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有个电视剧挺好看,还记得有个叫令狐冲的男银说:‘生活就象被强jian,与其做无谓的反抗,不如躺下来好好享受!’
她认为这个比喻有点不雅,但事实真的是如此!而在她依然还有一点点傻气尚未恢复记忆的那一年,她让别人放弃了反抗,并让别人躺下来享受……其实吧,还是她用作弊的强jian技能干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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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我和皇上到底有没有结合过啊?”某女一脸诡异的拿着春宫小人图问询快要背过气去的嬷嬷,她好像记得嬷嬷说过没结合的女人会怎样怎样的……
可让她逮着嬷嬷的弱点了,嘿嘿嘿,要不要整整嬷嬷呢……
“咳咳,娘娘啊,您让奴这老脸往哪搁啊……”大喘气的嬷嬷窘着脸想跑,可正主这双眼冒精光的直盯着她,跑不了啊!
“嬷嬷,我想和皇上玩玩这个姿势和这个姿势!你说好不好啊?还有,我和皇上到底有木有交合过啊?”某女依然锲而不舍的问。
“娘娘,您这可难煞老奴啊!您失忆前的事,老奴全然不知啊!不过,您是进宫两月后失忆的。老奴认为,您和皇上可能已经那个了……”哎呀天呢,皇后娘娘从哪弄来这个颜色鲜亮的春宫图,太生猛了。
“哦,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没差别。”认真翻看春宫图的黄粒粒,一张一张的记下那些图片该有的姿势。
“……”唉,娘娘比平日傻的更厉害了,还是跟皇上禀报一下吧……
……
……
易元翼踱步到后院的院门停下了脚踌躇不前。冷峻的脸庞微微发红。无人知道,此时的皇帝正站那背光的院墙外怯情……
鹂儿想要和他那个……他完全没问题,鹂儿好像也没问题……可是这样就那个了,会不会有点太仓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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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单方面冷战的黄粒粒没有丝毫害羞表情,一脸爽快的,将自己裸了……
而外人眼里冷峻的皇帝却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死死拽着龙袍不松手。
“大黄,你在干什么呢?快脱!”某女掐腰,光溜溜的站在龙床上,白藕瓜的细胳膊一挥,小尖手一指,盛气凌人状。
“鹂儿,你决定了么?你真的……要跟朕……”
“少废话,你过不过来!嗯,等等,我好像忘记了个姿势……”某女跳下龙床,无视皇帝那抖动的眉毛,扭着那闪瞎眼的屁g将春宫图找了出来。并且一劳永逸的将图挂在了床幔上……
……
易元翼扶额,觉得满脑门上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跳的他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不知廉耻为何物的黄粒粒彻底失去了耐心,秉着瘦小身体也是极为潜力的强势,将挣扎的皇帝推上了床……
“嗯,图上说,我们要先亲亲!”
“好……的……鹂儿……”o(╯□╰)o
*,¥*,¥&……
“接下来,是摸摸这里!”
“好……好的……鹂儿……”,>_
*&,¥*&,¥……
“然后是脱衣服!哦,这个图上还有一首诗!”
“鹂儿你……算了,图上写着什么诗?”
“楚河忍裆物,汉弟何吓凸。”“睡中盼众残,立即解新裤。”“哦,横批是:雏合(锄禾)!”黄粒粒这边诗意滴吟着各种内涵滴小段纸,那边勤奋滴扒着皇帝滴小裤纸……
诗吟完了,裤纸扒完了……易元翼快要崩溃了,嘴角抖的几乎要瘫痪,束发的金冠各种凌乱……
“嗯,这个诗很贴切嘛,小黄是楚河,大黄是汉界!最后一句改成‘粒粒解新裤’比较好!”
“朕要斩了这做淫诗的人!”
“咦?你斩人家干什么?人家作的诗词挺好啊!对了,大黄!你的龙鸟要怎么进去我这里啊?”
“呃……呃……朕……朕想想办法……鹂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o(╯□╰)o
“算了,你躺好,还是我来!”
“鹂儿……等”
易元翼话音未落,黄粒粒自寻进路的坐了下去……
皇帝冷汗不止:“你?”
皇后热汗不止:“啊!进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哦不……似乎还是比较长的时间……或许……大概……唉!言而总之,这个具体的时间长短还是因人而异吧……
在那段时间里,龙床上的两人,和世界一样,都静止了……
当静止的两人终于意识到进展到哪一步的时候,椒房殿爆发出一声有些委屈的嚎叫:“好痛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