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姝嘤咛一声,就知道他会这样。如今她身子他不能碰,每每情绪波动时就会没命地堵她的嘴,结果就会弄的两人情潮涌动干柴却不能引烈火,生生煎熬,难受的要死。就如这一刻,孟珏冉又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在身下,大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没命的揉搓,雪姝被他吻到窒息,身子陡然升起一股炽热,豁出去了,她三下两下就除了男人的腰间玉带,他衣襟一敞开,她就象猫儿一般贴上去。
“不能!”孟珏冉难受地支吾一声,大手捉住了雪姝捣乱的小手,“你生下孩子还未满月,绝不能同房。不过,很快了,姝儿,你知道我身上的火气……”孟珏冉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喘气粗粗,碧眼情潮涌动,此刻蓄积了浑身的力气就等那即将到来的一刻发泄。他的身子已坚硬如铁,雪姝感觉到了。
“不是只差几天了吗?应该没关系。”雪姝知道他的难受,她的小手又扯开他的衣襟。
没想孟珏冉却一下子从她身上站起来,“看好孩子,我去用雪搓搓身子。”说着,孟珏冉夺门而出,那样子怎么看都象是逃。
雪姝一叹,知道他爱惜她,宁肯自己用冰雪去降火也不肯伤她身子,可想着他深情且喷火的眼眸,雪姝心里突然象被猫儿抓了一样,痒痒的,有丝期待。自从那次他们在松林马车里温存一番,自此再无亲热。这几月下来,他恐怕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她知道,孩儿满月之时,他们就可以了。雪姝屈指算算,也就几天了。想着到时他会是怎样的惊天动地,她顿时身子一酥,嘴角一咧,即便只是想想就很神魂颠倒。
扭头的时候,雪姝一怔。
只见四只小灵狐正支起上身眼神奇怪地看着她,好象她象dàng_fù一般,这些狐狸精竟然什么都看出来了,雪姝赶紧啐了它们一口,“那样看着我干什么?都给我转过头去。”雪姝黑着脸,其实难掩脸颊上一丝菲红。
再低眸的时候,竟又看到两个孩子吃着小手意味地看着她,说意味,是他们的眼眸很纯净很澄澈,可那眼神却总给人他们是小人精一般,好象父母刚才在干什么他们很明白似的,雪姝怪异至极,这才多大的孩子呀!竟然有这样促狭的眼眸。她顿时俯下身两手掐了掐孩子那胖嘟嘟的小脸,“你两个小兔崽子,懂什么?以后爹和娘亲在一起不准再看。”
似乎是印证雪姝的想法似的,两个孩子竟然咯咯一笑。雪姝顿时哀号一声,瞬间有种没脸见人的感觉。可也很奇怪,两个小家伙今儿看见他们的爹竟然没有哭。
大年三十,孩子满月。在这除旧迎新的日子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莫明的兴奋。晚上,庄院里摆满了宴席,一为给孩子庆满月,二为也算是大家伙一块吃个年夜饭。其热闹不言而喻。庄院里早早挂起了红灯,还布上红绸,贴上了喜字,一派别样喜气洋洋的气氛,雪姝因着过年和孩子过满月,所以看到了也并未放在心上。只觉是因为喜上加喜的缘故吧!
雪姝刚从温泉浴池里出来,就看到月莹和木棉拖着一身大红耀眼的锦服走了进来,木棉手里的托盘里放着凤凰金钗头饰显得特别华贵。
月莹一看到她就两眼闪闪发光地笑着,“夫人,今日是小公子和小小姐的满月喜,又恰逢大年夜,主子说了,让你穿喜庆点,打扮的漂漂亮亮。大家都在前庭等着你呢!”月莹的神态总带着些狡猾的意味,雪姝也没在意,只是看着那大红的锦服发愁。
“月莹,这裙子也太鲜艳了吧?给我换身稍淡一点的,又不是成婚,穿这样的艳红,即便是过年也太招眼了。”雪姝觉得给孩子庆生就要她穿这样的大红真是有些夸张了。
月莹眼睛一眨,却不动声色地把衣服往旁边一放,“夫人,你是不知道,今儿主子也换上了新衣,他吩咐奴婢不管夫人说什么都一定要让你穿上,他还特意为你打造了一套凤凰首饰,今儿也非要你一块儿戴上。小公子和小小姐的满月酒,你可不能太随意了。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呢!”
月莹故意说的没有丝毫回缓,雪姝便认命地坐在了梳妆台上。木青派木棉过来给雪姝盘发,因为这丫头之前在主子家就是专门给主母盘发的,因为打碎了一块铜镜,被主子揍的半死,因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便发了病,要死不死被主子扔出来的。此刻,木棉也磨拳擦掌,“我今天要让二姐成为这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她得意洋洋的表情,让雪姝温暖地一笑。
月莹赶紧递给她一个眼神,似乎让她禁言,好象怕她多说露了嘴。
于是,雪姝被月莹和木棉好一顿收拾,照镜子里,雪姝不由赧然。她们这是干什么呀?怎么把她打扮的象个新娘子?特别是头上那夸张的金凤凰头饰,明晃晃的,不仅吓人,还非常沉。若是再盖上一块喜帕,那无疑就是新娘子了。
雪姝觉得即便今日是两个孩子的满月酒也不能这样出去,于是,她一屁股又坐在梳妆台前,伸手就要拔头上的金凤。
月莹一见,急忙色变,飞快地伸出手也不管轻重一下子拍掉了雪姝的手,“夫人,这是主子的心意,大过年的,你可不能惹他不高兴。况且,你平日穿的太素气了,如今喜上加喜,你也应该换身装束。”说着,月莹便对着木棉使了个眼神,两人不等雪姝反应过来驾着她就跑。
打开房门,满天白雪,红灯高挂,最重要,此刻她的门前正站着一个俊挺玉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