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掩嘴一笑:“管事的,你还不谢谢大哥的恩典,不得到时候落得人才两空才是下下策,你觉得呢?”
薄月这话透着淡淡的警告,特别是那人才两空几字,更吓得管事的一哆嗦,他连忙说:“是,是,老奴谢过少爷,小姐。”
看着那管事的身影,顾容侧脸看着薄月那娇笑的模样,他忽说:“月妹,你是故意引我去药园吧。”
刚才他本没有想什么,就当,刚才她说得那句话,他就知道,她是故意引他去药园檎。
薄月倒没想过,顾容会因这一点联想到她身上。
她也没有隐瞒,只说:“那日,我无意瞧见管事与一个男子在小巷里低语,我便留了个心眼,只是没想到这管事倒真的是心虚。”
顾容也没有怀疑,他暗暗点了点头。
寂静无声,顾容忽说:“谢谢。魍”
薄月一愣:“顾大哥客气了,顾府可是我的娘家啊。”
言外之意,但是顾府也是他的家。
其实薄月说得也是,于公于私她都不想让顾府有事,因为她要嫁入侯府,背后还是需要靠山的。
不知不觉,天已渐渐黑了,宫里来报,说今晚顾夫人不回府,就在宫中陪长公主说说。
宁远侯后日迎娶顾家义女的消息很慢就传遍了整个帝都。
夜,无眠。
这一次,薄月很小心,她倒不是怕花无宸再来掳走她,她是怕花无宸毁了她的婚礼,毁了她的计划。
夜晚的时候,她向顾容要了一本关于蛊虫的书,今天顾容说得那个方法她很喜欢,宁舒诀无心还能活,却只会让你生不如死,哈哈。
忽屋外的打斗声,让她一惊,莫不是花无宸来了,可怎么会打起来呢?难道是顾府的人吗?
她打开门看了看,更上让她惊讶,她居然看见了宁舒诀,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
他们边打,宁舒诀嘴角泛着冷笑,声音更是如地狱般阴冷:“哼,师父,没想到你受了离魂剑居然还活着,徒儿更没想到,你的伤居然恢复得这么快。”
女子生得年经貌美,竟不曾想到却是宁舒诀的师父。
女子一身红衣,勾出完美的身线,还有一双勾人的眼,待女子转过眼,薄月震惊,这女子怎么那么像她。
不应该说她像这个女子,不知为何,她心底冒出一个名字。
雨倾柔,其实很早以前,她就觉得她跟这个雨倾柔有关系。
忽女子转过头,她看到门边的薄月,她面上一喜,她笑:“魅儿,你没事就好,姐姐就放心了。”
听到女子自称姐姐,薄月差点没笑出声来,宁舒诀称这个女子为师父,而她是他师父的妹妹,那他应该称自己什么呢?
算来算来,她还比宁舒诀大一个辈。
薄月见宁舒诀的目光看向她,那鹰眸带碰上杀意,当他第一眼看到薄月,觉得她眼睛向阿月,便还向一个人,那便是他的师父。
他接近她,第一,想要寻找阿月的影子,二嘛,就是想看看这凉月是不是他的师父有关系。
话说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还不知道他的师父姓什么?而他的师父一直在修练邪术,每月十五,便要喝一个成年男子的血,还在喂他与离越吃一种药,从而更好的有助她练功。
他们于她,不是徒儿,更是药人。
他与离越的手腕,后背不知有多少伤口,都是出这女人之手。
十多年了,每月十五,他与离越不紧要被放血,还要承受那药带给他们身体的痛苦,他与离越受够了,才会杀了她。
没想到,前几日用离魂剑也没杀死她。
今日,他要想来探探薄月这次回来,花无宸会不会派人来找她,没想到居然碰上了他的师父。
薄月自是要撇开女子跟她的关系,她微皱眉,似害怕:“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女子没有和宁舒诀太多的纠缠,她一个挥剑,便让宁舒诀后退几步,师父就是师父,深藏不露。
宁舒诀擦了擦嘴角的血,离魂剑握手,又像女子挥来,这下,女子似乎不耐烦了,丢下手中的剑,从怀中抽出一把银色软剑。
这时,宁舒诀紧了紧眉头,他低笑:“原来,这才是师父的剑啊。”
女子挥动着银剑,她说:“徒儿,你真是师父的骄傲,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拿出这把剑的人。”
是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有是用长剑的,可只有她知,还有她的妹妹知道,她软剑才是最拿手的。
看到女子手中的软剑,薄月心忽怕了一拍,待她缓过神来,宁舒诀身上已有多处伤,却不致命。
女子也受了几剑,都是轻伤。
只不过,宁舒诀下一剑,差一点划伤女子的脸。
宁舒诀跟在女子身边数十年,他自是知道,她最珍贵的是什么?还不是她这脸,若不是她练的那邪功,她的容貌会十多年不变吗?
这下,女子怒了。
她两手紧握着剑,戾气十分,她咬牙恨恨:“徒儿,为师本不想伤你性命,没想到你得寸进尺,那就别怪师父手下不留情了。”
薄月看着这一剑,脑海里像想到什么,心底有个声音在说,阻止她,快阻止她,不然宁舒诀就没命了。
她的仇还没报,宁舒诀还不能死,他不能死。
她的步子慢于脑,她飞快的挡在宁舒诀面前,倔强的看着女子:“你不能杀他。”
幸好女子看见面前的薄月,她及时改变剑的方向,不然,现在一件穿心的便是薄月了。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