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领事先生,我想问一下,你夜晚去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到底是为了工作呢?还是为了私欲呢?”三等武官奥科曼见领事鲍罗廷翻了脸,便也怒气上来了,于是便直言不讳的说道。
“当然是为工作了,难道说晚上去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妥的吗?”领事鲍罗廷说道。
“可是,为什么你要喝醉了酒去呢?难道说,夜里到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谈工作,还要喝得醉醺醺的吗?神志不清的时候,能够谈什么呀?”三等武官奥科曼反唇相讥道。
“夜晚大脑有点疲倦,喝点酒提提神,有什么不好吗?”
“好,就算你提提神,可是你的神也提得太多了吧?提到了连衣服都脱得一干二净吗?况且一等秘书巴柳莎也脱得干干净净的,不知道是你强迫她脱的呢?还是你给她脱的呢?”三等武官奥科曼比较欣赏自己这样的剥洋葱一样的逻辑思维,他想,别看你是领事先生,就以为智商比我奥科曼高,虽然我只是三等武官,是在你的领导之下,但是若论在智商的话,绝对不比你领事先生的差。
混账东西,竟然在这里跟我玩智力竞赛了。好吧,看看到底谁能够斗过谁?“三等武官奥科曼,我要提醒你说话的语气,特别是跟上司说话的时候,更要注意这一点。”领事鲍罗廷先生在说三等武官奥科曼的时候,特别的强调了三等武官这几个字,意思是你奥科曼别太张狂了,你忘记了在谁面前说话吗?你需要收敛一下锋芒了。
“领事先生,我当然没有忘记自己是三等武官,可是,我只是论事不论人,当然你还是我的上司,我呢也要尊重你才对,可是我针对的是事情,你现在也是在说事情,是这样吗?领事先生,那天晚上,两个见习秘书亲眼看见了一幕不堪入目的场景,那就是你喝得醉醺醺的,赤身露体躺在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的沙发上,在你的身边同样躺在没有穿衣服的巴柳莎,这个场景你该如何解释呢?”
“你不要杜撰故事,三等武官奥科曼,那两个见习秘书并没有向我汇报这个情况,我可以现在把她们俩叫来,当面对证。”领事鲍罗廷说完,便用才传声器,叫来了两个见习秘书。岳章依和付紫晓不知道领事鲍罗廷为何要叫她们,肯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因为平常上班的时候,领事鲍罗廷从来没有越过一等秘书巴柳莎来招呼她们,都是下班了,领事鲍罗廷才会招呼她们的。
“好吧,你们两个来了。可以对证了。那天晚上,你们究竟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看到了什么?”领事鲍罗廷开门见山的问两个见习秘书。她们还没有回答呢,便看见三等武官奥科曼睁大眼睛看着她们俩个,好像是如果她们要是不实话实说的话,他就要一口把她们两个吞掉似的。
“那天晚上,我头晕,大概是喝了点葡萄酒的缘故。”岳章依说道;“所以说,眼睛里看到的东西比较模糊,甚至是什么都看不清楚。”领事鲍罗廷有点得意了,看来见习秘书还是惧怕领导的。尤其是第一把手的领导。
“是的,我也是没有看清楚,虽然那天晚上,我和岳章依一起去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没有喝葡萄酒,可是我是高度近视,对于半米之外的任何物体,我都统统看不清楚呢。”付紫晓也试图把自己摆脱的干干净净的。
“胡说,那天你们俩明明告诉我说,你们看到了白花花的领事鲍罗廷和同样白花花的巴柳莎,躺在一起,对吗?这个情况还是付紫晓首先向我通风报信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当着领事鲍罗廷先生的面,不敢承认了呢?”
“我们没有向你说,看见了白花花的什么东西呀?”岳章依首先一口否定了事实。
“对,而且我也没有首先向三等武官奥科曼先生说看见什么白花花的东西,躺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沙发上。我想,奥科曼先生是不是搞错了呀?”付紫晓也推翻了原来她所见到的事实。事情明摆着的,两个见习秘书压根儿不想得罪俄国领事馆的第一把手。
当然了,她们也不想得罪三等武官奥科曼,可是,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吗,叫做两权相害取其轻。领事鲍罗廷和三等武官奥科曼谁是老大?不是清清楚楚的吗?就连孝子都明白。所以说,就不要责怪两个见习秘书了。
谁都会在这样的诚下,明哲保身,但求无过的。岳章依和付紫晓刚迈进俄国领事馆的坎儿,还要在这里工作下去呢,她们可不能因为一个三等武官,而丢掉自己的前程。所以说,两个见习秘书的当面对证只能有利于俄国领事鲍罗廷。
没办法,三等武官奥科曼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又找来了一等秘书巴柳莎,希望能够让当事人自己说话。因为,三等武官奥科曼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这个事情也不例外。所以说,他希望一等秘书巴柳莎能够让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来个真相大白。
“一等秘书巴柳莎,你在那天的晚上是不是**裸的跟同样什么都没有穿的领事鲍罗廷先生睡在同一张沙发上呢?”三等武官奥科曼开门见山的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但是,他显然是犯了很大的一个错误了。因为,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尊严与领事鲍罗廷先生一样,都需要维护的,特别是当着下属的面,更应该如此。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等秘书巴柳莎也没有马上回答奥科曼的话,而是径直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