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赏玩之物,借花献佛了。”我心里只想把她打发了。
“这算什么,收买本宫吗?”她似笑非笑道,
“自然是孝敬,晚辈对长辈的孝敬,天经地义的。”
“算你识相。”
这件银丝环绕一支八色孔雀含珠的头花,被她挑走了去,让我大是心痛,虽然虽然不是价值最高的,却是手工精巧难见的珍品。
看得我家阿沅乌鬓如云,挽成个芯人的盘云髻,简简单单穿了支纯银色的花翻六叶的钗子结住,上面连个镶宝的花钿都没有,实在不匹配她的身份。见我被说的没有脾气,不由轻轻的珉嘴,不让自己笑起来。
嘴上还要强撑着说:“应该的应该”
“这又是什么什物”,她目光又转见了我另一件漆盘里的几件织物,我那些家奴中的裁缝们按要求新做的。拉起一件无袖束腰短襟的夹衣不象夹衣又不象短裙的衣物。
“回大长公主,此物名曰旗袍。”我摸了摸鼻子,引得她露出大感兴趣的摸样。
“缘自泰西国的样式,却是地方女子,为方便骑乘,女儿家马上游艺的一种裙装。”
“这倒心思巧妙了。”
她又扯起一件东西,这是一条带子两个兜兜的东西,奇道:“这又是怎般的用处?”
我恶意地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此曰情趣内衣。”
逐一介绍,比画了下来,饶是她面皮老成,也要羞不可耐。
“专为女子挺胸束腰之用,非常身段,还真穿戴不了”
知道了这用途,难得脸上红晕淡下来,眼波流转之下,轻淬了一口,“真看不出来你也是个fēng_liú种子,这种东西也弄的出来,想是见识过不少了”,我心中暗道,那当然,和许多狼友一样,每有内衣秀发布会,我都看的,也不是真欣赏什么艺术品位,而是冲那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各种眼光观赏瞻仰模特身材的理由去的。
只是此刻,我却也不想和她辩解。
“泰西别族的女子开放,以展示身型美妙为荣,此物的妙处,在于可以蓄养保持身材的功效,谓之塑身衣与我朝的小衣围胸的宽松舒坦,风韵孑然。”
果然她眼中一亮,我暗笑这种东西不管是哪个时代的女子,都是通用啊。
她嘴上光棍地说“本宫忌个什么。”下句话风一转:“不过,这是哪寻的裁缝,手艺倒是精巧,借本宫一用如何?”
我心中窃笑,明明是看上这些东西心动了,还不好意思明说。看她宽松的道炮不住耸胸翘臀的,不由想起av常见的一个名词——shú_nǚ。不知道穿戴起来是什么光景。
“这好说,给我叫黄大剪刀来罢。”
当下唤了主刀的裁缝师傅,人称琉璃眼儿,据说本是极有名头的资深老师傅,因为他看人眼光极准,不论男女,什么样的身材一眼就可以不差分豪的丈量出来。因为半途饿的快死被拣回来,就做了我的家奴。现正主持我所有的裁缝行以及相关成衣铺子。
“你随长公主殿下去,有什么吩咐,你拒照做就是”
“是主子”
…………
打发了这位。
哄着我家的阿蛮,在我欣赏的眼光中,扭捏赫然的穿戴起来,偶露的片萦玉绚目大肌肤,让我赞叹的口水之流,禁不住心痒痒的动弹不已,看她结不到身后,一把揽过来,不容拒绝地道了声:“我帮你穿吧!”挽在怀里,滑过牛乳般娇腻的雪肌,两手上把到那丰盈所在,下索那浑圆。这却是我最爱把玩的事物了。剔开那碍事的丝帛,围握丈量的她娇嘘轻吟,星目迷离的情动不已。只想让人不顾一切抱进房去。软软的使不出劲了,俏首耳襟撕摩,低低叫出来“求你,笑郎……别在这儿好吗”。
自从跟了我已后,越发体会到她的好处,这古代女子的妙处,在房第之中绝对是无条件的服从,因为无知,也就凭我满说满去了,纵有些疑惑和为难,为我解释敦伦之事天经地义,不过如此的因由,也就信了,对我层出不穷肆意索求而予取予求的作为。加之她是过舞出身的,肌肉身段柔媚之极,更竟然是少见天生柔骨。对我一些即便是现代人看来亦是很为难过分的要求,也能柳眉微憋轻咬银牙婉转奉应的。这该就是所谓的内媚,相比我那个盛行野蛮女友加打骂不离死乞白赖的忠犬男,以及恐龙也疯狂的时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底下。
送玉真公主出门回来的小丫头,很不合时宜的高声叫起来,“月月也要”,人许大的抓了一件围在脖子上,却是十分好笑的情形,显然是发育的不够,还是地道的“太平公主”胸前挂拖不住这东西,只好郁闷套在颈上,不由我大声笑了起来:“当然有给你的啦!”
掀开漆盘底下一层,取出来,却是件猫的全身布偶装,从猫耳朵头套,到尾巴的腰带,到象模象样的爪套都有,立马兴高采烈跑进去穿戴起来。
猫还在努力中,对大家的关心和抬爱实在抱歉了,在这期间,有什么票去投《新宋》和《明》把,这是我相当欣赏和佩服的两部书,石越和武安国虽然走的道路有所不同,但为中华之崛起的目的是一致。
前者太过伟大和圣人化了,他的光芒耀眼的没有人敢对视,圣贤的没有人敢与之并肩,连最高统治者也要忌讳的存在。后者理想太崇高了,崇高的连他自己的都无法背负,几乎被压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