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了个大早,用两手指撑着两眼皮儿,不然它俩准打架,夏日炎炎正好眠啊!今天是大荒镇的大集之日,这里跟我家乡差不多,三、六、九逢小集,十五是大集。今儿我得赶个早集,菜菜吃光啦,买菜去!牵上我的小毛驴,出发!
“我有一头小毛驴,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着去赶集……”正唱得起劲,地狱魔音来啦!
“臭丫头,毛驴是用来驮食物的,别想骑啊!”豆芽菜你管得真够宽的,阴魂不散。
“马也不是用来骑的,是用来驮尸体的。老大我记住啦,不骑毛驴,我把自已拴驴尾巴上总行吧!”我翻着白眼,阴阳怪气的回敬他。
“还有啊,警告你,已后不要叫我臭丫头,否则有你好看!”没什么力度的威协,谁理我,连小毛驴都敢对我甩蹄子,做人真失败!
上次跟豆芽菜办路线移交,匆匆忙忙的,赶着投胎一样,路上的野花也没采,山上的风景也没看。这一次,一人一驴悠着点,我不着急呀,不着急!
“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罗,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人哟!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我的歌喉是不错的,差点就去参加超女了,如果我去了,盒饭、玉米她们就靠边站了。我个人的一大爱好,喜欢自吹自擂,大言不惭!
唱功再好也没听众,哦,忘了,有头驴听,可是它不会鼓掌,也不会叫好。古代十里八里没人烟的地方大把,所以呀,这一路想遇到一个人难度是很大的。
“好,好,好!小姑娘你这歌谁写的,实在好听!”吓我一跳,哪冒出来的人?仔细一看,哦帅哥终于出场了,激动得泪眼朦胧呀!好不容易来趟古代,都说古代帅哥满地都是,我就那么运气差,这都来多久啦,就遇两,一个帅大叔是我亲爹,一个帅大哥是我亲哥,这要不要人活呀!
我还是有点定性的,没犯花痴,也许他还不够帅!
且看他长得面如冠玉,丹凤眼,细而长,八字眉,黑而密,高鼻溥唇。身材修长挺拔,着蓝衫束玉带,骑高头大马,年龄不过弱冠,面带微笑,气度不凡呀!随从四人,刚好够一桌麻将,就叫麻将随好啦!
看这场面,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我对这两代都不感冒。不想想自已也是官二代,但我是假冒伪劣产品,当不得真的。
“歌写得好,唱得不好?”我没好气的。
“对不起,是在下语误,姑娘的歌唱得很好,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歌。”帅哥函养很好,声音听起来悦耳动听,有点张信哲的音味。
虚荣心得到满足,心情不错。
“在下张信,敢问姑娘大名。”古人是这样泡妞的,手段不咋的,有待改进。
“我叫白菲菲,叫我菲菲就可以啦。你姓张,名信,字哲,连起来叫张信哲,那我以后叫你张信哲啦。”他比我还晕,绕得他头晕晕,眼花花。
“有意思!那以后在下就叫张信哲,姑娘取的名就是好听。”他没生气,有肚量,人不错喔,放入考虑名单,管他娶没娶亲,错过这个村,可没那个店。
还没来得及问帅哥住哪?就到镇上了。
“姑娘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没有一丝留念,他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我很无语,还有期个屁,无期啦!
先去猪肉张那里买两斤猪肉,这是坏坏鼠千叮万嘱的;再去买点青菜,老太婆的最爱,买点辣椒,炒豆芽菜!我要把这瓜娃子好好翻炒翻炒。
“大白菜呀,大白菜,新鲜的大白菜,一文钱三斤!”哇,跳楼价呀,我急忙走过去,一个大叔挑了一大框大白菜在高声叫卖。
“大叔便宜点麻,两文钱八斤怎么样?你瞧这白菜帮子真老,这外形太难看,这里碰脏了,那里摔破了。”我可是杀价高手,脸皮还厚,不怕惹人嫌。烦得他久了,不降价都不行。
“哎哟,你这小姑娘,看你说的,再说顾客都被你说走完啦!我怕了你,三文钱十斤,要就要,不要你赶紧走吧!”这正好是我的心理价位,成交!
该买的都买了,想想没别的了,回去罗!
牵着小毛驴往回走,快出镇口时,这驴发了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死都不肯往前移半步。骂它听不懂,打它还把我给顶摔倒了!
死驴也跟我过不去,气死我啦!
“鬼影七,快死出来扛毛驴呀!”想起无处不在的坏坏鼠,希望他能听到我的求助声。
“小姑娘,你认识鬼影七?”没把坏坏鼠喊出来,到来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我是气上加气。
“认识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吃饱撑坏了,闲事管得太宽!”
盐吃萝卜淡操心,我才没好脸色给他们。
“哟,还是只小野猫,带走!”这帮凶神恶杀的土匪,我都没来得及叫声“救命!”脖子一痛,就光荣的晕过去啦!
醒来时,发现自已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是光线太暗还是天黑了?我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四下一看,出了一扇门,就剩四面墙,想逃出去,只两条路,一、把门打开出去,没钥匙,用头去撞开呀,可能头开了门还没开。二、学老鼠打洞,从地道出去,没工具挖地道,用手挖,猴年马月都别想出去!
出逃无望,只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