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再受苦,她主动伸出了右手,一把握住了他裹着纱布的手掌。
奋力一扯,‘啊呀!’一声,她整个人就扑倒在了他的胸膛上,两具身体紧紧贴合,而同时,他也痛呼出声,不知道是不是压到了他的伤口,她知道他刚刚动过手术,肯定是扯到他伤口了,这男人,念锦有些生气……
“怎么了?怎么了?”念锦一急,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男人在场,伸手就在他身上摸索,她不过只是想检查一下他的伤口而已。
“咳咳!”空气里响起了几道尴尬的咳嗽声,提醒着她还有一个人在场呢!秀恩爱不能急于一时嘛!
“噢,我……只是……想检查少天的伤口而已。”将她埋在他的胸膛上,她几乎都不敢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一脸窘迫,脸红得象天边的火绕云。
“你们,你们……继续。”男人急忙退出房门,走至门口的时候,又不忘回头嘱咐了一句“少天,呆会儿我有事要找你谈。”语毕,潇洒地转身离开。
“念念,让你受苦了。”秦少天痴情的目光缠绕在她的发鬓间,抬手将垂落在她鬓角细碎的耳发捋于她耳背后。“都怪李秘书,我已经训斥他了,还有,你当时为什么不替自己辩驳啊?”这个女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受了这么大冤屈,她居然一声不啃,要不是他被医生们抢救了回来,还真是没人替他的念念的撑腰。
“没事啊!只要你不这样认为就好了。”这是她最感到窝心,那怕全世界的人都误会了她,冤枉了她,只要他一个人相信她就已经足够。
“我又不是猪脑子,怎么可能认为是你要加害于我?如果你要谋杀亲夫的话,你随时都要下手的机会,不过,我情愿死在你手里,也不要死在那些坏胚子的贱手下。”
“我呸!不准说那个死字,你还显自己的苦难不够多嘛!”
“哎哟!我老婆心疼我了,以后不说了,绝对不说了。呵呵!”就连是这样轻轻地笑着,他胸口处刚做过手术的地方也会疼,不过,能给他老婆打情骂俏,即便是会疼他也愿意。
“嗯,你说,是谁会对你下手呢?你到底得罪了谁啊?”而这些人总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想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秦少天眼中戏谵的光芒渐渐退去,表情变昨严肃起来,无论是谁,想伤害他就得付出更大的代价,他秦少天虽高居政坛,却一向是一个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的男人,如果他们想索取他的命,那么,他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他会千百倍地讨回来,绝对会。
“没有吧!工作中,我从不与人结怨的。”“以后,得小心点。”“遵命。”男人想做行一个童子军礼,可惜管子所在他的手背上,让他拿不起手来,只得再一次将她箍入怀,将下巴抵靠她的头顶上,嗅闻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花香,是他熟悉想念的味道,真香啊!有老婆的感觉真好。
*
念锦在监狱里呆了好几天不曾好好梳洗,她去了酒店开了一间房,还去商场买了一身的衣服去换洗。
她刚离开病房,秦煜湛就走了进来。
“少天,我已经查过了,卡马丁来源地是马来西亚,一个月前正式流入中国市场,有好个地方都出现了这种物品,那个男人给你注射的这种东西剂量足可以让他躺在床上一辈子。”
拉了一把椅子,在秦少天面前落座,用着正经八百的态度对他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如果父亲知道了还不得……”他话都还没有说完,秦少天已经抬起了一根指头,阻此再继续说下去。
“煜湛,不会是他吧!”秦少天的眉宇间有阴戾闪动,如果真是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
“据目前的种种情况看来,虽然那个男人已经逃之夭夭,但是,他的附属公司据说就是进一批这样的药!”
秦煜湛眉心揪紧,是否这样的事情并不是让他开心的事情,是呵!他毕竟是秦家的老大,不想看到秦家手足相残啊!
“他不是一向都经营正当生意么?”秦少天薄唇一扯,勾出一记勾人夺魄的笑容。“生意是不错,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房产地本身就很潇条,他新开发的楼盘压在手上起码不止千套,再加上你处处压着他的公文不批。”
“少天,我担心父亲知道了……”秦煜湛欲言又止,好似真的十分担心会被父亲知道整件事。
“那又怎么样,煜湛,可是他先挑起事端的,商界那条路走不下去也是他活该,绺由自取。”秦少天冷哼一声,并不念半点儿手足。
“如果父亲知道了一切由我来承担,你先去给我收集一些证据,我听说他与东南亚那边的首老也有一些勾结。”
他是w市堂堂第一任常务市长,正与邪自古以来就是水火不容,难道说只因为他是秦家的私生子,就可以不受法律的制裁,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他有责任与义务为民除害,再说,他为他注射卡马丁,想让他一生都卧在床塌上,可见,他又念及了半分的手足之情呢!
这只是冠勉堂皇的好理由而已,其实,他们之间的隔阂,只是缘于一个女人,苏念锦。
“好吧。”见劝说不动,秦煜湛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幽幽叹息了声对他说:“苏小姐是个好姑娘,好好对人家吧!只是她无法生育,这事儿你可得想好呀!还有,你为她受伤的事情千万不要传回北京,要不然……”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