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个封建的社会,男女之间互相送个礼物都算是私相授受,这么亲密的接触两人只能成婚。
云阙静默了片刻,而后冷声道,“无妨,既无子嗣之忧,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便让它烟消云散即可。”
秦舒虞挑眉,“你的意思是?”
云阙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药丸,“打晕二小姐,让她吃了这丸药,所有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这是什么药?”秦舒虞接过放在在鼻子下轻轻闻了闻,发现里面竟然有曼陀罗、野蓖麻、猪颠茄等物,这可是中药材里最能让人产生幻觉且安眠的药物,“你早有准备。”
“碰巧而已。”
云阙道,“你将门打开,我来打晕二小姐,咱们还是不要在这件事上继续浪费时间了。”
“说的也是。”而后秦舒虞也顾不得会引人注意,直接推门而入,这么大的声音里面的人自然能够听到,谢清梨拉过边上的衣物把自己盖严实,冷声质问,“什么人敢擅闯本小姐的房间。”
秦舒虞撩开层层轻纱,目光清幽的望着她,“二小姐,你胆子可真大。”
“秦舒虞!你怎么会在这里。”谢清梨惊慌的看着本该歇息的某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尤其是看到有男子出现时她更是惊慌失措,也不顾及躺在裸着的八皇子,愣是把所有的被子都披在自己身上。
“大胆,夜半时分,你们竟然敢如此放肆,本小姐把要你们打入死牢!”谢清梨先发制人。
秦舒虞随意的在她不远处坐下,“真正大胆的不是我。二小姐,你算计八皇子的事才是死罪。”
谢清梨似乎突然知道该怎么做了,神色转换间立刻变得惊慌,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非礼的无辜女子,“天啊,八皇子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为何我没有穿衣服!救命!来……”
秦舒虞猛地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再让她叫嚷下去,所有人都会被吵醒,到时候事情就无法挽回了。“你还在等什么,赶紧把她弹晕。”
“我看你之前威胁她正得趣,怎么好意思打断。”话音一落,谢清梨已经翻了白眼倒在床上。露出白皙的臂膀以及呼之欲出的****。
秦舒虞扯扯嘴角,非常不小心的在她胸口摸了一把。真大,还有弹性,发育的这么好,太令人羡慕了……
云阙转过头。视线落在桌上倒扣的茶杯上,“速度快些,外面那两个丫鬟昏迷不了太久。”
秦舒虞捏住谢清梨的下巴。把药丸塞进去,看向旁边不省人事的谢安遥。“怎么处理他,我可没能力把这么大块头的人搬走。”
云阙向前半步,把衣物给他套好,而后一个使力谢安遥已经被他拎着腿像是拖着尸体一般往前走。
秦舒虞:“……”这方式是不是太暴力了,可怜的八皇子,差点失了贞操不说,还要被这么残酷的对待,人生比桌上的杯具还要惨。
“他第二天醒来肯定全身疼。”
云阙理所当然的说道,“他醉酒之后不老实,从台阶上滚了下去,疼是正常的。”谎话信口拈来。
“你跟八皇子有仇?”
云阙摇头,“在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废人时,只有他还愿意重用我,所以他算是我的恩人。”
恩将仇报……
“扑通……唔!”后脑勺碰撞在僵硬地面的谢安遥,睡梦中也发出一声痛呼,围观的秦舒虞都替他感觉到疼。
秦舒虞打个哈欠,“耽误这么久,天都快亮了,我得去休息了,八皇子的事就拜托你了。”
云阙猛然回头,神色凛然,“你昨晚做了什么。”
秦舒虞一怔,而后笑眯眯的说道,“夜里喝了些水酒,我困的厉害一觉到天亮。”
“很好。”
所以这厮问这句话是在考验自己是否有留活口的必要吗?
秦舒虞转着僵硬的脖子,伸着懒腰回了房间,夜色中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怪响,“砰……啪……duang!”
…………
“啊啊啊!来人!”谢清梨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身边空无一人。
“小姐,您怎么了?”彩月明月听到她的惊叫立马进屋。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谢清梨有些头昏脑涨,记忆停留在与谢清霜她们喝酒上,其他的就像是一团迷雾,怎么都想不起来,按照她原先的想法,昨夜该是她做那些预谋已久的事情才对。
彩月明月扑噗通跪地,“都是奴婢的错。”
谢清梨急匆匆的把衣服穿好,“到底怎么回事,全部说给我听,不得隐瞒。”
彩月低声道,“昨天夜里奴婢们把八皇子抬到小姐的房间就离开了,谁知道走到半道突然晕倒,等我们醒来天色已经亮了,小姐屋中房门紧闭,奴婢们还以为……”
谢清梨揉着额头,“你们说我与八皇子成了好事,但是他人呢,为何不见了?”
“这……奴婢也不清楚,奴婢们醒来后一直在门口守着,从未离开,并没有看到八皇子的身影。”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谢清梨困惑的自语,小心的看着自己的身子,什么痕迹都没有,难不成她喝醉了,自己把衣服脱了,可是为何彩月明月却说自己让她们把八皇子带过来,这一切……
“等一下,你们在半道突然昏倒?!”谢清梨有些慌乱,“定然是有人从中捣乱,所以我们才没有成功。”
“小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谢清梨气的从床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