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洛阳事件的余波还继续。
龙武军召还的命令也终于下来了,理由也很光明正大,龙武军是禁军,拱卫京师才是首要,现在河北无事,也不需要那么多,自当还京,当然神武军、神策军什么被留下来。
龙武军奉诏开拔,也让许多人从头到脚的彻底松了一口气,据说在某些军营里甚至有开篝火营会庆祝,彻夜狂欢,就是因为一直盘旋在他们头顶上,象阴云一般挥之不去,讨厌的乌鸦终于走了。
不过,有了洛阳,这个前例,后面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多阻碍了,乃至我还没回长安,就有暗人来试探的问我,可否在长安,依法炮制处理一些废弃的物业的打算。
对于长安,我当然有一个更大的计划,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天下可以卖好价钱的地方,就这几处,得好好经营一番。再说,象太子小白这样,足够分量出头做这事的代理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当然,走之前,也没有忘记给叛军留下一点东西,比如最近史军阵营中的李怀仙、田承嗣,令狐漳等人都受到了一些流言的困扰……
自从过了潼关后,河东满目萧条的景象已经大为改观,放眼过去尽是绿油油如毯的田地,
无数马蹄奔踏,鼓动起的惊风,贴近地面。卷荡着路旁。那些刚刚露出一岔青色,却还没长高的禾苗一阵晃抖。
耕作于田稼中,卖力蹬踏着翻车地农人们。却没有多少惊慌和差役,反而放下农具熟捻地对着行进的队伍,放声招呼起来,更有大群猩的年幼孩童,艳慕地盯着华丽亮堂的兵甲,沿着路边的梗沟里。追逐出老远,才被父母重新唤回去。
终于又回来了……
看着前方巍峨高耸的城郭,许多人在心中,口中默声说着。
虽然少了许多熟悉的面孔,这就是战争,为了各自认为正确理由和坚持,人类相互残杀的游戏,无论你怎么努力。也避免不了伤亡,
长安地重建看起来也已经初具规模,外墙上的大部分脚手架和吊车都已经撤除了,城门口川流不息的各种拖车引商贩。看起来相当热闹,显然这座最大的城市。正在恢复生机与活力,但这长安城里,大半还是与龙武军有关的人。
早早侯在成门口的人群中,最显眼的就是一群女子站的老远在迎接大军地归来,然后都会例行发生一些,看不到自己熟悉和期待的面孔,生离死别之类让人感伤,又悲喜交加的戏码,高声抵抑的声音和情感宣泄出来,哭喊欢笑成一片。
不过毕竟但生活总要继续下去,她们也还年轻,在龙武军内部保障地体系内,她们很快就会找到新的生活支柱。
作为出过大力地酬谢,太子小白,把他的长安旧诋送给我,作为前王孙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特色,就靠近皇城和东市,地方够大、房屋够多、够宽敞,其中左、右、后向,都有我最喜欢的连片的大园子,假山池泊亭阁一应具全。
当然,其中还按照我和小丫头的要求,移植种满石榴、梨、柿、桃、李、梅、核桃、栗、~.
一大堆莺莺燕燕的迎候在门外,千万不要误会,真正属于我家的,只有那四个,其他都是假公济私借来用的。
因为还没搬家,所谓长安居所,偌大的宅地,只有她们四个人,不免太冷清了,所以我从女营中调拨了一些人,在家里服侍充役,主要都是一些身份敏感的可怜人,因为她们因为长的出色,结果在城陷时被那些叛军头面人物挑选出来,占为己有很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摆脱了玩物的身份,结果官军回来后她们又变成罪眷之身,如果不是通过某些枕边风殷殷托请于我,最终依靠龙武军女营的庇护,才脱逃了被某些接受大员二次瓜分或是充入教坊司的命运。
虽然皇帝明诏说,对这些身陷贼手可怜人的遭遇不予追究,但一旦出了女营的保护范围,这些女人怎么养活自己,又怎么样避免因为自己的美色而遭到的各种觊觎,最好结果也不过作为家族送出去筹码,但是事贼的这段经历,让她们很难获得什么尊重或者说地位。
因此虽然有家人在世,但是选择留在女营里的还是不少,因此也在她们的旧日族人、夫家之类,引起了好些个扯皮的官司,不过想和龙武军争人的后果无一例外是碰壁告终,毕竟在这乱世中,实力才是说话的依据,更何况要和龙武军打官司,得先和老皇帝去办交涉,自以为面子够大,又有相应实权毕竟只是少数人,不可能头脑发热的为区区几个女人的问题,打扰据说已经退养的老皇帝,因此正常途径无效化后,也很是流行了过一阵,关于这些女人是秘密留给高级将领私用之类恶意中伤的说法。
由于已经近夏天,她们穿的这个时节女子,特有的“绮罗纤缕见肌肤”的袒胸裙,所谓大袖袒胸裙,它由大袖衫和高束腰的裙子组成,为袒胸贯头式,领子开得很底,不著内衣,胸乳半露于外,同时为了充分突出美丽丰腴的曲线,女性往往以轻纱为裙质地,其上绣团花,露肩裸背,从披纱中透出细腻的肌肤。
之让人想起唐诗中许多如此描述的赞美诗句,什么方干《赠美人》:“粉胸半掩凝晴雪”;温庭均《女冠子》:“雪胸鸾镜里”;周濆《逢邻女》:“漫步罗裙半露胸”;李群玉《赠歌妓诗》:“胸前瑞雪灯斜照”;欧阳询《南阳乡子》:“二八花钿,胸前如雪脸如花”等等。
据说,其中从前官家秀到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