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的王靓来这个美女已经就范了,可以拉出去溜溜了。于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对王靓来说道;“你原来拿的那把美国人的手枪呢?”王靓来说道;“原来是在我的手里,可是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没有了,肯定是美国人拿走了,要不就是曲娟去拿去了。”
哎呀,这个消息可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犯愁了,没有枪怎么行呢?如果真要对付美国人杰克逊还有曲娟去的话,得有个家伙才行。不过,俄国人突然又想起了棒球棍,于是他就问;“那么,那根棒球棍是不是就在客厅呢?”
王靓来想了想对俄国人说道;“对,好像是在皮沙发那里呢。怎么?你要棒球棍干什么?难道你要打棒球吗?”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是的,我是要打棒球,因为美国人和曲娟去也算是棒球吧。我们现在就去拿棒球棍去。”
于是,两个人就蹑手蹑脚的朝客厅走去了。到了皮沙发那里,果然看见了那根棒球棍,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马上就拿起了棒球棍,对王靓来说道;“我们要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接近他们。如果他们抵抗的话,我就对付美国人,你就对付曲娟去。怎么样?”
王靓来点点头说道;“好吧,我比曲娟去有力气,对付她是绰绰有余。你就放心吧,不过,那个美国人好像也好对付,因为他的脑袋曾经被你敲过一棒球棍,估计那一下子,挺管用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摇摇头说道;“如果管用就好了,你瞧,被我敲过一棒球棍的人,还在跟那个美女**呢。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难道他的脑袋是铜头铁脑吗?”
“也不是什么铜头铁脑,只是多给他敲两下就可以了。”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当美国人杰克逊和曲娟去正在留声机跟前,一边听着美国乡村民间音乐,一边在讥笑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呢。“那个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大概现在正在餐风露宿吧。”美国人杰克逊笑着说道。曲娟去说道;“对,俄国人不仅餐风露宿,而且说不定还没有苏醒呢。”
“你当初应该把俄国人扔到大海里去,因为鱼类最喜欢吃肉了。”
“不用扔到大海里,其他的动物就要瓜分他了。”
“啊,我再也不能见到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了,他的那种通红的脸膛,永远记在我的心坎上。”
“我也是,我只是认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秃脑门对我印象深一些,但愿秃脑门永远的在我们的记忆当中浮现……”
“你也学会幽默了呀 ̄哈哈!”
“还不是受了你的印象吗?”曲娟去也咧开嘴,哈哈笑起来了。但是,她的嘴巴咧开,在笑了几声之后,却笑不出来了,原因是,有两个人影儿正在快速的朝他们逼近呢。美国人杰克逊因为要低头往留声机里面放新唱片,压根就没有发现有两个人影正在快速奔来。
曲娟去刚来得及喊了一声;“有人来啦!”结果逼近的人影儿就已经到了眼前。美国人杰克逊听到曲娟去的一声惊呼,本能的把手朝口袋里掏去,里面放着一把手枪。还算是美国人杰克逊眼疾手快,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还没有逼近美国人杰克逊的时候,美国人的枪口就对准了俄国人的秃脑门了。
“剥,我还以为你餐风露宿呢,没有料到你却如贼一样的溜进了我的别墅了,俄国人,你手里还拿着一根棒球棍,这大概是从我这里拿的。对不对?”美国人杰克逊说道。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耸耸肩膀,对美国人说道;“对,这是你的那根棒球棍,你没有忘记吧,我用它还敲过你的脑袋呢!”
“对,我没有忘记,我也一直想用这根棒球棍敲敲你的脑袋呢!”
“好吧,那么现在棒球棍是在我的手里,而不是你的手里,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还想用它来让你的脑袋上,开出花来,你信不信?”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
“我信,但是你肯定也相信,在你的棒球棍还没有敲到我的脑袋上的时候,我的子弹已经在你的脑门上穿了一个窟窿了。你要试试吗?俄国人?”美国人杰克逊显然对于自己所拥有的手枪,感到很占有优势,所以拒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手里操着棒球棍,他也是一点都不害怕。所以说,美国人杰克逊甚至将手枪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显然让他知道如果轻举妄动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但是,美国人低估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智慧,因为,他现在还有一个同伴,也就是同盟军,虽然是一个美女,但是也算一个好帮手。因为,王靓来看到曲娟去如此跟美国人亲热,心里有点不平衡。甚至有些妒忌了。
在前面竞拍的时候,是谁坚定的站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身边?现在,谁又像是墙头草一样的,谁的风大,就倒向谁?此刻,曲娟去并没有为自己的立场的灵活变动,而羞愧,反而装的跟没事似的,这让王靓来心里很窝火。
所以说,现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让她跟自己一伙,共同对付以美国人杰克逊为首的一伙(实际上,这伙人才有两个,既杰克逊和曲娟去)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不是让她对付曲娟去吗?
现在正是动手的时候呢。因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跟美国人杰克逊在纠缠,曲娟去也注意到两个老外在打嘴仗呢,所以自己可以不露声色的先把曲娟去拿下。于是,王靓来突然来了旋转,好像是篮球场上,要投篮的动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