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愿意,披荆斩棘,也追随你。”
“那我可会给你找上几个妹妹。”
“如若你真能做北齐女皇,我倒也不介意。”他笑着看着沐华庭,完全将她的话当成了玩笑话。
“那我可记住你的话了。”沐华庭笑笑,“那公主你若真不想碰她,就搁在府里别理她,这种时候,你若杀了她,皇上会给你扣什么帽子你应该知道。”
“嗯。”皇平阳点头,起身想将手搭在沐华庭的肩上,却被沐华庭的手打开,脸上带着几分不满,他看着沐华庭目光楚楚可怜,“不是要人家当你的皇后吗?碰一下就不行。”
“可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起身离开,听皇平阳的暴毙宣言以后,她倒不担心那连城公主会跟皇平阳怎么样了,皇平阳的为人,她还是挺相信他的。
宫宴进行的异常顺利,沐华庭坐在耶律天冶不远的位置,他也时不时的凑过来与沐华庭说话,偶尔有些亲密的动作,对面两个男人如狼般的目光就会射过来。
耶律天冶丝毫不在意,举着手中的酒杯喝的十分尽兴,这盛世大典,却以他的烂醉而收场,临了还硬要着沐华庭与他一起回去,若不是皇平阳笑眯眯的打晕他,想必他就跟着沐华庭回府了。
此次回来,皇平阳借宿靖王府,这也怕是历年来的规矩了,每次回来,他总是住在那里,皇焱卿似乎有话想跟沐华庭说,但到宫门口,皇平阳却一步也不离的跟着他,让他有些说不出来。
沐北鹤带着沐华庭夏红梦回府,一直到这宴会结束,那北齐女皇也没有跟夏红梦有正面交流,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不知她是真的没注意到夏红梦,还是装出来的镇定。
沐华庭本想回府以后找沐北鹤问问夏红梦当年的事,可马车还没停稳,那刘若兰就站在门口等着几人了,宠她心切,沐北鹤一下就冲了过去,心疼的扶着她回屋了,一下子这空旷的院子又只剩下沐华庭与夏红梦了。
“没事,娘不介意,她是妹妹,让让她也无妨。”夏红梦的样子倒让人心疼。
“娘,你有时间就问问爹从前的事,若那女官说的是真的,这些日子你可危险。”
夏红梦皱了皱眉,梵慕也迎了过来,他也在府中等了许久了,如今都快三更,也难为他还不睡。
“怎么了?”
对了,梵慕是神医!脑笨的自己这才想起来。
“梵慕,失忆是可以治愈的吗?”
梵慕站在一边,看着面前两人白派传人。“你失忆了吗?”
“不,你告诉我,是可以治愈的吗?”
“如若是药物或者摔伤所致,是可以治愈的。”
“那你会不会治?”
“自然。”梵慕点头,扫了两人一眼。“我等你许久,你连个吃的也不给我带?”
模样格外客人,却顺着沐华庭的话,给夏红梦搭了搭脉,“天色也晚了,不如让伯母先回去睡觉吧,明日再过来找我如何?”
“也好。”夏红梦笑着看了两人一眼,梵慕长相清丽,在府中也一直待人有礼,她还是挺喜欢他的。
“在宫中可有看到什么趣事?”跟在沐华庭的身后,梵慕语气有些不悦,尤其是看她脚步迅速的朝院里走时。
“连城公主要嫁给平阳侯,其他没什么。”笑着回头看了梵慕一眼,仍对他有些愧疚,拉过他的手往屋里走。“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夏红梦的事情,沐华庭想了想,还是不想瞒着梵慕。
“什么事?”
把今日在宫里遇到女官的事情,都告诉了梵慕,也说了自己的疑惑,梵慕便坐在那里似乎有些纠结了。
“这么说,你觉得伯母是在十几年前失忆,才进了这府中吗?”
“娘说不记得以前的事,一醒来就已经身在这里了。”
“你想让我治愈伯母的失忆,想起从前的事吗?”梵慕皱了皱眉,看着沐华庭点头又继续说道。“可这些你爹都应该是知道的吧,否则怎么会将陌生的大肚子女人接到自己的府中,还让她做自己的夫人这么多年?”
“我也这样觉得,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会去问她,但还是希望,你能治好我娘的失忆。”
梵慕抬头看了沐华庭一眼,“我尽力。”
“这么多日回来,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见沐华庭转身想走,梵慕的语气幽幽,听着异常幽怨。
“对了,你师父救出来没有?”
“嗯,又走了。”梵慕叹了口气,“你就只想问这个吗?”
“想我了吗?”嬉皮笑脸的回头,看着梵慕那变红又便扭的起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会想你!”愤愤的说完这句话,梵慕起身便回了房间,沐华庭追了上去,她不想放弃梵慕。
强行挤上了他的床,他面色通红的抗议,沐华庭却充耳不闻,也不是真心要推开沐华庭,看她靠在自己的手边,嘴边很快挂起了笑容。
翌日清晨,沐华庭难得起了个大早,梵慕都还没醒,衣衫松散的躺在床上,别有韵味,口中含糊不清的念着沐华庭的名字,心中一阵触动,叹了口气,还是走出了房门。
一大早的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沐华庭皱了皱眉,巡着那声音看去,刘若兰站在几个女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