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吧。”墨琚不胜其烦的把目光移向几案上的地理图,
贺然陪笑道:“其实新政也并非如他们所言的什么令君臣失序、尊卑不存,我们大王日子过得逍遥着呢,他虽不愿管理政务,可大小事情还是要送进宫请其批阅的,他摇头的,任谁也不敢违命而为的,众官员待遇虽不比先前,但也都不差,最……”
墨琚摆手止住他,道:“我不想先听这些,等我的人详细了解过禀报上來后,我自己会有评议。”
“那兄长最好明日就派人來,要不这样吧,等太后來了,我试试能不能请她准许兄长亲赴易国查访,眼见为实,兄长觉得可好。”
墨琚连忙摆手道:“不可,谨记了,绝不可向太后提这样的请求,我不想授人以柄,给人留下猜疑的余地,我可比不得你,你即便归降了西屏,回來后易王及群僚也不加猜忌。”
“哦,那就算了,兄长既有所顾虑,那我就不多事了,呃……,我这边属国立国的事就托付给兄长了,别让他们再來烦我了,兄长清楚小弟是个惫懒之人,实在懒得管这些烦事,气急了,我不敢惹兄长,却敢引兵踏平朝都,沒了天子也就沒了这些麻烦。”
墨琚板起脸,警告道:“你最好别信口而言,就算在我面前也是不该说这些忤逆之言的,这样的话要是传出去,你可就难洗乱臣贼子之名了。”
贺然浑不在意道:“传出去又怎样,西屏本就是敌不是友,留国无足轻重,难不成兄长还会讨伐小弟不成。”
墨琚不悦的看着他道:“你难道非要闹出个民怨沸腾,我不过是个臣子,可做不得康国的主。”
“太后更不会因为这些跟我计较了,哈哈哈。”
墨琚眼神严厉起來,道:“你别总把公私混为一谈,兵犯朝都之事你最好想也别去想。”
贺然故作狂妄,其实是有意借此试探,见墨琚变了颜色,忙露出一脸谄笑,道:“是是是,小弟谨记兄长教导,嘿嘿,以后不敢胡言了。”
墨琚被他弄得无可奈何,他虽是自己的结义兄弟,但毕竟是易国权倾朝野的军师,又是番王的兄弟,就是在康国也有着极高的声望,这样的人甘受自己呵斥,还一个劲的陪笑脸,自己还能要他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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