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伸手抱起练红尘,顶着她的脑门:“那你说输了怎么办?”
练红尘伸手揪住他的脸:“别抵赖,我告诉你,少好的东西呢?”
楚渊眯着眼,伸手指指自己的脸:“被你捏疼了,你亲一下,我就给你。”
练红尘不理他,伸手就往他的衣衫里面摸,果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看到这句话瞎想的,拉出去斩了)拿出来一看,嘴角不禁上扬,一支莹白的玉石簪子,晶莹剔透,做工细致,练红尘看的爱不释手:“这上面刻的是什么?”
“玉兰花。”楚渊摩挲着她的脸颊,笑的很开心,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
练红尘眼睛红红的的,玉兰花,也是南方才有的花,白色的玉兰花纯净洁白,给人一种孤冷傲娇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美,楚渊从未见过,只听她描述过,就为她雕刻了出来,他什么都记得,他甚至去迎合她的喜好。抬头看他,练红尘甚至无法用言语表达此时自己的心情,伸手环住楚渊的脖子,静静的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心跳。
白隐莲坐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依旧无法释怀,她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何她心心念念的人会如此对她。楚渊为何要这样陷她于不义,练红尘到底哪里在吸引着他。想不明白,她根本想不明白。
天牢里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白隐莲警惕的循声望去,门外正站着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这个人她认识,大清王爷慕容锦。
慕容锦冷眼看着白隐莲,这个女人他不屑,却不得不来找她,他需要她,需要她将楚渊彻底的打败,练红尘是他的。“我来救你出去,可是?你必须帮我。”
白隐莲冷笑着抬头看他:“我还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你想利用我得到练红尘?别作梦了,她和楚渊分不开。”
慕容锦面上阴冷,不屑的看了一眼白隐莲:“你只要配合我就好,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天牢被劫,白隐莲不见了,楚渊发了一通火,白隐莲就是个祸害,这次被人劫走一定还会回来的,楚渊担心的是,白隐莲再回来,一定会再次对付练红尘。
经过查探,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练红尘也在天牢外站着,只不过,她还是发现了一丝踪迹,只是,她却未告诉任何人,慕容锦来过,她能感觉到,因为慕容锦的鞋底是特制的一种花纹,慕容锦说过,他十分喜爱莲花纹的鞋底,每一次的鞋都是找人亲自制作。
练红尘越发的不安,却在此时从蒙元传来了消息,战野大婚,就在三日后,练红尘看着战骄阳传来的信,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战野成亲了,是和哑鱼,那个温婉大气的女子,他们十分的相配,提笔回信,只是这一次,她不能过去了。
练惊尘最近和韩静经常在一起,小脸上满是幸福的笑,练红尘为他们感到高兴,吩咐着开始准备嫁妆了。
姚子萱的突然到访,让练红尘十分的差异。
姚子萱走进门,不改往日的嚣张跋扈,挑眉看着练红尘,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环视着这个华丽的宫殿,心中那个妒忌,脸上却是一副淡然,抬头看着练红尘:“姐姐回来后,气色好了很多呢。”
练红尘迎着她的目光,浅笑着:“恩,心情好,自然气色也会好。”心中却在冷笑,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姚子萱来,想干什么?想做什么干脆点好了。
姚子萱面上挂起一抹冷笑:“姐姐是从江南的那个哪个省来的?扬州?或是苏州?”
练红尘闻声猛的抬起头,微蹙着眉:“你想说什么?”
“前几日我偶感风寒,头晕目眩,不小心摔了一下,晕了过去,再一醒来,就在这了,我记得,我来的时候,正从星巴克出来,被车撞了,然后就到了这,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来的?”姚子萱笑的诡异,笑的练红尘身上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扬州,我的家乡就在那里,你觉得,你拿这种事来威胁我,有意思吗?很久以前,我还是王妃时,楚渊就知道了。”练红尘的淡定,练红尘的从容,是因为她觉得,很多事,真的没必要隐瞒。
姚子萱似是没有想到,紧咬着下唇。
练红尘也觉得奇怪,怪不得最近的姚子萱十分的安静,敢情是还了个人,本来都是一起穿来的,怎么说也有点共同话题,谁曾想,这个姚子萱似乎野心大了点。“你若是想得到楚渊,你大可以自己努力,若是他真的因此选择了你,我无话可说,只是,使用卑鄙的手段即便是得到了,你觉得,能有多好?”
姚子萱从练红尘的殿中走出来时,心中一阵阵的忐忑,要想得到楚渊,就不能来阴的,凭什么她练红尘混的风生水起而她却不行?她不能服输绝不。
是夜,楚渊回来时,练红尘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身上,像个八爪鱼似地将他抱住,眼眸晶亮的看着他:“告诉你个事,别惊讶。”
楚渊回手抱着她,看着她漾着轻笑的笑脸,忍不住亲了下去,深吻过后,才将她放开:“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是真的练红尘吗?”练红尘认真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出点什么。
楚渊点点头,抚摸着她的黑发:“记得,你说的,我都记得,你说过你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的。”
练红尘点点头:“楚渊,那你告诉我,你是爱的我,还是练红尘?”
楚渊身子一怔,看着她:“红尘,我爱的是你,若说我从前爱你,是因为你和一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