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傅思澈这个卑劣的男人,竟用天天的生命来威胁她。
当时在公寓里,她刚刚跟应彦廷打完电话,傅思澈的电话便打来了。
傅思澈在电话里跟她说,他这次“约”应彦廷见面,其实并不是想要在今天跟应彦廷决出胜负,他是想要破坏她和应彦廷的感情……
对于傅思澈这样直白的“表白”,她只感觉到厌恶,也觉得傅思澈说这样的话很是可笑,因为她和应彦廷不会再因为任何事而分开了。
谁知道,傅思澈接着跟她说——
天天当初生病是因为傅勤华在照顾天天的时候一直暗中给天天服用使人免预力低下的药,致使天天得了地中海贫血症,但地中海贫血症虽然能够靠骨髓移植重获生机,但因为天天曾经服了几年的药一直潜藏在天天的体内,如果医生查不到这制人免预力地下的药具体是那种药,并且将这种药从天天的体内清除,过不了几年,天天的免预力又会下降,到时候他刚刚做的骨髓移植手术可能就会出现排斥,到那时候,恐怕连骨髓移植都回天乏术了……
她只知道天天现在已经好了,却不知道父亲在天天身上造成的伤害依然留有后遗症。
她无法想象世上怎么会有像父亲这样狠毒的人,竟然可以对自己的亲外孙下此毒手,但痛恨已经无用,救治天天才是最要紧的,于是她问傅思澈有什么条件。
没有想到,傅思澈对她说,她只要跟应彦廷“坦诚”他们曾经有过美好的时光,他就会在事后把那药品名告诉她。
姐姐和姐夫都以为天天已经康复,这说明天天的主治医生根本就没有查出天天还有后遗症,天天想要真正康复,只有彻底查清楚天天体内还残余着什么药。
当下姐姐就在她的身边,她看着姐姐,无法想象姐姐得知天天还未完全康复的情景……
姐姐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好的日子,所以在当下,傅思澈根本没有给她时间考虑的情况下,她选择了接受傅思澈的条件。
她承认,那个时候她并没有站在应彦廷的立场考虑,她只想着,如果姐姐能够幸福、天天能够健康,她就算失去了应彦廷,也在所不惜。
并不是她不爱应彦廷,而是应彦廷没有了她,他将来或许可以找到替代她的人,但姐姐若失去了天天,就真的是失去了……
爱情怎么能比一条命更重要?
因此在应彦廷和傅思澈对峙的时候,她才会配合傅思澈做出那些反应,也因此在事情结束后,她坚持跟应彦廷“坦诚”。
傅思澈承诺,只要她能成功“说服”应彦廷,并离开应彦廷,他就会把药品的名字告诉她。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应彦廷根本就什么都不在乎……
这是超出傅思澈预料的,也是她完全没有料到的……要知道,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她对他的爱是远远超过他对她的。
在接下去的时间里,她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因为,她忽然发现她过去那样执着地追究他是否全心全意爱她真的很是可笑……
可惜,她的错已经造成了。
而现在,她要弥补这一切……
“你再也威胁不了我了,因为,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跟应彦廷坦诚,至于你今天拿天天威胁我……我只想提醒你,多行不义必自毙,终有一天,我会看到你比傅勤华更糟糕的结局。”说完这句话,她没有给傅思澈回应的机会,径直结束了通话。
幸好,一切都还得及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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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齐在应雅如的住所里耐心地劝说,“我觉得我们不要再跟君彦作对了,这样对我们只会有不利。”
应雅如坐在沙发上,疲累地捏着眉心,“你知道我根本没有打算跟君彦把关系闹僵,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应天齐坐在应雅如的对面,面庞认真,“对乔蓦的判断,相信君彦比你我很清楚。”
应雅如松开轻捏眉心的手,摇了下头,“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迷住的时候,就算这个男人再理智,也是不可能看清楚对方的。”
“但我以为这是君彦的私事……我们只需要帮助君彦把应家打理好,其他的我们不应该干涉。”
应天齐道。
“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人祸害君彦?”应雅如愤愤道。
应天齐平静地道,“君彦是那样精明的人,我相信这个女人就算真有什么伎俩,她也不可能祸害到君彦。”
“但我不会让君彦冒这个险。”应雅如坚持道。
应天齐提醒,“如果雅如你坚持要将乔蓦赶出应家,我认为最终无法再踏入应家的会是你。”
“我不在乎,只要能让那个女人远离君彦,就算君彦怨我,我也在所不惜。”应雅如坚定道。
“其实乔蓦怎么说也是瑞斯的母亲,如果她和君彦能够在一起,这对于瑞斯来说也是一个好的结果……”应天齐又道。
应雅如依然摇头,“瑞斯不需要这样的母亲……你难道忘记了,当初乔蓦事迹败露后连瑞斯都可以不要!”
“那只是乔蓦和君彦之间有误会……”
“谁知道是不是误会呢?”应雅如鄙夷地道,“也许由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