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北地女子的丰美娇娆,宁凝自有一种水乡女儿的纤侬合度,却又不同采薇的纤柔致至。正好我沐汤回来看的一肚子火气,遇上她来交帐,掀其裙子,按在桌头上先解决了再说。
“阿凝。”
我把头埋在她柔软的胸怀中,江南女儿所特有柔美秀致,随着水生花色一样的体息散发出来,总让我想起在荆南漆黑风凉的山林里,她浑身冰冷用一种孤弱无助的表情,穿着我的男装,在我怀里宛转承欢的取暖,然后一点点变热起来的情形。
“关于宁家的事,你有什么看法么。”
一边咬的她全身颤颤,一边含糊着说,
她现在打理这我家在江南诸道的生理,大小数百家关系户,十几个大小商人集团的流转往来,动辄过手都是成千上万缗为单位,算是我家最有钱的女人,相处的时光反而不这么多了。
虽然有些人比黄花的消瘦和憔悴,却似乎又有些乐此不疲,自有一种乐达知性的美丽。
她也是我的女人中,最块找到自己存在的定位,并成功进入角色的一个,后来,往武陵夷招募山兵一戍南平的时候,她也用自己的关系出了不少力,现在是我好好犒劳她的时间。
连报账都省了,直接滚在满地散落的账本中,撕咬嬉戏。
钦州宁氏也有很多支,既有留在安南的土族,也有广南的海商世祖,更有在江南的开枝散着点用。弄不好会死人的。”
“打起来了。”
一名吏员慌慌张张的闯进来。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是青军联和京同会。”
“我靠。”
“头儿你去哪里,打架的在那边。”
“我躲还不行么。”
“为啥。”
“青年禁卫军联合,背后那是那些两学三军的世家子弟,京华同谊会背后是那些勋贵子弟,哪个是我们惹的其的。”
但今天放佛是他的倒霉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抓住了。”
几个被网兜住的人,象挣扎脱水的鱼一样,被捆的严严实实滴着血水,被一群形容彪悍的便衣,裹挟拖抬出来。
“妈妈的,巡城营的捉网队,这么跑我这来拿人了。”
南山贼脸色难看的站在登闻鼓的鼓楼上,恨恨的道。
“头儿,要去交涉么。”
“交涉你个头啊。”
说话的是人,就被南山贼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你们都是死人啊,这么一大票人易装混进来,连个风声都没有,直到动手才晓得。不是显得我很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