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轻,怎么不坐轿子,反倒坐这马车呢?
这不,宁舒诀下了马车,他今日倒着了一今年以来白色锦袍,薄月一惊,一讽笑,刚才还说风格未变,现在就穿了他许少穿的白色。
从她与宁舒诀再一起时,他除了黑色,就是墨色,仅穿白色还是那一天,她硬要他穿的,结果,那日,他虽没有对她发脾气,却暗暗的不高兴她一整日,从那天开始,她就从不逼迫他穿白色了。
宁舒诀穿得这件白衣锦袍怎么那般眼熟,眸中微惊讶,瞬间掩下,这不是,她那件请奶娘做的那件白衣锦袍吗?
呵呵,宁舒诀你还真是念旧的很啊。
远远的,宁舒诀便对她招了招手,他笑,笑得温柔,一改他平日里的冷硬的面容,再加上这一袭白衣,让他更加平易近人,这让他身边的侍卫一吓,脚下一软,心里都犯嘀咕,这是他们家侯爷吗?
宁舒诀看着浅笑的薄月,眼中惊艳,竟没想到,她打扮起来会这般美,那骨子里透着的媚*人气息,让人不能忽略。
“阿诀。”她轻柔的唤着,那般深情。
她看到了宁舒诀眼中的惊艳,呵呵,宁舒诀喜欢吗?这才是开始。
他扶着宁舒诀的手进了马车。
马车缓缓朝宫内行驶,忽马车一个颠簸,薄月重心不稳,朝宁舒诀怀中倒去。
瞬间腰间扶上一又大手,她顺从的倚在他怀中。
帝都,前往皇宫的路上,怎么会有石子,这明显是宁舒诀的计策,哼,宁舒诀,你想让我再次陷入你的温柔乡吗?
嘴角微微上扬,宁舒诀你想玩,我薄月便陪你玩,我倒要看看,这一世,是谁输谁赢。
耳畔一微热:“阿月,你真美。”
她害羞的抬起明眸,笑得开心:“那阿诀喜欢吗?”
“阿月这般聪明,会不明白吗?哈哈。”
他不遮半掩的话,好像意指什么,大手在薄月腰间游走,忽他的大手触到她的小腹。
薄月身子一僵,却又瞬间软了下来,瘫软在宁舒诀怀中,轻嗯了声。
“嗯。”这一声酥入骨,薄月心底暗笑,她这不信这宁舒诀一点也不为所动。
却不想,宁舒诀大笑起,勾起薄月的下巴,讥笑:“阿月,你此模样,竟比那怜羽儿还要媚人几分啊。”
听出了宁舒诀的讥讽,而薄月也未怒,则反笑:“阿诀的赞美可真是别具一格,若被有心人听见了,还得说宁远侯的新夫人竟与那青*楼*妓*女相提并论,这反倒让侯府蒙羞,若传到皇上耳朵里,妾身这个一品诰命夫人也怕保不住了。”
最后,她道出了皇上,她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岂能与那青*楼*妓*女相提并论,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是的,不错,怜羽儿正是倚月院的花魁,一个青*楼*女子,不过,听说这个怜羽儿可是个卖艺不卖身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