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兄弟,别难过了,我们登鱼雷艇吧。”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安慰般的拍拍*夫斯基副舰长的肩膀说道。因为,这个时候从鱼雷艇上面放下来的软梯,被风吹的直逛游呢,而且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官兵,唱了一遍又一遍的《我们的喀秋莎》歌曲。
如果再不上艇的话,那些在海风当中扯着嗓子唱歌的官兵们,会埋怨起*夫斯基副舰长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了。他们肯定会说,你们怎么还不登艇呢?难道说,还要我们官兵们把你们一个一个的背上来,抱上来吗?
“兄弟,不是我难过,而是我激动不已呀!”*夫斯基副舰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你不知道我等待这样的幸福时刻有多么长的时间吗?自从我当上了水兵,我就一直期待能够有一天,被战友们像是迎接英雄般的迎接呢。”
“对,你说的对,*夫斯基副舰长,你现在就是英雄了。看,鱼雷艇的甲板上全体官兵不是都在整齐的列队,迎接着你的凯旋而归吗?听,官兵们咧开嗓门,大声在唱着什么喀秋莎之类的歌曲,不是要把你当着俄国人的喀秋莎吗?”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
“是呀,你说得没有错,兄弟。”现在,两个人都以兄弟相称了。因为彼此间都从对方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说,*夫斯基副舰长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妥协甚至是投奔才得到了眼前的无上荣耀。
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正因为投奔了,妥协了,才会让二赖子号鱼雷艇上欢声雷动,歌声嘹亮。因为他们欢迎投奔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意义,要大过充当谈判代表的*夫斯基副舰长呢。至少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是这样认为的。
事实上的确如此。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认为正是在二赖子舰长的英明率领下,鱼雷艇才有了今天的胜利。连诚挚号炮艇的普希银司令官的忠实的部下,都揭竿而起,这不说明了普希银司令官的末路已经到来了吗?
二赖子副司令亲自在船舷上,将已经跨上一条腿在甲板上,另外一条腿还在软梯上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拉了上来,并且亲切的对他握手,说道;“欢迎你,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大门永远向着反戈一击有功的诚挚号炮艇的官兵敞开着的。”
这个时候,受到冷落的*夫斯基副舰长也期望二赖子副司令能够亲自拉他上艇,所以故意不把另外一条腿从软梯上跨过船舷上来。而且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二赖子副司令,好像是在用目光说话呢;“二赖子副司令,真正的英雄在这里呢?还没有完全的踏上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的甲板上,你难道不拉英雄一把吗?”
可是,二赖子副司令依然很热烈的再跟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话,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夫斯基副舰长的存在似的。这让*夫斯基副舰长很是不满或者是不悦。于是,他便大声的唱起了鱼雷艇的官兵刚才高声唱的《我们的喀秋莎》这个歌曲。
“正当英雄回到了自己的鱼雷艇,可是没有人来理睬我,甚至连舰长都不亲手拉我,这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让人不理解……”看来,歌曲的力量是无穷的,因为*夫斯基副舰长的带着感伤意味的歌曲,那么一唱起来,立刻就引起了二赖子舰长的注意。
“啊,我们的英雄,你怎么不上来呢?”二赖子副司令张开双臂,想拥抱*夫斯基副舰长,可是*夫斯基副舰长唱的动情处,结果正好擤了一把鼻涕,结果那么一甩,立刻就让二赖子副司令的双眼蒙蔽了。
啊,这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二赖子副司令一边用手去擦黏糊糊的东西,一边依然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状,表示他对于英雄的胜利归来,是格外的重视并且是热烈的欢迎的。可是,由于双眼被黏糊糊的东西给蒙蔽住了,看不清前面的方向了,况且*夫斯基副舰长还带着一点情绪,认为二赖子副司令刚才应该首先拉他先上艇才对,现在再来回顾他,是不是有点黄瓜菜凉了的感觉呢?
正在*夫斯基副舰长这么幽怨的想着的时候,突然他看见二赖子副司令如飞燕展翅一般坠入大海了。啊,二赖子副舰长肯定是做拥抱*夫斯基副舰长的姿态的时候,因为没有看清前面从而一头栽下了船舷!
“啊!”所有的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舰长,如折断了翅膀的飞鸟一般,带着一种璇,直挺挺的掉进了大海。而且,他在掉进海面的一瞬间,还溅起了很大的浪花,就好像高台跳水的运动员,因为动作失误,所溅起的很大的水花儿一样。
“要西!”甚至连被控制在船舷上的那些日本人都发出了一种惊叹,因为他们看到二赖子舰长的身影,如同一个笨熊一般,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而且还是头和脚来回的旋转的往下坠落,所以说,日本人看到这样的情景,简直在跟欣赏惊险大片一样的发出了感叹声。
“乌。啦!”这个声音是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和*夫斯基副舰长共同发出的。前面的“乌。”字,是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发出的,是本能的发出一种欢呼声。因为他看到二赖子副司令的意外坠落,感到非常的解气,甚至在这一刻,他都很后悔来投奔二赖子副司令了。
如果现在回到诚挚号炮艇,就说自己不惜牺牲,将二赖子副司令拦腰一抱,来个同归于尽扑向蓝色的大海,肯定这个壮举会打动普希银司令官的,从而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