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一脸坏笑道:“有倒是有,但都沒有这事有意思。”
黄婈见他又要动手动脚,凤目一张,瞪了他一眼,
贺然立即缩回了手,讪讪的问:“是了,你今天怎么主动过來了。”
黄婈问道:“你昨日去康营见墨军师了。”
“哦,是,去见他也沒什么要事,闲聊而已。”
“听闻你们两个交情匪浅,确是吗。”
“还好吧,主要是他太仰慕我的才华,有意结交。”
黄婈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问:“边界还沒划定完吗,在这里还要呆多久,要涉军机就不必告诉我了。”
“跟你还有什么不可说的,边界划定的差不多了,留在这里一來是等待打探出赵慜的去处,看看还能不能追杀,二來是,呃……,康太后要來跟咱们商量下一步两国的举措。”
“哦……”黄婈轻轻点了点头,细眉微扬眼中含笑问:“听闻……你与康太后交情也非浅。”
贺然面带讥讽道:“你听闻的还真不少,看來远非是你自己所说的孤陋寡闻啊。”
黄婈抿嘴而笑道:“非是我听闻的多,是神奇军师的事迹太不寻常了,引得人们争相议论、传播,千疆府紧闭的大门亦不能阻隔。”
贺然显出得意之色,胆子随之大了,拉起她的手道:“进去说话吧。”
“这里就好。”黄婈甩开他的手,追问道:“那……是不是真的呢。”
“什么是不是真的。”贺然装傻道,
“你与康太后。”黄婈低声而喝,
“呃……还好吧,主要是他太仰慕我的才华,有意结交。”
“你有个狗屁才华。”黄婈忍不住喷笑且爆了粗口,然后用玉手拍着他的面颊道:“本事可真不小啊,连康太后都能勾搭上手。”
贺然不想她对齐敏生出轻慢之心,忙道:“这个可乱说不得,沒有的事。”
黄婈轻蔑的一笑,道:“当别人都是傻子吗,她执掌康国,贵为太后,要想跟易国商议点什么也该是与易王商议才对,岂有千里迢迢跑來跟你一个臣子商议的道理,你权势再大说到底也是臣子,我纵糊涂也明此理。”
贺然眨着眼道:“或许她已经派使去鸣钟城邀请了吧。”
“未得易王回信她就启程來此了,你当君王会晤如平民互见那么随意吗,不愿承认你与她的事就算了,我不过是有点好奇才问起,才沒闲心刨根问底呢。”
“不是不承认,确实是……”
黄婈摆手道:“我现在已不想听了,有赵慜的消息了吗。”
“还沒有,懒得提他,都十多天了,该可以让人去向你提亲了吧。”
“去,怎么也得过两月。”
“那干脆过两年得了。”贺然说完溜溜达达的朝屋子走去,
黄婈追上來,恶狠狠道:“那就二十年吧。”
“二百年。”贺然说完就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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