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摇身一变成了大校了
好 有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赞扬和首肯 副炮长普希银就格外的放开了 此刻的他比算命大师还要牛呢 他甚至走到司令官的跟前 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动手动脚了 一会儿摸摸他的耳朵 一会儿捏捏他的嘴巴 一会儿有拍拍他的脑门 一会儿又掰开他的嘴 看看他的牙齿
这不是跟看牲口一样嘛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小时候 记得舅舅当时是一个兽医 专门给牲口看病 他曾经亲眼看过舅舅在诊断马和骡子的病的时候 总是要掰开马或者是骡子的嘴 看看舌头或者是口腔的颜色 來辨别牲口得的是什么病
现在 这个库图佐夫中校给自己相面的时候 还掰开自己的嘴巴 让他自然想起了小时候 亲眼所见舅舅为牲口看病的情景 “司令官阁下 你的牙齿都掉了一半了 这肯定是你的肾脏有点虚弱 还有你的头发 瞧 都发黄 头顶上的头发也很稀疏 这有力的说明了你的肾脏还需要加强 不过 看你的外表很是健壮 这个小毛病无碍大事 对你的健康并沒有大的影响 ”
副炮长普希银有点信口开河 前面说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多么的旺盛 可以以一胜十 现在呢又说他的肾虚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过 你也不能老说好的 总是说好的 不说点不好的 也不太真实 所以说 顺便将不好的地方 点一下 就可以了 这就更加让司令官认为 你说得还是在理呢
“司令官 你的脑门很特别 如果说天庭饱满的话 也不过分 什么人天庭饱满呢 只有伟大的不朽的人才能具备这样的特点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你很幸运的成为这样的人 这是波罗的海舰队的骄傲 也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骄傲 更是我们的骄傲 ”副炮长普希银口若悬河的说着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听着 嘴角露出了自豪的微笑 同时胸膛也如同打气的皮球一样 挺了起來 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脑袋可以说是前所未有 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前额头 啊 怪不得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见在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上空 盘旋着一群海鸟呢 而且 那些海鸟跟随着我们战舰 跟了很远都挥之不去 这说明了什么呢 有海鸟在战舰上盘旋 就说明战舰好运來到了
我们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是轻型舰队的旗舰 作为旗舰都有好运 那么作为旗舰的舰长 有是轻型舰队的司令官的本人 就更是有好运了 现在 库图佐夫舰长说我的额头是伟大人物的头颅 是不朽的脑门 但愿如此 我也对自己的脑袋报以乐观的期望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一边想着 一边听任副炮长普希银在那里胡吹毛料的在瞎扯 说了半天 副炮长普希银都说累了 听的人也听烦了 开始步入正題了 “司令官阁下 你叫我來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是不是要封我官呀 ”
“库图佐夫中校 这个嘛 本來我是让你來 是想追究你的责任的 因为你侮辱了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 所以说 我本想用最严厉的方式來惩罚你的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可是 鉴于你现在的表现 我又想有所改变自己原來的想法 ”
图契科夫参谋长也说道;“是的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原來是非常生气的 他本想给你來个就地解决而后快呢 ”副炮长普希银说道;“什么是就地解决呢 ”大副邱林斯基解释道;“参谋长所说的就地解决实际上就是就地枪决的意思 你明白了吗 ”
啊 多可怕呀 副炮长普希银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怎么能够侮辱了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呢 想到这里 副炮长普希银说道;“司令官阁下 我沒有侮辱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 如果说有的话 那是我们炮艇上的一群不懂事的水兵干的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小船上当时坐得是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呀 如果要知道的话 就是倒贴给他们卢布 他们也不会那样做的 ”
“库图佐夫中校 你狡辩是沒有用的 我亲眼看见你和你的水兵们 在漫骂侮辱我和图契科夫参谋长 当时 我和参谋长还让你跟着我们一起乘坐小船 回到玛利亚皇后战列舰上 因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召见你呢 可是你一口谢绝了 你现在难道还想狡辩吗 ”
“大副邱林斯基 你大概是误会了 你因为当时坐在小船里 往上看炮艇 是不大容易看清楚官兵的面容的 所以说 你要说是我辱骂了你和图契科夫参谋长 那是天大的冤枉 在这里 我想当着司令官阁下 再次重申我沒有做对不起上司的事情 我想你们大概是误会了 当然了 如果是我的部下漫骂或者是侮辱了你们二位上司 我在接受了新的任命后 一定回到诚挚号炮艇 对那些犯错误的部下给予狠狠的教训的 ”副炮长普希银的嘴皮子很是能说 连大副邱林斯基都暗自佩服
好口才 不愧为是诚挚号炮艇的舰长 当官如果不会说话是不行的 对此 图契科夫参谋长也对副炮长普希银刮目相看 经过刚才的观察 图契科夫参图佐夫中校 绝对是一个人物 如果给予正确的引导 肯定是能够干出不同凡响的事情來的
“司令官阁下 您不是要给我任命新的职位吗 而且还要将我的中校军衔提升为大校军衔 是这样吗 ”副炮长普希银干脆直截了当的跟库图里亚什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