻处理。”天帝沉声,乱界私会,几千年来都是最大的忌讳。
蒲花哑口无声的望着咄咄逼人的碧仙绿,她咬着唇,有些话一旦说开口,害人害己。
她知道,一旦说出蛟龙,必会牵扯到末笑天。
而她,宁可自己死,也断然不会说出半句关于他的不好。
这一次,她被逼上的,是一条只进不能退的死路。
女子缓缓闭上了眼,像是孤注一掷的输掉了所有押注般弱弱的道:“蒲花…无话可说。”
碧仙绿的眼中缓缓勾起一抹从嫉恨转为报复的快感。
场景快速的变换着,雷瑟肆虐电闪风鸣,抽去了空气中所有的光彩,像是要变天。
上空混然失色,灰压压的黑云伴随着翻滚的天雷不断的冲击又融合。
蒲花娇小的身影,被绑在一把厚如铁柱的链子上,柔懦的背后绑着一块巨大的木鼓,金光闪闪。
温度骤然上升,铁链被烧的火红,像发怒的巨蟒不断收紧翻滚。
:“不用盼了,金拨已经被天帝派去人间审查了,没人会来救你了,这就是你跟我争的代价。”
:“要不是你这个贱人插入我们中间,我和金拨早就在一起了。”
她边说边拿起棒槌,毫不留情的砸在了散魂鼓上。
每一下,都充满了妒忌爆发出的深深的恨意官场硬汉。
蒲花额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却倔强的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喊痛声,小小的身体显得那样坚毅和不凡。
蒲花表现的越是顽强,她的棒槌就敲的越重。
怨毒的眼光毫不掩饰的望着眼前即将魂飞魄散的蒲花。
涂满丹寇的手指绝狠的抬起蒲花的下巴,面色狰狞扭曲了原来的靓丽,嘲讽似的道:“还敢跟我争吗,曾经的蒲花仙子将万劫不复。我看你拿什么跟我争,拿什么跟我碧仙绿争 ̄哈哈哈”
发狂似的大笑冰块般无情。
铁链上绑着的女子下巴被捏的快要断裂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蒲花强忍着一口仙气,眼神中是依旧的倔强。
:“仙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争的。”
掷地有声的话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碧仙绿两只眼睛像是焚烧出了火似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只像是击鼓的棒槌。
:“好,下贱的东西,看看等你魂飞魄散了还能不能嘴硬。”疯狂的怒喊。
砰砰。棒槌又快又恨的敲击在了背后的大木鼓上,每一下都重如针深深的刺进骨头里,击在了蒲花的本体上。敲击声伴随着绿衣女子得逞的冷笑,节奏越来越快。
:“啊。”
仿佛全身肋骨被活生生的折断,终于,那娇弱的身躯忍不住的开始发出撕心裂肺却死死强忍的低吼声。体内每一抹魂魄都在互相的撕扯,冲击着最深处的蒲花原型。
渐渐的,有些淡淡的丝线般的东西开始从蒲花身体中分离出来,逐渐的散在空气中。
这种强行的拆骨之痛,使得貌过仙离的蒲花受不住的苍白了脸色,她的眼前开始恍惚,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