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浪笑然:“悦悦!霸王硬上弓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
楚思悦脸色陡变,一把推开乔浪,双手抱胸,一脸戒备:“乔浪——!你果然是,混球!”
乔浪哂笑:“关于这点,我承认!”
楚思悦面色一惊,有点恍然:“哦!我知道了乔浪,你以前在我父王娘亲面前表现的恭顺有礼,那都是你装的,其实你、你、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大流氓!”
乔浪摸着楚思悦过于细嫩的肌肤,点点头,不否认:“其实我的性格是怎样的,娘亲最清楚不过,我以前沉闷,也不是装的,性格使然,再加上遇见不感兴趣的东西,我没必要装出一副很喜欢的模样;但是你不同;悦悦,我对你,势在必得;就算是耍流氓,那也是对你耍定了!”
楚思悦捂着脸,嗷呜一声哭的肝肠寸断,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混球是个如此有志向的混蛋;枉他活了二十几年,最后却被一个臭丫头欺负了去,难不成,这真是报应?报应他前两天打断了黄二家的老狗,调戏了卖花的姑娘,奚落了要饭的乞丐?
大局已定,大将军势在必得!小王爷就算是跳湖上吊,大将军开口,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死了,老子也要跟你来一趟冥婚!”
小王爷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天哭的肝肠寸断、眼睛红肿。大有一副悲风秋月的柔弱姿态,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同年春色正浓
京城忠武将军乔浪身骑白马,一身红色新郎装俊美迷人,端的是君子儒雅、霸者威风,三百虎狼军抬着厚重的嫁妆,这头还没从延平王府走出来完,那边就已经钻进了襄阳王府里,长长地迎亲喜队,染红了半边天;十六人高抬花轿中,身着凤冠霞帔的襄阳王头戴盖头,堪堪美少年化身为妙龄十八的绝色少女,胭脂醉、美人泪,红艳艳的绫罗绸缎,映的他脸色更加好看,微风拂卷,吹起盖头一角,襄阳王绝色容颜心动了无数少年儿郎的玻璃心。
举国同庆的仪仗队,唢呐震天、鞭炮齐鸣,长安城大街上万人空巷,就连闻声而来的他国人士也是争相探头,想要一观这闻所未闻的世纪大婚;女扮男装的少年将军英姿飒爽,男扮女装的绝色亲王风华绝代,一时间传为各国美谈,不知迷煞了多少待字闺中的少女芳心。
而乔浪与楚思悦的一次另论婚礼,也在无意间改变了诸国的男婚女嫁的规矩,事后有不少女子在嫁人之前,都跃跃欲试着学习忠武将军与襄阳王的婚礼细节,让新郎坐于轿中,新娘高坐马头,一时之间,大周的开放风气瞬时传遍其他六国。
忠武大将军大婚,襄阳王大喜,延平王爷娶儿媳,天下兵马大元帅当婆婆;如此富贵奢华的大婚,惊动的岂是延平王府和大周?!
四方来朝的贺喜队伍,六国同欢的恭凝溢美之词,甚至连以大国自居的西凉和西夏都派出了巡礼大臣前来道喜;一时间,襄阳王府的名头响遍成个大周,而襄阳王楚思悦吃软饭的名号更是超过了其父楚玉郎,再一次成为大周子民人人关注的核心人物。
而与此同时
新郎洞房中
楚思悦一把揭掉头上的盖头,吓得伺候在厢房里的丫鬟婆子忙跪了一地:“王爷,这新婚盖头要让将军来揭开才能吉利,您这样,会……会不吉利的!”
楚思悦忍了一天了,早就气昏了头,跺着脚,扯着身上华贵艳美的长裙:“滚!都是爷滚!把乔浪那个混蛋叫过来,叫过来!”
伺候在新房门口的丫头听着房内的怒吼,吓破了胆,忙踹着碎了一地的心朝着前院跑,老远,就瞅见将军笑脸迎缝,与虎狼军的几位将军拼酒力,丫鬟小跑上前,拽着乔浪的衣角,眼神泣哀:“将军不好了!小王爷在造反呢!”
拿在乔浪手中的酒杯一顿,她眼神沉慕了一下:“现在人在何处?”
丫鬟指着新房方向:“还在屋子里,但是,不敢保证等会儿转移阵地!”
围在乔浪身边的人听着丫鬟的汇报,都哈哈大笑起来:“将军,看来这”将军夫人“还是个泼辣货,不好管呀!”
“是啊是啊!早就听闻了这襄阳王是个有个性的主子,今晚一听,还真是个性过头了!”
“将军,虽说这襄阳王是貌美,可是,啃一块如此金贵的金蛋子还不如去柳色馆里快活快活,毕竟,在那种地方,没人敢跳起来给您找堵不是?”
乔浪被属下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烦躁不已,“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冷眼扫了一圈,顿时吓得本来嘻嘻哈哈的众人都收起了笑脸,忙站好军姿、正襟以待。
“越会吼叫的狼群打起来越攒劲儿,越是凶猛的老虎驯服起来才越过瘾;你们这群混蛋跟着老子这么久,还不清楚你老子我做事最喜欢挑最难得办、斗狠最喜欢往死角里逼!”
虎狼军被乔浪这一嗓子吼道都一个激灵,想到在西北战场上那骑着白马,纵横在沙场上,举着板斧,一扫就打得敌人哭爹喊娘的血夜叉,都一个个吓得直咽口水,惊醒了酒意,一个劲的点头哈腰。
乔浪瞅着这群粗爷们们不敢再肆意诋毁楚思悦,便拔身就走;跟在乔浪身后的明泽一蹦一跳的攒上前,拽着乔浪的手臂,嬉笑着拉扯:“大将军,打个商量,洞房花烛夜,能不能让兄弟们偷窥几眼?”
乔浪停下脚步,抿着唇沉默的看向依然嬉皮笑脸的明泽。
明泽瞅着乔浪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