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方才剧烈的摇晃,这会儿胃已经翻江倒海,猛地推开他捂着小嘴奔到一边的痰盂里干呕起来!
司徒泽从小在后宫长大,女人怀孕时的症状再熟悉不过,如今看她的样子,一颗心慢慢的下沉,直到谷底,“你有了他的孩子?”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
吐完了,直起身来拿了一旁铜壶中的蜂蜜水漱口,姿态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视线才放回到他的身上,“对啊,已经两个多月了。”说着小手抚上平坦的腹部,脸上洋溢着母爱的光辉。
“两个多月?”司徒泽毫无意识的重复,两个多月前便是小师妹逃下山不久?也就是说那时便已经于柳庭沛在一起了?“呵呵,好啊好……”他扬起癫狂的笑。
杨姗姗坐在床上护住肚子,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谁知笑容越收越小,最后演变成骇人的冷笑,“师兄能与五人分享你,也不差这一个,孩子无所谓,我不在乎。”话音落,手腕便被铁锁一般握住,猛地被他带进怀里,两片炙热的唇便压了下来,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程度,暴戾的吻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
不论她如何反抗,用尽全力捶打都无济于事,她像一只小鸡被老鹰抓住,如何玩弄早晚都会被一口口吃掉,可是她无耻的竟然很喜欢这种感觉,熟悉的薄荷香仿佛回到了那一夜两人在密林中的初次……
突然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娘娘您醒了?”
司徒泽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两片香唇,指腹摩挲着他留下的嫣红印记,嘴角扯开一抹痞痞的笑,好似又恢复了原来的狂放不羁,杨姗姗终于得了自由,粗喘着气息,小脸通红的用眼神指控着好像是在说:“你想把我憋死吗?”
谁知他根本无视一般,指了指门外,然后翩然躲藏在床榻上,将纱幔放下挡得严严实实。
“没事,你去睡吧。”听到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才放下心来,望着床上的罪魁祸首,快步走过去将纱幔猛地掀起,一副赤裸美男图令她几乎吐血,司徒泽趁着她打发宫女的空间,已经将夜行衣脱下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媚眼如丝的看着她,他本身的俊美就便有些像女子,只是平日的吊儿郎当让人当做了痞子,如今看来,真是秀色可餐,昏黄的灯光下帅哥玉体横陈,杨姗姗按捺住内心的狂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坐怀不乱,瞪着大眼骂道:“你想干什么?竟然敢赤裸躺与本宫的床上!”
“呵呵,我想干什么娘娘还不知吗?”说着伸出修长的胳膊将她扯过来,她顾着肚子不愿反抗便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只隔着一层薄纱,温热的触感传来一时间都有些情动,司徒泽转身将她压在身下,还细心的躲开她的小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红红的脸颊,眼中的深情似乎要将她埋没:“蝉儿,你知道师兄找你找的多辛苦?”三个月不眠不休的寻找,都融化在这一句话,能找到她,便一切都值得了。
她望着他疲累却包含浓浓喜悦的眼睛,无声叹息,终于将全身的防备撤下,小手抚摸着他更加明显的轮廓,蒙上了他的眼睛,“四师兄,其实蝉儿舍不得你们,只是,蝉儿已经找到她的归宿,你们不要再纠缠她,好好的回去做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好吗?”嗓音软软的带了哽咽,如今只能这般,她已经有了陈志,唯一与她拜过天地的男人,便不会再回头了,尽管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她的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可是,再好看的书总会有结局。
半晌,他无言,直到感觉到手上温热的液体,终于忍不住泪水溢出了眼眶,红唇凑上去啄了下他的,松开手的同时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不敢看他流泪的眸子,怕自己会心软会忍不住应了他。
突然脖颈上传来一阵酥麻,睁开眼睛便看到他伏在她的肩窝里留恋的亲吻,细密的吻令她攥紧了小手,不得不承认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半个多月来禁欲的身体更是发生了反应,她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幅身体悄然发生了变化,最近几天身体的告知令她十分难受却无法可解,现在他的碰触如同一根导火索,将按捺了许久的yù_wàng倾闸而出。
司徒泽注意到她绷紧的身体,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既然你心已决,今晚便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放心,师兄很温柔的疼你。”
最后一次?哀求的口吻令她不得拒绝,而体内的那把火,也已经支配了她的神智。只有两个月的身孕令她的身体看不出一丝异样,依旧是那般的玲珑,诱人的起伏让人血脉愤张,他俯下身子如同亲吻一件珍宝,温柔的动作没有令她一丝不适,只有令她疯狂的快感……
临近中午,温暖的太阳透过描金的窗户洒进来,床上的人儿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一双美眸,望了眼身旁空空的床榻,冰冷的温度不知那人已经离开了多久,脖颈以及胸前的点点青紫,令她暗恨他的故意,起身将一丝不挂的身体穿上睡袍吗,却惊奇的发现浑身充满了力气,一扫前几日的懒散,镜子里国色天香的女子,双眸中熠熠生辉的流光,脸上的肌肤也比之前几日更加盈白,发丝也更加黑亮,这些变化明显的提醒着她与昨夜的激情有关,皱眉与镜中女对视,脑子里突然闪过灵光,难道是与姬三生的天生媚骨有关?
来不及深思,门外宫女听到里面的动静便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