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银认真的看了看二赖子,说道;“嘿,你是不是羽毛长全了,不认我了,要知道,我们都是在一个过程当中,虽然现在我已经被剥夺了一切职务,但是我相信沙子里面埋不住真金的,而且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二赖子说道;“对,你是金子,我们都是沙子,对不对,可是,你这个真金白银为什么连射箭都不如我这个沙子呢,可见你不行,过去你是我的领导,我承认,可是现在你什么都不是,而且还在射箭方面都不如我,你还有什么资格骄傲呢。”
普希银无话可说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把今天的射箭指标完成,要不然的话,被曾经的部下看不起,也是一件烦恼的事情,可是,要论自己的本事,要是能把六箭都射中桅杆上的彩旗,无疑于天方夜谭,不过,刚才二赖子提醒得对,不管采用什么手段,只要完成射箭指标就可以了,就是爬上高高的桅杆上,给彩旗戳上够数的箭也可以的。
想到这里,普希银对二赖子说道;“好了,我们现在讨论一下,该怎么样把箭戳到彩旗上去吧,刚才你的建议还不错,就是人爬上桅杆,用手來戳,我认为这个办法很好,不过,大冷天的,夜晚的海风也大,如果再有别的办法,不用冒着风险爬上高高的桅杆,也可以将彩旗戳上箭,不是更好吗。”
二赖子望了一眼高高的桅杆,对普希银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爬上桅杆了,要不然的话,怎么能够给彩旗戳上箭呢,你不是比我官职高,也就是说你比我高贵和智慧吗,你來想一个我们都不用亲自冒着风险爬上桅杆的办法,怎么样。”
普希银也望了望那寒风当中微微晃动的桅杆,心里有点发毛了,这样的寒风,如果真是爬上高高的桅杆,别说是给彩旗戳箭了,就是人上去都差不多冻僵了,可是,除了爬上高高的桅杆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好办法呢。
突然,普希银看到桅杆上的绳索,那是升降彩旗用的绳索,对呀,为什么不把彩旗降下來,在甲板上把够数的箭插到彩旗上,然后再升上去不就可以了吗,想到这里,普希银说道;“二赖子,我有办法了,我们不用爬桅杆,只需要将桅杆上的升降彩旗的绳索拉动一下,把彩旗拉下來,插上够数的箭之后,再拉动绳索,把彩旗升上桅杆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二赖子一听,兴奋起來了,眼睛也发亮了;“对呀,普希银,你的办法绝,你是我第一次感到你的脑袋够用的表现,高,实在是高。”普希银说道;“怎么,难道说过去我的脑袋不够用吗。”二赖子说道;“我沒有说你的脑袋不够用,只是这次你咋那么的智慧呢,好吧,我们不要废话了,赶快照你说得去做吧,还得防止别人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