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再一次真诚地道:“西夏中原,本是一家,不分彼此,不用客气——只要夏主乾顺取消国号,归化中国,我就封他为东京开封府的府尹!男子汉一言既出,駟马难追,天地神灵,可为证鉴!”
察哥听着,心头那一团无明业火焰腾腾实在按捺不住,于是“砰”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大叫道:“梁山之主是在消遣我吗?”
西门庆便变了脸,大骂道:“**!老子就是在消遣你!你们这些党项人反复无常,每每在国力衰弱时安静地接受宋朝岁币的赏赐,在国力强盛时就悍然入侵宋朝,以获取更大的利益——这么些年看下来,老子若还不知道你们,那就叫老子瞎了眼睛!我日死你先人板板的!还想趁火打劫,从老子这里割地?中国的土地是无数先辈用命血换来的!岂容割尺寸于贼?你们这些流氓,言而无信,不知其可!对付你们这种流氓,老子就要比你们更流氓!给老子滚!回去告诉你们的李乾顺,老子平了中原,下一个就来收拾他!滚!要不是咱们两家有地久天长的友谊,今天就砍了你的头来当溲器了!滚!”
察哥被骂得狗血淋头,摸门不着,在步步进逼的西门庆怒火下,只剩趔趄后退的份儿。但若是就此抱头鼠窜,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眼珠一转,察哥道:“在下这里有东京城的要紧情报,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西门庆翻脸比翻书都快,一听有东京城的内部消息,他眨眼间就把温文尔雅象面具一样重新挂上:“诗曰: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使者但说无妨。”这正是:
边壤界石万里外,风云气色一瞬间。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