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引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怒目瞪着几眼撑着站起来转身便走。
为什么做了这种无耻的事他还能一派理所当然的姿态面对她?大概在他的脑子里根本就不存在羞耻与道德这两个词。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一直觉得这人只是狂妄了些,没想到也跟皇帝大人一样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果然是她太天真了么?自从到了这里,她还真是天真的可以啊,一次又一次,今天终于得到教训了。
“阿引现在这个样子想去哪儿呢。”司空寻双手环臂慢条斯理的开口,倒是半点儿也不着急。
逃避么?
已经来不及了。
从他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没给任括他自己。
苏引闻言一怔僵住了脚步,她清晰的感觉到药性的迅速,原本蔓延的怒火烧的更甚,“你以为除了你,我就没办法了么?”
她是解决三个人之间的纠缠,而他是加剧,他们的目的截然不同。
一女多夫那也只是一想而已,若真的下定决心去实现必然会碰到诸多阻碍,暂且不说外界,只是本身就够多了。
“哦?你有什么办法?”司空寻饶有兴味的扬眉,缓步走了过去。
“这与你这个罪魁祸首就没关系了。”苏引冷哼一声举步朝外走去,感觉到身后靠近的呼吸,足下一转急忙侧身避开,只是她高估了她此刻的平衡性,避开了身后的人却避不了摔倒的命运。
“小心。”司空寻及时拉住了苏引手将人拉进了怀里,一抱着人便感觉到灼热的体温,软软的偎在怀里仿佛心都化了。
相较于此刻自身的体温,苏引只觉得这怀抱凉凉的,舒服的让人叹息,但她也很清楚这个怀抱的危险性,脑中一想到手上便不自觉地挣扎起来,“放……放开。”
司空寻又怎么可能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放开?放开让你去找皇兄么?你是想去找皇兄对不对?”
苏引哼笑出声,“这还不是你,若不是你对我下药,你以为我会想去找他?我多想跟他划清界限,你明明知道现在还这样逼我。”
“逼你?怎么就是我逼你了,难道不是你一直在逼我么?”司空寻苦笑,强行抱着苏引到了床边,即便挣扎还是被压倒在床上。
只是挣扎几下就像是用尽了力气,苏引微微喘着气,气恼的盯着身上的人,“别做这种让所有人都困扰的事,这只是幼稚的行为。如果你以为得到身体就得到了一切那你就错了。你若想要这个身体我可以给你,但是这之后呢?你皇兄就能放弃?我就能对你死心塌地?你觉得可能么?”
“你什么意思?”司空寻闻言心中一沉,双手死死地抓着苏引的肩,俯身靠近,那双眸子因为怒火灿若星辰,晃的他心都疼了。
他自然知道皇兄不会放弃,但他便有了跟皇兄抗争的权利,而且他想要她,从那天马车上意外的一吻开始,压抑到现在的他已经是极限了。
她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么?不,他想了很久,这是最后的决定。他不想给自己留任何退路,他怕他会被皇兄击败,他怕他以后会后悔,所以他不得不这么做。他很了解皇兄,只有这样他才能与他共同竞争,其实……他们俩都有点病态罢。
不管怎么样,让他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就宣战罢。
苏引叹了口气,“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到此为止罢。解药呢?给我罢。”
“解药?”司空寻挑眉,“谁告诉你有解药的?”
苏引闻言倏地眯起眸子,“怎么会没有解药?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该死!看来她低估了这妖孽的认真,他既然这么做了肯定早已下定决心了。
难道她现在就只能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不,若真的跟这妖孽也扯上关系那就真的摆脱不了了。
方宁呢?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也没见着人,甚至方才进来送酒的人都是九阴,该不是这妖孽提前动了什么手脚罢?
“无爱。”司空寻缓缓开口,“这媚药你应该知道的罢,没有解药,这是以下药人之血为引制成的,所以除了下药人之外别无他解。阿引,我说过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所以我切断了所有退路,你愿意陪我一起疯狂么?”
苏引满头黑线,“不愿意。”
以下药人之血制成的媚药,这是什么玩意儿?不科学啊!照这么下去……她难道反抗无望了?
若是……叫人呢?
除了她的老脸不用要了,顺便公诸于众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这妖孽分明是在逼她走上绝路啊。
意料之中的回答,司空寻并未动怒,眼尾微扬带着淡淡的轻佻,“拒绝的还真干脆啊,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
“被下药的人难道不是我么,你妹的你有什么可伤心的。”苏引真想一拳打过去。
“我妹?”司空寻怔了一下,一头雾水,“关锦儿什么事?”
苏引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我不想跟你说话更懒得跟你解释。我算看出来了,你这样的人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就算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事到如今我也不奢望你能中途放弃,想做什么就快点做,这样悬而未决等死一样,你这样的行为我很鄙视,所以别指望我有什么回应。”语毕便干脆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旁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明明是她的地爬却见不到她的人,显然已经被提前处理过了,何况她还被下了药,这药性极烈,她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