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劝说她们为新统治者的士兵们提供温柔的服务和抚慰,以换取同胞们更好的待遇和条件,还能为自身获得一定的依靠和保障。如果能立即生下后代,那就能马上获得归化人的身份和小片土地之类的份额。
还是那句话,当地女性有追求更好生活水准和物质保障的权利,而大唐的军人们誓死保护她们的这种权益。
作为我本部先发序列的,则是新编的褚羯营。以我的褚羯卫队及其附庸扈从为骨干,再加上他们从那些有哗变前科的粟特兵构成辅助部队中,挑选出一些相对老实可靠的,编成一个步骑混合的大营。
按照我的使用原则。将这些“新”粟特兵和那些老河中兵,严格区分开来管理和指派的,以免相互影响,但是偶尔在道路上遭遇的时候,这些“新”粟特兵会遭到那些换防回程的老河中兵,凶狠报以吐口水、斥骂之类的羞辱,无非就是那些“你们给河中子弟丢脸了”“只会将勇猛用于内乱,而怯于抵御外敌”等等,由军队主流思想鼓吹和输灌的那些东西。
多少让人有些欣慰,显然这些年的归化洗脑和利益捆绑。总体上还是成功,唔,我忽然眯起眼睛,望着天边逐渐燃烧起来的火光和告警烟柱,敌人的奇袭部队,都已经摸到了这里来了么,看来前线战局已经开始偏转了。
统带“黑沙”联队的叙利亚副将克拉姆拉,觉得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他和他的部下已经突破了赛里斯人防守的一处河口,击溃了至少一个团的粟特兵。截获了三只运输队,或许今天还能获得更多,让一名随从回去报信,他则抽出了弯刀,千名贝贾骑兵从山坡后上冲锋而出。直扑那挂着青龙战旗的村落,高耸的仓顶和木楼。标示着那是赛里斯人的一个重要囤积点,成千上万的谷物和便携食品,或许还有赛里斯人制造的精良甲具兵器。
虽然此时它的周围已经建成了完整的圈墙和哨楼,但在克拉姆拉的眼里,至少赛里斯人的主战部队都分布在下游沿河的一线,攻陷这处缺少防护的据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甚至有足够的时间与另一队骑兵汇合,就在这处的囤积营地里纵火焚烧,然后前后夹击被引诱来赛里斯人救援部队,以制造更多的恐慌和失败情绪。
然后他们如愿所长的见到了,从墙后探出头来的稀疏守卫,有些陈旧的镶嵌铠下,是皱巴巴的皮肤和不再乌黑的须发,证明他们只是一群上了年纪的老兵,他们有的手持强弓立于木墙后的高架之上,有的手持长枪阻于寨门之外。
与奔袭而来的贝贾人,短兵相接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即克拉姆拉自负的笑容就凝结在了脸上,这些胡子拉渣的老兵娴熟地使用着各种兵器徒步战斗着,居然把一个个贝贾的勇士斩落马下,他们的身影宛如鬼魅一样无法捕捉,而塔楼和木墙上的老兵弓手更是箭无虚发,他们专捡贝贾骑兵的头领来射杀,才一百多老兵居然把近千的贝贾骑兵阻拦在了门外,使得双方像冰一样凝固在一起。
克拉姆拉现在只能继续等着山那边的援军了,他觉得这些看起来年老体衰的该死老兵,简直像一群机器一样,经常数名保加尔人用钢刀砍翻一个的同时,他们自己也被这些垂死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反扑而纷纷殉葬,而其他的老兵仿佛无视同伴的死亡,一个倒下了另外一个就面无表情的顶替了他的位置,在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愤怒、惊讶、悲伤。畏惧统统都没有,他们让克鲁姆觉得部队渐渐陷入了一个很小但是无法越过的泥涝之中。
但是他讨厌这种不对等的消耗,但又有些犹豫,只要在坚持一下,这个犹豫让他浪费了一段宝贵的时间。
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然后了,道路的远方卷起的烟尘,那是来自山脉的方向,接着从烟尘里冲出来,高举着飞翼旗的褚羯骑兵,轻易的就冲垮了克拉姆拉好容易集结起来的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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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立如林的长枪,背在身后的圆盾和长条盾牌,就如移动的长墙一般气势逼人。奔走的骑兵红黑色的大氅,像是流淌的火焰一般肆虐在叙利亚北方,通往重镇阿勒颇的平原上,他们扫荡了一个又一个村庄,将一个又一个市镇变成着火的废墟,只有城墙保护的城市被保留了下来,作为后勤输送的中转据点。
不过俘虏和斩获都相当有限,而且主要是一些老弱妇孺,但至少随军的商人团体中,有赛里斯海外船团的代表,愿意收买这些女人和孩子,因此出征的罗马骑兵,不介意稍微多费一些力气去捕获点额外收入。
为了这次出征,安条克特别军区动用了四个不满编的野战军团和两个守备军团,还有大概六千名安纳托利亚骑兵和伊苏利亚轻步兵,特拉伯森射手构成的辅助部队,再加上统帅直属的数个骑兵连队和军官团,辎重和工程部队,达到了四万五千人,号称八万人。
作为其中的主力,就是来自拱卫京畿地区的马其顿和尼西亚两大军区的士兵,他们在普布鲁斯海峡徒手登船,然后在罗德岛、安塔利亚初步补给,在塞浦路斯汇合了运输武装和粮秣的船队后,才登陆安条克。
当然,以追逐功勋和荣耀为名的宣传,派遣到安条克来的这些士兵,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