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仆仆的三天三夜,沐华庭也算摸清楚了几个人的习性,或许是因为皇家出身,风翌晨的性格天生冷清,不喜与人接近,半夜里却时常见他一人对着月光对影自酌,性格孤傲的让人难以接近。
而刘凌天则完全相反,与刘若兰有些相似的品质,两人的嘴巴都十分能说,一张能够化解所有口角的巧嘴也为他增添了不少魅力,他虽长相普通,但这几日偶见他的小聪明也让人能明白他是一个极有内涵的人,与刘若兰一般,几乎熟读古今所有书籍,他与任何人似乎都是自然熟,知道沐华庭应该喊自己表舅,这些日子倒是一直拉着他闲聊,或是扯些文人墨客的话题。
第四日清晨,军队终于抵达西海关,西海关主将孙自山已经牺牲,所以出来迎接几个人的人变成了那守城的副将董奎,那董奎身材高大,身形彪悍,双目炯炯有神,看人时带着一股莫名的杀气,穿着盔甲,腰间挂着一把大斧,军队被其他将军带下去了,皇焱卿跟随董奎上城楼观战,沐华庭等人也必须随他上去。
微型望远镜,有些佩服这些古代人的头脑,却不难看出,皇焱卿的脸色有些暗了下去。
“自从这几日我们节节落败,那西域国的人胆子也大了,索性将所有的船连在一起整日整夜的都在海上,整天没日没夜的偷袭我们,将士修养不好,再打起仗来,就自然的没精神了。且他们每日有专门运粮的船只去送给养,我们就是想等到他们没粮食返回去都难,且西域国的人水性都好,王爷您看,他们的军队离我们只有两里不到了,若王爷今天再不派人过来,怕是这关口就要给他突破了。”董奎叹了口气,年方四十的他正值壮年,有些受不得这样的屈辱。“孙将军前几日受不得敌军的嚣张,亲自领兵前去迎战,却在海上尸骨无存,敌军还举旗大笑,且连放烟花。”
几人的脸上都不免沾染上了几分沉痛,风翌晨眯着眼睛打量着前方,一把白色的羽毛扇扇着他细腻的发丝,目光极其悠远。
“是可忍孰不可忍!”皇焱卿放下那望远镜的力气有些大,黑色的披风随风扬起带着几分霸气,“随本王来。”
倒是想过来这可能就休息不了,却没想到皇焱卿的精力却如此之好,城楼的房间内,面前放着一个小沙堆,里面放着两方大军的标志和一些能够看懂的路标,标识着这个关口和现在战争进行到了什么地方。
皇焱卿看着那沙堆,也在一同思考,“各位可有什么好法子,能让西域国的责任先退一退?”
刘凌天皱起了眉头,少见他这么严肃的时候,风翌晨则是如方才一般,一双悠远的眸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只有沐华庭,靠在椅子上撑着脑袋险些要睡过去。
“臣不才,有一拙计。”不到片刻,刘凌天便开口了,他是个藏不住话的人,有什么都会说出来。
“但说无妨。”
“西域国的船只全部连在一起,这便是我们反击的绝佳机会,船只是由木做成,怕火,我们让弓箭手朝他们放火箭不就行了?好歹也能烧掉几只船,让他先退一退兵。”闪烁着光芒的眼睛熠熠生辉的看着众人,刘凌天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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