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李推继续闭着眼。
“你可以照照你右边的车镜，你的气色不太好，有种……”
“怎么说？”
“有种食物中毒的感觉啊。”司机停在红绿灯前，憨笑道：“哈哈，我也不是很懂行，我乱说的你别当真啊。不过感觉你的气色确实不太好，嘴唇的颜色有点重。一般情况下不都是中毒了，肝脏受损或肝脏劳累才会是这种表现吗？”
“不对劲，我昨晚虽说中途被人吵醒过几次，不过零零碎碎算起来，我一整晚睡了也超过九个小时了。这不算睡眠不足吧？况且，我的眼睛……”李推抬头看向车前正上方的后视镜，一本正经道：“没有黑眼圈！”
“是这样啊？那你现在住哪？感觉你完全不像个学生，虽说你住在大学城附近，看你的气质也不像个教师。”大叔摘下茶色镜，关切地问。
“呵，你猜错了，我还是个学生，只是穿着成熟一点罢了。我住校外，租的房子。就渍才你停车逗留的那个小区。”李推见这个男人似乎有自己的独特见解，索性顺水推舟，引出对方的推论。
“哦？你知不知道外面的房子其实很多都不干净！”
“怎么说？”
“我有个外地来的司机朋友，白天开车，晚上开车，夜里住一间廉价的公寓楼。前些日子去医院体检，医生查出他肝脏和肺都有问题，他抽烟不多，喝酒不凶，起先查不出生病缘由，最后才发现，原来是租的房子空气太差，供应水也有毒，不知道是哪批房客曾经在那栋楼一段时间，他的那间屋子和楼上几间房都有很多化学物质，很多都是毒性残留物，下水管道也被污染。你说现在的人素质多差啊，住房不讲卫生，也不为后来者着想。”
“警察没有彻查那件事吗？房子里有那些化学物质，显然有人曾经在那栋楼里私自制造毒-品。”
“你真聪明，确实是这样，警察后来查出来是一批不法分子大批购买一些常规的感冒药和生活药品，窝在那屋子里制毒。我那司机朋友一开始还以为找到了好地方住了，以前他经常失眠，结果坐那里后每晚睡的特别香，一头栽到床上立马就睡着了！”
【嗯？嘶……立马就睡着？我……我和他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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