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的打算,是抢一把就走,富贵城是最合适的对象,城外的那些田舍畜围,可以好好补偿一下我所受到的**和精神上的伤害,但计划跟不上形势变化。
结果,作为前驱伪装成回纥人的捕马队,发现富贵城周围根本没有战争准备的痕迹,城门大开商旅百姓仍然在出入,对于这支刻意靠近的小部,也只是排除数骑,警告驱逐了事,捕马队的校尉临机一动,借着补给行贿的名义,冒险混进城中侦察。
结果发现原本驻留在城中的左护军已经南下,王姓部落的青壮也被随军调走,城中只剩下一些王姓附庸的小部在维持,其中最高的军事头目,不过是统领三个不满员混编千户的苏尼。
因此抢劫变成了强夺,在仆固达干等人的帮助下,骗开城门几乎不费什么功夫,那位留守的苏尼甚至带着一干手下,主动跑出来觐见白登王子和仆固大臣,然后目瞪口呆的变成阶下囚,似乎是百年来回纥的强大,让这些位于腹地的回纥百姓,已经忘却了战争临头的滋味,虽然那片棚窝区中,不乏有人从家里拿起武器,自发聚集起来抵抗,但被武装到牙齿的全甲骑兵,一个照面的冲锋就很快被想牛羊一样的驱散。
抵抗最激烈的反而是那些拜火众,因为这里也是他们先人在草原上建立的一个大圣火坛,可惜他们同样缺乏组织和训练,只有一些个人的武勇和殉道者的牺牲,却是无济于事,很快被杀的节节败退堵在拜火祠,依靠石质建筑苟延残喘。
事实上在在城中抢掠的最厉害的,反而是白登名下的那些由俘虏和投降的小部组成的“回纥义从”,他们对付其中就的同胞来,可以一点都不觉得手软,如果不是严禁烧杀,恐怕他们轻车熟路的把全城变成满地尸体和。似乎服从强者,掠杀弱者的传统,与生俱来的刻在他们的骨子里。
对未来的茫然和对生存的恐惧,再加上唐人的压力和威逼,似乎把人性中黑暗的一面无限的放大出来。
他们正兴高采烈的沿着街道逐一破门而入,将那些栗末商户和居民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拖出来,如果是女人直接被丢在街上戏弄岬玩,男人则受到严酷的拷问,以确保交出家中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一切都是那么轻车熟路。
只有外貌酷似唐人的城民,才能够幸免,他们被集中起来送到唐人的军营里甄别,按照有技艺的工匠和普通人区分开来,运气好的话,他们会被送会大唐去,运气不好的话,不惜全部杀掉,以削弱回纥的潜在国力。
一时间,富贵城形同人间地狱,哭喊连天,不过这和我有关系么,貌似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居住在这里,多少和回纥上层的贵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回纥义从肆意发泄的同时,也割裂了他们与出身的关系。
厚厚皮裘堆起来的石座,看着堆在厅下的小山一样的财物,这段时间以来,被人围攻不能还手的郁闷,才算宣泄了许多。都是那些正在抢劫的回纥义从临时头领们,按照传统的规则,上贡的战利品。
作为我身边唯一的女人,小慕容正表现出她难得见到的另一面,象西幻种喜欢亮晶晶宝物的传奇生物一样,与其说在跳舞,不如说在宝物堆打滚,将一些金银饼洗澡一样泼洒在身上。
周围站满了心惊胆战的各族侍女和奴仆们,等待着他们的命运。城中还有不少漂亮的女人,都是那些贵姓留下的,她们被作为白登王子的犒赏,正躺在仆固达干等人的帐房中,这也算是一种变相表态。
作为可汗的临时居城,虽然筑城的历史不过十几年,但是库房里还是有一些好东西,城中也有几千帐专门服侍可汗的户口,有这座富贵城做基础,还有搜掠王庭周围的几万口牛羊,我给他们画的那个大饼,也不算是虚无缥缈了。
但还有一些人没有参加这种歇斯底里的狂欢,而是领着人在街上巡逻,避免一些玩的太嗨的人,精神失控把房子给点了,或者把俘虏弄死。
解围后,我居然还能找到那些炮灰敢死队中的幸存者,那些被放逐的鹘卫,大概还有百多人,被围起来,小心的对峙。精锐就是精锐,即使作为炮灰,也有机会从混战中逃出生天,并在恰当的时机,做出相应的判断。
那些山寨火器,是在拜火众的帮助下完成的,来源就是鄯州油厂,虽然油厂被毁掉了,但是油厂所在的那个大沥青湖却还在,他们在燃烧的大祸自动熄灭后,从湖底取走了不少沥青油混合物,不过好在数量有限,加工手段又原始,成品率很低,被潜伏在回纥人中的捕马队,烧掉那一批后,就基本抓瞎了。
靠在所谓的王座上,做思考装深沉够了。
我挥了挥手,那些侍女和奴仆们都被亲军的龙鳞卫驱赶出去,用隔音的毡子把门窗挂了起来,小慕容也玩够了,满脸通红的一把撕开身上所有遮蔽的东西,肉致光光的象我飞扑过来,用鼓荡澎湃的胸怀把我压倒在王座上,动情的喘息姣叫起来。
枯草纷飞,一群人正在追逐杀戮,隶属河西招讨行营的斥候三儿,却陷入危险中,
一路尾随那些藏头露尾的人过来,他自认都没露什么手尾,但自从冒险烧了回纥人装载的火罐大车,刺死那个领头的回纥,就被人给盯上了,而且追逐他的人不是普通的回纥人,而是一些拜火众,死的那个回纥人,在他们的教中,似乎很有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