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本是带着点争风吃醋的告状挑唆,没想到被乔羽三句两句带成了后院中美妾们争相比较的比美大赛。
良辰身着上好的云杭苏锦,将本就玲珑的身材衬托的更加不赢一握,胸大、pi股翘,光是看上几眼就想要伸手去摸摸,美景妆容精致,眉心间用胭脂画了一朵小巧灵透的桃花瓣,就比那桃花公主一般,自有一股清香扑面,惹人垂爱不已,王思雨天然雕饰,宛若出水芙蓉,被乔羽轻轻地落在怀中,半是羞涩半是欢喜的对着才露尖尖角的荷花,念出了一句“拥红妆,翻翠盖,花影暗南浦;波面澄霞,兰艇采香去”;此等才情,顿时让乔羽称赞不已,连连对佳人许下承诺,待夏日荷重之时,带佳人泛舟湖上,一同品诗月话。
就待大将军与四位美人相聊甚酣时,就看门口小厮急急忙忙敢来,原来是保定帝突然召见,要镇国将军速速前去。
乔羽不敢耽搁,忙要站起身随着公公一同前去宫中,却不想被良辰拉住衣角,眼似娇嗔:“将军真是糊涂,这衣服都乱了,怎能如此去见皇上?”
说完,良辰便踮着脚尖小心整理,就跟那新婚的妻子一般,为自己的爱郎着装理服;站在身边的其他三位美人瞧见良辰在跟将军亲近,也不甘示弱,一个走上前拿起蒲扇小心的为乔羽扇着凉风,一个拿出丝绢轻轻地擦掉乔羽鬓角的汗珠,还有一个干脆半跪在乔羽的脚边,整理着将军腰间佩戴的九环梭子扣,大将军与贵妾之间的一派温润娴淑的盛景,让前来宣旨的公公看了后简直大跌眼镜,咽了口口水看着已经习以为常的小厮,压低嗓音,问:
“杂家瞅着这情况,在这延平王府中,大将军的地位好似比延平王的地位还要高上许多呀?”
小厮缩头缩脑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外人后,便凑到公公耳边,说了句:“公公好眼力,王府中的四位妾室那可是把大将军当成宝贝一样护着呢!”
宣旨公公一听,顿时了然,点了点头的同时,也为延平王抹了把汗,府中有一尊这么大的尊佛,延平王爷也过得不容易,怪不得一天到晚给皇上找堵,惹得帝君雷霆大怒哇。
乔羽随着宣旨公公来到了定北宫的时候,夏侯青也在当场,看见乔羽进来,两人点头,也算是打了声招呼。
瞅见乔羽走进来,保定帝顿时松了口气,眉心紧拧,顺带着还狠狠地瞪了一眼给他惹事的兄弟,口气不好的说道:“京城里,本来有一个楚玉郎就够乱了,现在连你也跳出来捣乱,夏侯青,你们这几个混蛋是不是嫌朕活的太长了?!”
夏侯青自认为做了对不起保定帝的事儿,也不敢回嘴,只是乖乖的站在一边,不做声。
乔羽一进来就听见保定帝吼夏侯青,而她的狗头军师居然第一次服软,顿时跟看见怪物一眼,稍稍的朝着一边咧了一步。
保定帝瞅见了乔羽的动作,轻轻地笑了一声,这心里的盛怒也淡去了一些,单手支在龙案上拖着腮帮,拍着放在身边的奏折,对着乔羽诉苦:“爱卿啊,朕这个皇帝当的不容易呀!”
乔羽抱拳,不卑不亢:“我皇英明,现今四海升平,八方来朝,大周百姓安居乐业,都是我皇洪福齐天,日夜操劳的成果。”
几句倒背如流的顺溜话一字不差的被乔羽背出来,引得保定帝心生欢喜,瞅着站在下面的大将军,这心里就越发的舒坦。
“自从将军大胜归来,的确是有不少小国前来投诚,这不,连西夏都来了,只是人家不是来投诚的,是来算账的!”
乔羽一听这话,拧了下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夏侯青,悄悄地走到他身边,压低嗓子问:“西夏皇帝知道你把人家闺女的肚子搞大了?”
夏侯青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消息本来封锁的挺好,可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给爷惹了一身骚!”
“你大爷的夏侯青,当初你沾人家小公主的时候咋就不嫌弃人家骚了?”
夏侯青瞪了一眼身边这说话不分轻重的混蛋:“婉婉是香的,不骚!”
乔羽啧啧了两声,一眼鄙视:“那就是你骚,才睡了几晚上,就把种子埋进人家肚子里了,夏侯青,你挺有种的么!”
夏侯青听着乔羽这话,明明是夸奖的,他咋就在听了之后,这么想抽这个混蛋呢?果然是跟着楚玉郎跟久了的人,连说话都这么相似。
看着身下的两位爱卿嘀嘀咕咕,保定帝坐不住了,拍了下龙案,低声的咆哮:“你俩说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乔羽忙站直身子,看着身边也不敢说话的夏侯青,直接污蔑他:“回皇上的话,臣在说关东王骚不骚的问题。”
保定帝一个没坐稳,差点被乔羽的这句话吓得从龙椅上掉下来,擦了把汗,看着依然神清气爽的大将军,心里十分佩服;摆了摆手,还是说明了他的意思:“将军,西夏国君派出自己的大皇子前来大周,不日之后就会到达,到时候,朕为了防止血案发生,不会让夏侯青召见,你代替他,迎接西夏大皇子吧!”
乔羽一听这话,不愿意了:“皇上,臣也很忙,每天虎狼军的帐营里会发生很多事情,臣恐怕无暇顾及,更何况,宫婉婉的肚子里又不是我儿子,我什么要给别人擦钩子?”
夏侯青看乔羽这混蛋在这个时候撂挑子,气的跳脚:“乔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