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鱼静了半响,脸上红了起来,低声道,“我说正经的。”
傲情眨眨眼,“这个确实很正经啊!你从来没和我说过那话。”说到此,傲情的眼,竟多了丝哀怨。
若鱼本要说的话被她这一闹,差点儿忘了去,半天呐呐道,“我真的有事和你说。”那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看来不是和我表白了。”傲情遗憾的叹息一声,端坐身子,恢复正经道,“说吧。”
“你还记得不日前你见过的女公子吗?”若鱼低声问道,抬目看向傲情。
傲情闻言,眸光柔了几分,话语却是不正经的很,“记得,我还调戏她一番了呢。”见若鱼瞪她,傲情坏坏一笑,揶揄道,“我还知道,你就是她。”
这回换若鱼呆了呆,片刻,想到那份信,也算是明白。自己不说,不代表傲情不明白。
“师傅是你派来的?”若鱼问道,她不笨,结合之前傲情告诉她的过往,多少猜出一些。
傲情却摇了摇头,笑道,“我哪敢派她!是求的!”傲情说着,调皮地眨眨眼,“她是我姨母。”说到此,傲情也没再隐瞒,把这些年的事逐一和若鱼说了。
“为何不告诉我?”若鱼味道,因为感动,眼眶还闪着微弱泪光。
傲情耸耸肩,道,“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就知道了,我这么好,你一定会感动的以身相许的。”
“自恋!”若鱼笑骂道,眼眶都红了。
“呆子。”傲情也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认真道,“我喜欢你是爱上我这个人,而不是感动。”
若鱼按住她的手,扑进她的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地呢喃一句什么,傲情一愣,欣喜若狂地把她拥紧。“再说一次!小鱼儿,你再说一次。”傲情激动道,因为那短短的一句话。
若鱼红的滴血的脸摇了摇,转移话题道,“说认真的,徐忠被徐贤控制了。”
“这个等等再说,在和我说一次刚刚那话,我没听清呢!”傲情拉着若鱼的手撒娇道,那模样,就像讨糖吃的孩子。
若鱼被她缠的不行,可偏偏那么羞人的话不好意思再说出,嘟囔半天突地想到什么,把怀中信件取出,“承欢好似出事了。”
傲情这才顿住动作,展开信认真读了起来,眉头越发紧蹙。
“走,我们去找姨问个仔细!”说着,抓住若鱼的手就要往屋外中。
若鱼反手抓住了她,对上傲情投来的疑惑视线,若鱼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问道,“娘子,能告诉我,你和承欢之间——”
“只是姐妹。”傲情道,坦然地看着若鱼的眼,紧了紧手中的柔软。
若鱼一愣,傲情竟知道自己要问什么,想到自己之前竟怀疑她,心中又羞又愧,垂头不敢看傲情,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你。”
“无事,你问出来也好。”傲情叹息一声,伸手揉乱径自歉疚的笨蛋的发,低柔道,“你娘子我只有一个心,已经给了你就没打算给其他人。”
若鱼湿了湿,抬头看向傲情,嘴角不禁绽放一朵花,目光闪闪道,“我也是。”
“呆子。”傲情笑道,紧紧牵住她的手。
“你都看到了,书,早早放手吧。”石竹道,她的身边站着的正是棋和书。
书拳头紧拽,重重地一拳头打在窗上,木碎擦过她的手面,染出丝丝红色,她却仿若未觉,抿着唇眼睛含泪。
棋皱了皱眉,依旧沉默地走到她跟前,径自小心地挑去她手背上的木屑
石竹看了她一眼,拍了拍书的肩,“别忘了主子的话,珍惜眼前人。”说罢,叹息一声,径自离开。
“棋,我做错了吗?”书问道,泪水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你爱主子,没有错。”棋静静道,待包扎好她的手才抬头看她,认真吩咐,“别沾了水——”话音未落,哭泣的人已经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棋静静站着,顺着她的背,任由她发泄。
作者有话要说:徐家兄弟的阴谋,无暇刺杀寒~~~回凌月国的精彩即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