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的两天,谦一先生中间来看过两次,其余时间都是安娜在负责向辰的饮食,寒冰等人负责秘密保护。
躺了两天后,向辰再也不想躺着了,他偷偷的走到妹妹的病房前,趴着窗户朝里看。
白色的床上,妹妹坐着,脸上傻傻的笑,手里抓这个布娃娃,那样子娇憨可爱,可是却令向辰心中很是难受。
“对不起,是哥哥害了你,是哥哥。”
看了好一会,向辰摸了摸眼角的水渍,朝医院下的长椅上坐下,看着头顶上蔚蓝的天空,他却觉得好遥远好遥远。
“向辰哥哥!”
一道惊喜的声音穿过天际,向辰转头看到一个人影跑着过来,他刚刚还木讷的脸上扬起一丝笑容,“靛儿啊,你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恩,最近医生给我用了一种新药,哦对了,哥哥你怎么也穿病号衣服了,病了吗,严不严重?”
向辰摇了摇头,“没事,一点小病,过两天就出院了。”
“出院?”蓝靛儿小脸一滞,失落的低着头,盯着脚底下的石板,“我什么时候会出院?也许我死了就出院了。”
向辰一听心中一沉,严肃道:“不许胡说,坚持,总会有奇迹的。”
蓝靛儿看了看向辰,转而笑了笑,敛下那抹哀怨,“呵呵,靛儿不说就是,辰哥哥,你上次说要带靛儿去玩的,靛儿想去。”
向辰斟酌了一下用词,“靛儿,等你病情稳定一点,辰哥哥就带你去,不过你要先给你爷爷说好,不然你爷爷可是很厉害的哦!”
“呵呵,辰哥哥是怕被爷爷打屁股啊!”
向辰故意这么个语气说话,他只是想要让蓝靛儿能够多一点乐观,他觉得蓝靛儿就像她妹妹徐欣儿一样,单纯,而善良,却又命运不济。
“呵呵,你爷爷那可是下手厉害,不怕不行啊!”
“对不起啊,辰哥哥,我爷爷平时不那样的,他只是担心我。”
向辰摸了摸蓝靛儿的额头,“傻丫头,辰哥哥明白的。”
“嗯,那辰哥哥,最近有没有在做梦啊?”蓝靛儿想了什么,略有些认真的盯着向辰。
向辰摇了摇头,只是看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没有再说话。
蓝靛儿看着向辰眨了眨眼睛,也顺着向辰的视线看去,托着腮,偷偷的将头靠近向辰,见向辰没有什么反对,就甜甜一笑考在向辰的肩膀上。
向辰偏头看了一眼蓝靛儿,心道,就让她靠靠好了,同时天涯沦落人,他也不知道下次病毒发作,他还能不能熬过来,就算是惺惺相惜。只是他不知道他看做妹妹的人儿,看他却不是哥哥的角色。
情阎已经通过昨夜的强烈共鸣,她知道向辰大体的位置,她阁下画了一半的山水画,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张想象画。
抓起桌角盒子里的三枚飞镖,运劲投出,三枚飞镖稳稳的扎在画像上人的脸上。
将距离拉进,画像上的人是身穿古装的向辰,也就是千年前那个丰神俊逸的他,只是画像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洞,想必被情阎这么扎了很多次。
情阎也只有靠这样来发泄并提醒她自己,她恨他,他对不起她,来支持着她走下去。
“扣扣!”
“进来。”
“大人,果然向辰在医院里。”
情阎并不意外,她早就知道残月血蛊的发作时间,昨夜她反复的想着向辰的残忍,她体力的蛊母自然就会收到影响,以至于向辰收到的疼处就会更深,他身旁的人自然会将他送去医院。
“雪,那一家医院,他身后的人是谁?”
雪调动了大部分人,继续讲渥太华的医院尽数查了一遍,本来还以为向辰会在一些小医院,没有想到他还真的敢住在大医院,这让她有些气闷,中间她很想教训一下向辰,可是又担心把事情搞糟,不好交代故而才没有出面。
“雪,你怎么了?”
“哦,没有什么”雪连忙又道:“渥太华医院,属下无能还没有查出那些保护他的人是谁,但是我打听到最近这两天给向辰送饭的女孩叫做安娜,这个安娜似乎跟阎罗门的人有些接触。”
情阎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们就从安娜身上茶,不要打草惊蛇,另外从明天其我就搬到*****小区去住,转告风他们没有事情不要去找我。”
“是的,雪知道。”
雪正要转身往出门,情阎叫住雪。
“别想她们提及向辰的行踪。”
雪回头看着情阎清冷严肃的脸色,她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大人,雪答应不说,可是你要按时吃药,保重身体。”
情阎迟疑了一下,道:“好了,我会的。”
雪这才笑了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情阎抓起桌上的画纸撕扯成碎片,“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到哪都有女人啊!”情阎可没有觉得她在吃醋。
将手心里撕碎的纸片一股脑的捏成一团放在桌子上,无力的坐下,胸口的伤口被扯到了,有些疼。
她无神的看了看墙上的画像,“辰,你等着。”
拉开抽屉,从抽屉里取出罂粟花坠子,轻轻的抚摸着,好半响才停下来,慢慢的戴上,紧紧的捏住下坠,眼底神色冷厉,寒冷无比。
情阎自言自语道:“楼倾蓝你从千年前来到这里,唯一没有离开你的就是这枚坠子了,你还真是一个悲哀的人啊,亲妹妹抢走了你幸福,摧毁了你对亲情的眷恋。”
“咚咚咚!”
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