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桃花飞舞,雪花带着莫名的忧伤飘落人间,蕴藏着丝丝寒意。
贞心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心里有种莫名的难过,一种揪心的疼痛,
“不知道。”贞心摇摇头说道。
“怎会…?”贞云看着贞心那双像极了那人的眼睛,伤感的说道。
一旁的归海无问不相信的看想贞心,似是想从她的眼中得到答案,结果是可想而知,
“贞儿,你可还记得我?”归海无问试探的问道。
听见这儿,贞心微微抬头看向那儿,只见一俊秀男子,贞心本就是花痴一个,见着美男就没了自主,这会儿见了归海无问,魂儿早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傻傻地望着归海无问。
归海无问见贞心这般毫无禁忌的看着自己,觉得脖子那儿有点儿凉凉的,似是有人拿着冰刀在刮自己的脖子。
本就知道贞心状况的霍去病对贞心的反应并不是很在意,惟独贞心这花痴的毛病让他的心里很是不舒服,
“咳…咳…,师傅、师娘,徒儿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是这般了。”
听到霍去病的话,贞心回了神儿,这人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已经是这样了?自己那么健康,我就怎么样了!“嗖”的一下掉过头去,恶狠狠地盯着那个罪魁祸首。
正在说话的霍去病只感觉有一股阴冷之气朝自己射来,寻了半天,低头一看,原来是她,眉头蹙起:她怎么了?有人得罪她了吗?还是她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不想听到?
贞心见他又是一个人在那儿瞎想,顿时怒火丛生,狂喊出声:“什么叫我已经是这般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不然,哼哼…有你受的。”说完,伸伸出小拳头,威胁道。
还在想着贞心为何会这般的霍去病,被贞心这河东狮吼给吓得“咻咻”的回了神儿,看着伸拳恐吓自己的那个小样儿,忽的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暖暖的,感觉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看着看着,脸上也露出了自从贞心走后的第一个笑容。
原本还想吓唬霍去病的贞心,看到他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他笑了。
一旁的归海无问和贞云看着这二人心照不宣的样子,嘴角也纷纷挂上了微笑。
就这样,桃花在贞心和霍去病二人之间飞舞着,天上的雪花也像是知道花中的二人,飞得更加炫丽,拉着桃花一起在空中飞出好看的样子,而后纷纷落在二人的肩上、发上。
良久,归海去问怀中的贞云见雪越下越大,走到贞心身边,说:“贞儿,雪越下越大了。”
听到贞云的话,贞心和霍去病尴尬地回了神,贞心仰起头,闻着晶莹的雪花透着阳光的味道,忽的觉得心神舒畅,慢慢闭眼、仰头,享受着这难得的感受。
“贞儿,跟娘走。”贞云拉着贞心微凉的小手,说道。
贞心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跟着贞云进了书房内室。
“她真是从在大漠的时候就这样的,还是其它的什么时候?”归海无问看着母女二人进了内室,转身问霍去病。
“徒儿不敢欺瞒师傅,贞儿的确是在徒儿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便是这般了。”霍去病低头,拱拳道。
归海无问一句没发,低头看了他许久,轻叹口气说道:“哎,起身吧,”而后转身看向门外飘飘的雪花,“他应该知道了吧?”
霍去病见师傅信自己,便起身,答道:“是的,师傅和师娘第一天入京,他便已经得到了消息。”
听到霍去病的回答,归海无问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