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四颗眼珠子几贴在一起。
四唇相触,像触电一样。他身体崩得极紧,在她唇上又啃又咬,动作生涩得不得了。
生手?
他很紧张,怕她反抗,四肢紧箍制着她,吻得不熟练又想深入,结果倒致呼吸不畅。
她躺着没有动,好一会儿,他直到快窒息才免强放开她,喘着粗气。
“女人的味道怎么样?”她微笑着问。
“很好。”他目光炽热地盯着她被滋润得红润的唇,喉头一渴。
她手撑起下腭,像看猴子一样盯着他,“第一次吻女人?”
他神色闪过不自在,“是。”
“吻男人与吻女人,感个感觉好?”
他眼神闪过怪异,“本王怎么知道?”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她很无辜。
“不代表要做此种事。”
瞅着他又气黑了的脸,“觉得你不太像喜欢男人。”否则,干嘛跟她一个女人睡一起?
他心思一凛,“难道喜欢你?”
“我对你没兴趣。”背过身,开始睡觉。
他气结,侧过身盯着她的后脑,几次伸手想将她扳过来,又作罢,眼神冰冷幽森,慢慢添了几许柔和。
之前抚搓她的身体,原想给她一点温暖,动情间,他的一根手指越了雷池。紧窒、柔软之极的触感……震憾了他的心,心潮澎湃,想让她成为他的人,奈何,她不会同意。
睁着眼,欧阳煊的心思激动不已,一夜无眠。
第二天,欧阳煊起来时,君无菲已没了踪影。
小厮宋亭雪端了盆水进房侍候欧阳煊洗漱。
“君无晗呢?”欧阳煊冷声问。
“君二少一早就回君府了,听说君老爷病了。”宋亭雪恭顺地答道。
“淋了雨又几个时辰不换下湿衣服,君佑廷一把老骨头不生病才奇怪。”
“王爷要去看君老爷么?”
“一个糟老头子,值得劳本王大驾?”
“小的只是觉得您对二少越来越在意了。君老爷毕竟是二少的父亲。”
“君无晗是君无晗,与他人无关。”欧阳煊微眯着眼问,“你真的觉得本王越发在意君无晗了?”
“您晚上没他睡不着觉,起床第一件事又是问二少的去处。小的觉得,若不是太在意,何至于此?”
欧阳煊沉默不言。心中暗思:或许吧。
君府后院某间厢房里,君佑廷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发着高烧。君小宝陪在床边,管家姜河在一旁陪同。
君无菲走进房,看了看君佑廷的气色,便已了然他是重感冒,发烧了,“爹吃过药了吗?”
姜河回道,“已经吃过了,大夫说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菲儿……”君佑廷睁开眼,“爹的身子骨不争气,给你添麻烦了。”
“爹哪的话。”无菲坐在床沿,伸手替他号了号脉,倏地,她脸色微变。
君佑廷心里打了个突,“菲儿,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没什么。”君无菲心疼地说,“女儿只是没想到爹染的风寒这么重。您一定得好好歇息。”
仔细端祥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平和,与往常一样,君佑廷悬着的心微微放下,“爹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爹的身体其实挺好,就是淋了雨太没注意,才染的病。您以后要好好保重。”
她的关怀令君佑廷脸上蓄起感动,“爹会的。菲儿真的不怪爹吗?估计那帮子赌徒很快会上门要债。”
“女儿会处理的,爹无须操心。”
“爹想过了,以后再也不赌了,”君佑廷满脸悔意,“爹对不起你跟小宝。”
“外公,没事的。”君小宝握住他的手,“小宝不怪你哦。”
“谁人无错,爹不必放在心上。”无菲也说。
君佑廷一脸欣慰。
“外公,你快睡吧,大夫说你睡醒了,烧就退了哦。”小宝帮他拉上被子。
等君佑廷睡着了,君无菲才带着君小宝离开。
沉香榭院子里,小宝见四下无人,稚气地问,“娘亲,刚才你帮外公把脉,发现了什么?是外公身体不好?还是他的病很严重?”
君无菲蹲下身,见小宝稚气的小脸盈着些许担忧,也不想骗他,“你要是知道了,得保密哦。”
“嗯。”
“娘不是外公的亲生女儿。”君无菲说,“外公天生没有生育能力,是不会有亲生孩子的。”
君小宝虽然才五周岁,却有十几岁孩子的智商,他已明白何谓亲生,小小的脸庞盈满讶异,“娘亲,你会不会号错脉?”
“娘亲从小到大,从没误诊。”
“那娘亲你是哪儿来的?外公捡的、抱养的、还是买的?”
“都有可能。”君无菲摸了摸小宝嫩嫩的小脸,“这个问题,咱们就不深究了,至少,在娘亲有记忆以来,是你外公一手把娘亲抚养长大,以前,你外公还有位妻子,只可惜很早过世了。就算娘不是外公亲生的,他对娘亲还是有养育之恩,就像娘亲现在要照顾小宝、养育小宝长大。现在外公年纪大了,娘亲要好好照顾他。”
君小宝马上表示,“小宝也要爱屋及乌,好好照顾外公。”
“为免别人或外公知道了,说娘亲不是他亲生的,外公会伤心的,不能说出去。”
“小宝绝对不会说出去,不管是谁。”
“真是乖儿子。”
君无菲在小宝脸上亲了口。小宝要哭的表情看着她。
“怎么了儿子?”她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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