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下午,钟智宸跟她说了那番话,杨姗姗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身后再没有若有若无的跟随,她的行动也自由好多,唯一不变的是,他仍是每晚都来报到,不过杨姗姗有了理由对付他,“你跟二师兄最大的不同,便是他珍视我尊重我,而你却只顾自己的想法享乐!”一句话简单的将一头饿狼打消了欲念,尽管每日相见总是上下其手,趁机揩油,但是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在得意,看着他饿得发绿的眸子,心里没来由的畅快,小样,想来攻心战,那咱们就试试谁能攻过谁!
得了自由,她第一件事便是去停云阁寻二师兄,那天他为了就她吐了好多血,肯定受伤严重,只要心里一想到二师兄谪仙般的人儿受此损伤,就恨不得将钟智宸拖出去枪毙十分钟!该死的霸道狂!
通往停云阁的路,景色依旧如初次见时那般美好,她像匆忙闯入仙境的凡人,美不胜收的奇景令她瞠目结舌,沿着小路走到尽头,那座小茅屋依然挺立在那里,想到终于能见到他,满心欢喜,杨姗姗一路小跑过去,推开篱笆门,小手刚碰到茅屋的门板便蓦地停住,退到院子里扯着喉咙大喊:“二师兄!我是蝉儿,我来看你啦!”
记得他第一次朝她发火,便是她未经允许进了他的屋子,这次她学乖了,毕竟人家也是有礼貌的女孩子,不能不请自来不是~(某女,你已经来啦!)
屋子里传来一阵咳嗽,断断续续的说:“咳咳,快进来,进来吧。”
杨姗姗听了,一颗心瞬间揪成一团,上前推开门进去,一股刺鼻的药味袭来,她已然顾不上,快步走进卧室,二师兄正靠着床头,见她来了惨白的脸上扬起温柔的笑容,“你来了。”接着猛烈咳嗽起来,白皙的双颊微微染上潮红,衬得更加俊美。
她快步走到床前看着他担心的问:“你伤得重不重?”
二师兄待呼吸平稳了才撑起笑容,看她美丽的眸子里闪耀着泪光,心里的痛苦顿时软成了一汪水,“他,可伤害你了?”
杨姗姗听闻他重伤之余依然在担心她,泪水脱眶而出,不想他看到自己伤心的模样,用袖子使劲的擦了眼睛,轻轻摇头道:“没有,他像突然变了个人……说他干嘛!快跟我说哪里痛?哪里不舒服?”边说着边拉起他的胳膊上下观察,他肯定受的内伤,外伤怎能难得住他?抬头,便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里,温柔的目光让人不禁深深的陷在其中不能自拔。
她迷茫之时,朱铭泉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中,杨姗姗瞪大了眼睛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慢慢的平静下来,其实这几日她心中一直很困惑,大师兄霸道的爱令她喘不过气,然而心中却不特别反感,她理解为是原来身体的本能反应,在面对二师兄时,心里每时每刻都是舒服的,全身心的放松和依赖,管它呢,顺其自然吧,原本自己重生一世便不准备再被世俗所桎梏,一切顺心而为,也不枉在人世走两遭。
朱铭泉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柔软的发丝将他的心牢牢缠住,永世不得超生,每当想到这个小人儿会被钟智宸抢走,心里便怅然若失,他苦笑,也许与人抢夺便是他的宿命,即便他生性淡泊只求平凡,却总有一些人一些事逼得他去争去抢,而他反驳命运的结果,便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被杀,而现在,怀里安静的小人就是他要用生命去保护的。
“二师兄。”胸前的女子轻语嘤嘤唤他。
“嗯?”
“带我走吧。”她不想再在两人之间徘徊着,她怕哪一天心里大师兄的位置会过重……
他不语,半饷才缓缓说道:“我尚有事要处理。”
杨姗姗撇撇嘴,从他怀里钻出来,“等你处理完要何时?那时我说不定被他……”她顿住,别扭的将头扭到一边。
朱铭泉握住她的手,澄澈的眼中笑意舒然,“很快,在这之前,师兄带你去山下游玩可好?”
她听了,一切烦恼瞬间抛到九霄云外,“下山?山下有何好玩的?”
“七日之后,山脚下的镇里有庙会,听说有些意思。”果然还是小孩子,一点好玩的东西就什么都忘了。
杨姗姗兴奋地小鸡啄米,“好哇好哇,带我去带我去!”最喜欢热闹了,而且肯定有很多美男可以看~不知道古代的庙会什么样呢~
“那二师兄你好好养伤,蝉儿等你好了再去。”不能得意忘形。
“放心吧,师兄整日与医药为伍,这点伤简单的很。”
七日之期在杨姗姗的辛苦盼望中终于到来了,期间她一得空便往停云阁跑,反正大师兄说好了不管束她,她乐得逍遥自在,二师兄看医术,她便老老实实的捣药,不时还教她辨认草药的方法,反正杨姗姗喜欢与他在一起,学东西自然也快,不能被人看扁不是?短短七日,一些简单的草药与简单的方子也能随口说出几样,每每令二师兄夸赞不已。
当然七日内也并非一点波浪不起,老四跟老五时不时的会过来,老四看她的眼神好像是惹事精一般,她懒得理他,在二师兄面前她可是温柔可爱小师妹一枚,才不会跟这个流氓一般见识。
五师兄赵烨霖倒是憨厚有礼,无奈见到她总是低着头,黝黑的皮肤上也看不出脸色,杨姗姗不会自找没趣,两人一来,她也识趣离开,反正他们要谈的肯定是国与国之间的秘密,她不想知道,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多,便死的越快。
原本以为,这般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