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从未有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濒临死亡的边缘,这样的绝望,楚渊的眼,楚渊的眉,楚渊那邪肆的笑容,第一次离她那么的近,可是这样的接近,却是她的劫难。
一阵阵的窒息感,呼吸变得困难,指甲深陷进他的手手背上,花想容此时就连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啪”的一声脆响,楚渊回头看去,一个侍女手中的托盘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的菜,正张大嘴吃惊的看着屋中的景象。楚渊收回手,在自己的袍子上擦拭了一下,侧目看着跌坐在地的花想容,收回了嘴角的笑容,挥袖而去。
花想容贪婪的享受着空气,不断的咳嗽,大口的呼吸,门外的那个侍女走了进来连忙将她扶起:“娘娘,您没事吧。”
花想容摆摆手,手捂着脖子,这一场生死大劫,若不是这个侍女,恐怕她已经命丧于此,再一回想起今日之事,心中忍不住一紧,自己还是太傻了,就连那个白隐莲也是,楚渊不仅没有怀疑练红尘,他是根本就不相信练红尘会做此事。
送走了秋霜,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练红尘褪去衣衫,慢慢的走进浴桶中,却在想着晚膳时小卓子派人传来的话,楚渊居然去了花想容那里正想着,外屋的门被用力的推开,一袭明黄闪进来,关住了门。
练红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屏风那里,脚步声急匆匆的赶来,楚渊一看到练红尘,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也不理会练红尘正坐在浴桶中,双手一捞,将她抱了起来,猛的贴上了她的唇。
练红尘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唇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嘴巴刚张开一点,他的舌便滑了进去,练红尘此时却感到了他的不对劲,身子滚烫,眼神迷离,含糊不清的哼着。
“楚渊,楚渊,你怎么了”练红尘用力推开他的束缚,仰起脸,躲闪着他的攻势。
“红尘,快点,我中了那种药,我需要你,别躲。”楚渊的脸上闪着不自然的红,手上的力度极重,带着不满,将练红尘再度抱在了怀里,将她一下抱起,离开了浴桶。人倒是还有知觉,一路走来,嘴巴没有闲着,一直亲到了床边,将练红尘扔到了被褥间,自己干脆利落的脱着衣衫。
练红尘暗自庆幸,两个小家伙现在由阳舞陪着,要不看到他们的爹如此摸样,这可怎么好。
楚渊熟门熟路,一路吻下来,双手也用不断的摩挲,只等着练红尘有了反应,一个挺身进去,紧紧的抱住身下的人,脑子也开始清明,却挡不住身上的热量,他要释放。
过去的楚渊处处透着温和。虽然第一次醒来时他并不温柔,可是却比这次好,无休止的所要,不断的变换姿势,练红尘只感觉脑子里晕乎乎的,飘飘然,却又挡不住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欲 望。
运动了一夜,楚渊似乎依旧不够,却在看到练红尘疲惫的靠在自己身上时停了下来,两人依旧紧紧的连着,那里湿乎乎的,楚渊却觉得异常的舒服。门外响起一阵阵的敲门声:“今天,朕不早朝,身子不太舒服,传下去吧。”
这是第一次,楚渊因为这事没有上朝,练红尘眯着眼睛:“你干嘛不去,也不怕大臣们笑话。”
“下面那样我怎么去,一整天都不舒服,个死女人,居然敢给我下这么重的药”楚渊微微的动了动身子,练红尘轻轻一哼,两人此时的动作格外的有意思,楚渊整个人都趴在练红尘身上,脸在她的胸前靠着,身子只要一动,身下的人就能感觉到。
“你别乱动了,要不就下来。人家给你下药也是你造成的,谁让你那么多妃子。”练红尘抬眼看着她,嘶的抽了一口凉气,死男人咬她。
“那么多妃子,我一个也没有宠幸,除了你这,今天难得去一个人那里,还出了这么个恶心的事”楚渊轻咬着练红尘的胸口处,使坏的身下一动,这一动,想着是惩罚身下的人,自己却又忍不住了,这该死的。
练红尘实在是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楚渊自己起身,吩咐人准备了洗澡水,收拾妥当,看到练红尘还在睡呢自己先行离开了。
佛堂里,响起阵阵的木鱼声,白隐莲痴痴傻傻的跪在软垫上,昨晚的一切她都知道,楚渊居然最后在中了药的的情况下还是去找了练红尘,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即便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这样,练红尘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将楚渊变成了现在这样她想不明白,始终想不明白,花想容已经将事情推到了练红尘的身上,他却不信,这是为何
“无心修佛,就不要勉强自己,只有心中无杂念,一心向佛之人才可。隐莲,朕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样。”楚渊站在门外,不前一步,注视着白隐莲的背影。
白隐莲回头,望着楚渊那带着失望的眼神,心中紧紧的:“楚渊,我何错之有当年你对我如何,你难道都忘记了吗为何现在却变成这样你难道真的没有爱过我我是想要个名分而已。”
“没有,朕从来没有爱过你,当时对你好,也只是想气红尘,自始至终,我爱的只有红尘。”楚渊分的很清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白隐莲心痛难耐,对她说话是用的朕,而一说起练红尘,就是我,这样的区分,又怎么可能是她看不出来的呢楚渊是在提醒她,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她。“那么,就给我一个名分,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
“后宫的这些妃子,朕从未宠幸过,你若是愿意,朕不反对,可是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