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他虽然是外国人,但是却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不用麻烦,都很好!”白浅浅看都没有看一眼,依然坐在飘台上,她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说话,在管家和下人的眼里,她不过是楚仲帆圈养的金丝雀罢了。

“都送到衣帽间去!”白浅浅没意见,伯恩特就命令下人将所有的东西都送进衣帽间。

说起楚仲帆的衣帽间,白浅浅嘴角不禁的露出嘲讽的笑痕,楚仲帆的衣帽间比她在白家的房间还要大上两倍,她进去找衣服穿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将目光又看向窗外,那些昂贵的衣服、精致的包包、价值不菲的首饰,白浅浅丝毫的不关心。

“白小姐,楚先生要您陪他出席一个晚宴,六点会派人来接您,造型师三点左右会来为您化妆!”伯恩特一直都是对白浅浅另眼相看的,不止是因为她是楚先生第一个带到家里的女人,更是因为白浅浅那淡然的性子,现在这般不物质的女人已经是极少了。

换做一般的女人看见这些价值不菲的华服珠宝早就惊叫不已了。

“麻烦你告诉楚仲帆,我身体不舒服,不能出席!”听闻管家的话,白浅浅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他现在还想着要她随传随到吗?

“我会将白小姐的话传达给楚先生!”管家那碧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愕然,没有人敢直呼楚先生的名字,这位白小姐不但直呼楚先生的名字,还违抗了楚先生的命令,她究竟是何人?

管家和下人离开后,卧室里恢复了安静,白浅浅赤脚踩在地毯上,踩在黑色的长绒地毯很是舒服,仿佛是在踩在云端一般,让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走进衣帽间,白浅浅看着衣帽间被分割成了两部分,清一色黑色的都是楚仲帆的衣服,而对面全是价值不菲的女装。

衣帽间这样的感觉是她所向往的,她和陆延北的衣帽间虽然没有这个大,但是里面的一切都是她亲手布置的,想到陆延北,白浅浅觉得自己的心又被狠狠的刺了一下,疼的她没有任何理由来说服自己……

那个她亲手布置的家,却不是她最终的归宿,那里不再是她所向往的温暖的家……

身上的衬衫有着楚仲帆的味道,那淡淡的黑茶味道,时时刻刻让她感到窒息。

随手拿了一件米色的洋装换上,无袖的小洋装,简单的手摇设计,不及膝盖的下摆处有一圈的蕾丝花边,简单的点缀了单色调的小洋装,米色的衣服将白浅浅那白希的皮肤衬托的更加娇嫩。

将那一头带着自然波|浪的长发随意的挽起,看着镜中憔悴不堪的自己,白浅浅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

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遇见楚仲帆是自己的劫,不能嫁给陆延北是自己的命,一切早已注定。

——————华丽丽的分割线——————

白浅浅走出衣帽间时,被出现在房间里的男人吓了一跳。

男人站立在落地窗前,正好背对着衣帽间,虽然是背影,但是白浅浅确定他不是楚仲帆,尽管他们有着差不多的身高,完美的身材,但是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儒雅的气质,会让人有很安心的感觉。

“我们又见面了,白小姐!”仿佛是感受到了身后有人在注视着自己,男人转过身去,对着白浅浅微笑的说道。

是他!那日在凯撒的套房内见过的男人,是那个叫御风的男人。

“你好!”相对于那个叫慕辰的轻佻男人,白浅浅对御风的印象还算不错,出于礼貌,白浅浅淡淡的和御风打着招呼。

“白小姐,哪里不舒服?”看着一身米色小洋装的白浅浅,御风温柔的问着。

什么时候起,他竟成了白浅浅的私人医生了?虽然白浅浅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凭着他的医术,御风认为她应该是没有病。

而楚却让他必须亲自来看一下,白浅浅为什么不舒服。

显然白浅浅对于御风的问话有些愕然,自己看起来是有些憔悴,但是他为什么会问自己哪里不舒服?

“我是医生,是楚叫我来的!”看出了白浅浅的不解,御风连忙解释道。

白浅浅忽地想起自己和管家说的话,自己只是搪塞的一个借口,没想到楚仲帆竟然会让医生来给她看病,她还真没想到御风竟是医生。

白浅浅当然不会认为楚仲帆那个魔鬼会好心的担心她的身体状况,他只是想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而已,他是个不允许别人欺骗他的人。

“我只是有些头痛而已!”随便想了一个理由,白浅浅确实有些头痛,是她想问题想多了。

“晚上的睡眠怎么样?”看着白浅浅那疲惫的样子,再想到楚的大胃口,想来是把她给折腾的睡眠不足,才会头痛。

“还好,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淡淡的语气有些明显的疏离。

虽然对御风的印象不算坏,但是他们之间也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不是很熟的关系,况且白浅浅也不想和楚仲帆身边的人有所牵连。

对于白浅浅的冷淡和刻意的疏离,御风并没有放在心上,虽然御风的身家和楚仲帆没得比,但是他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

女人看到他,就像是饿狼见到了肉一般,死命的扑上来,可是白浅浅就是连正眼都不看他,这样的疏离让御风对她更是有了不该有的兴趣。

“白小姐,我并没有恶意!”一句话御风说的很婉转,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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