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年,次月,驻扎在西北边境的虎狼军先锋营受到东蛮重创,大周边境几座城池受到东蛮骑兵突袭,城中百姓水生火热,战事一触即发!阔别十年之际,大周与东蛮的战火再次燃烧起来。
噩梦,终于在失去战将守护的朝都后,重新降临在大周子民的身上!
京城之中,关东王的神秘消失引起无数议论揣测,百姓口中有不少传言说关东王私自勾结东蛮部族,先陷害延平王爷在先,再与金秋时节与东蛮武士联手,杀害荣亲王在后;传言传至保定帝耳中;帝愤怒,下令将关东王府上下家眷尽数关押在天牢之中等候发落,老太后听闻此等噩耗,一病不起,京城上空,一片愁云惨淡,百姓流言蜚语,个个心惊胆战!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看着急急慌慌赶过来的明瀚,连日来的悲痛让楚玉郎面色依旧苍白,本就纤弱的身子更是单薄瘦弱,松松垮垮挽在头顶的黑发只是被一根锦带简单的系着,在看着明瀚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时,递上一杯水,道:“有什么事情现在要见我?”
明瀚咕叽咕叽的喝了几口水,揉着砰砰乱跳的心口,道:“玉郎,你难道真的相信夏侯青是杀害荣亲王的真凶?”
楚玉郎听见明瀚的话,只觉得头脑发胀,连日来的精神衰弱让他苦不堪言,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说:“现在京兆尹和大理寺都在寻找夏侯青的影子,虽然城中流言四起,可是在没有事实根据之前,我是不会怀疑身边的任何一个朋友!”
明瀚啪的一声拍了下巴掌,一眼兴奋的说:“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怀疑大家口中的谣传喽?”
“连你都说这是谣传,难道老子就要傻到别人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吗?”
明瀚揉着后脑勺,嘿嘿笑:“只要你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玉郎,你可不可以给皇上求个情,让他把夏侯青王府里的人放出来,听说天牢里面又黑又阴,王府中的下人关进去倒也罢了,只是那些姬妾进去,个个身娇肉贵的,我还真担心在里面折个病了!”
楚玉郎请抿了一口茶水,犹豫着回答:“皇兄的圣旨我也不好反驳,再讲,现在皇兄因为西北边境和老太后的身体状况已经弄得分身乏术,我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招惹他比较好!”
“屁的话!你楚玉郎会是怕事的人吗?”明瀚一口截住楚玉郎的话,愤愤不平的说:“皇上若是真的想关人,可以让帝皇军将关东王府团团围住,关他们禁闭呀!再讲,夏侯青前不久才有了一个小女儿,小丫头还不满一岁,你当真忍心要一个小娃娃在监牢里受牢狱之灾?咱们和夏侯青是朋友,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自小就很照顾你,你难道真的忘了情?”
楚玉郎听明瀚这样说,也是一愣;要说他心里没有受到流言蜚语的影响那绝对是假的,可是,他怎么可以糊涂到折磨夏侯青的家人而泄愤呢?再被明瀚提到夏侯青的女儿,他的脑海里就想起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娃,如此可爱的小姑娘还不会说话,身体又穰,万一真的出个什么意外,这叫他如何心安?
就在楚玉郎犹豫不决之际,从外面回来的乔羽走进花厅,看着明瀚着急的模样,替楚玉郎说:“放心,明天早上玉郎就会进宫请回圣旨要天牢放人!”
楚玉郎看着媳妇,支支吾吾的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乔羽一个手势打断;就看乔羽双眼紧敛,嘴角带着阴冷的笑意,手中的长剑被她捏的吱吱响,道:“什么都不用说,因为我已经找到杀害父王的真正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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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呼~
那个幺蛾子整出来了~
唐宋小盆友是个小坏蛋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