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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无欢姑娘做了粽子拿来给老妪尝尝,结果老妪......老妪把那些粽米都做了,还多加了不少益智子,没想到......”豆氏说得断断续续,愧疚之情无以言表,“殿下,这还有一大盆,该如何是好啊?”
拓跋弥看着豆氏哭成个泪人儿,本来感到委屈的他,便也落了泪:“皇兄......我吃不下了,想吐最新章节!”
拓跋焘用布巾拭了手,起身将豆氏扶到榻上坐好,轻轻道:“嬷嬷放心,几个粽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皇兄......”拓跋弥含着半口益智子,嘴里嘟嘟囔囔。
拓跋焘瞧了他一眼,冷哼道:“瞧你那点出息!节宴上吐得那么勤快,这会儿怎么没有动静了?”拓跋弥眼睛瞪圆,只觉拓跋焘语气清凉,也想像豆氏那般嚎啕大哭,让拓跋焘来安慰一下:“兴许一会儿就吐了。”
“你......真是个不开窍的!”拓跋焘啐了一口,放缓声音道,“父皇只说让我们都吃掉,可没说一下子吃完......”
说着,看了那两个犹在数数的内侍,踱到粽子盆前。笑道:“今天吃不完,明天吃,明天吃不完,还有后天,总有吃完的时候。”
那两个小侍本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盆,听到大皇子如此一说,齐齐一个激凌,道:“这......”
“这什么这?”拓跋弥却是兴奋地跳起脚来,先前那股子颓样一下子消散不见,冲着内侍喊道。“皇兄说得对!你们且在这里看着罢!明日里本皇子再来吃,总有吃完的时候最新章节!”
“皇兄,你说好不好?”拓跋弥挤眉弄眼道。
“你也在这里看着!想吃便吃些,不想吃也可以吐,反正你哪儿也不能去,就在这里长长记性!”
“殿下,东宫直郎卢鲁元求见!”殿外响起宦者的声音。打断拓跋弥继续求情的话语。
“让他在东侧殿等着!”拓跋焘吩咐完,转身对豆氏温言道:“嬷嬷便请回去歇息罢!这里没什么事了,莫要担心,只是些吃食,又不是毒药。”
顿了顿,才对那两个宦者道:“你们便在这里看着三皇子殿下,什么时候没了粽子。自可离去。”
说罢。整衣撩袍而去,丝毫没有理会身后拓跋弥哇啦哇啦的叫嚷。
卢鲁元,说起来也是年少得志的一位佳士俊彦,雅量容人,忠谨善交,颇得拓跋嗣的器重,被选为东宫通直郎,为东宫属官官阶最高的一位。却只比拓跋焘大三岁而已。
并且这位通直郎,身世颇为传奇。母亲仇嵩女,先是被充冉闵后庭,后入燕国皇宫,最后被慕容俊转赐臣下卢豚,生下卢鲁元。其父祖皆为高官,然,这样的身世,虽是士族,却会多为人所诟,如果在重视门弟高伐的南迁晋室中,绝对是入不了仕的。而在魏国,胡汉相融已成气候,汉族士人越来越受重用,尤其当今陛下登基后,更是遍访名士,对包括汉族在内的各族大材授以要职,已然是麾士盈朝,贤彦满帷。
卢鲁元便是其中一位。
因此,拓跋焘也极其喜欢他。
拓跋焘前脚刚迈入东侧殿门槛,便听卢鲁元哈哈笑道:“殿下可是肚子滚滚了?说起来,那益智粽,臣有幸尝过几次,确是好吃,尤以益智子效用为大!”
拓跋焘本来想着卢鲁元定是找他来商讨,父皇这个月灅(lei)水观渔之行的,没想到一进门便听到他打趣的话,遂也现了笑一柱倾天hTtp://92ks/11631/意。
“怎么?你也听说了?”
“这可是前所未闻之事,已然传遍大街小巷,怎么我这个东宫属官还能不知?”卢鲁元亦笑着答。
拓跋焘正待要说,却突然似想起什么,问:“刚才你说益智子,是药?”
“是,这个殿下不知么?”卢鲁元一点恭敬之意也无,口气反倒带有揶揄,似是讽嘲拓跋焘不那么博闻强识。
拓跋焘看了看卢鲁元,这个似兄长一般的通透人儿,每每在自己心烦气躁之时,便会上前答疑解惑,颇懂为人臣子之道。但看他一身月牙白衣,清远渺渺,极富文人雅气,个头虽比自己高些,却丝毫没有令他感到逼仄,由来一阵心舒。
遂笑道:“怎么,本皇子应该知道么?”
眸中水意隐隐,透亮非常,竟没了往日那股冰寒之气。
“这个益智子可是味好药啊,是南方所特产,温阳补气最是适合。”卢鲁元道,“却不适合阳亢热证之身食用,殿下吃了这么多粽子,别有什么不适才好。”
“阳亢热证......”拓跋焘喃喃自语,似是回想,“父皇喜用寒食散......”
“那么,阳亢之人食用之后会脾气暴躁,失了往日|本性?怪不得......”拓跋焘微微眯眼,眸中突地蒙了一层寒气,哼了一声,“无欢......”
“嗯?殿下说什么?”卢鲁元问,不解地看着拓跋焘自言自语。
“没什么,在想事情。”拓跋焘抬首笑道。
而郁欢随着帝后回到中天殿后,手忙脚乱,一直在为姚皇后制吐,好不容易好些,又见拓跋嗣头痛欲裂,太医令偕诸人皆在殿内候诊,一番折腾下来,差点让她虚脱。
好在,她终于再次获准走进太医署的大门。可以去随自己的意拿药配药炼药。
后来几日,她请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