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红销帐内暗香浮动。
早已洗漱完毕的男子,正定定的望着净房,黑眸内光华流转。忽而,不知想到什么,薄唇轻勾,眉目含情,室内顿时春意盎然。
十月从净房出来见到的就是这幅春意图,她这时才发现林福正虽然长相平常了些,但一双眼睛却生得极漂亮,特别是此时,黑眸凝水,宛若清泉,望之令人炫目不已。
一时间,俩人眼中无了彼此,再容不下其它,屋内顿时热得灼人。
林福正望着那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淡雅的小人儿,心跳如鼓,口干舌躁,而脚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一步一步的朝着那火热的源头走去。
金风玉露一相逢,但胜却人间无数。
唇齿相交,衣裳尽褪,那男子却仿佛冬日的饿狼,费尽千辛万苦终寻到可口的猎物,却一时间不知从何下口。
玉骨冰肌,两点红樱,令他爱不释手,搓揉啃咬,却令得他更是火大,那一处已硬如铁杵。
“宝儿,这次可是来真的了,你忍着点儿。啊!”
男子嘴里喃喃的哄着身下的小人儿,手终于忍不住一路向下摸去,待探到那□终于秋露微现,顿时急不可耐。最后一个字未待吐出,□就猛的一沉,冲风陷阵般的冲进那洞天福地,待进去后被那温热、湿滑的小嘴吸着自己那命根处,舒服得他不由“啊”的一声,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这才方觉做了神仙也不过如此。
俩人正早已有过各种的肌肤相亲,因此十月动情很快,但真那被巨龙直捣洞心,却仍痛得她不由得倒吸了口气,惨叫了一声,额头上顿时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等、等下,林大哥,我好疼啊。”
娇嗲声一出口,身上那男子更是动情,直恨不得一口将她吃进腹中才好,但顾着那小人儿还是暂缓了征战的步伐。
缓了片刻,她的身体才慢慢接受那物事,虽未经人事的洞府仍肿胀,但好在不像刚才那么疼了,一直观察着她的男子也发现了一这点,低吼一声立即全力伐战起来。
“啊....啊,林大哥,别来了,你、你饶了吧,啊,我要死了。”十月没想到刚完事没多久,俩人还没收拾呢,林福正也没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呢,那东西就又硬了起来,她狠狠的抓了一把林福正的头发,将企图梅开二度的林福正拽开。
可已经红了眼的饿狼哪顾得上这些,他只是将她往下拉了拉,下边是一点都没放松,将十月的腿架到自己的肩头,猛虎下山般的动起没完,颠得架子床都要散了架子。
“啊.....啊”眼前一黑,洞府里小嘴使劲的吸了吸那黑龙,十月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福正却觉出了乐趣,那小嘴吸得他浑身颤抖,下边使劲的往里挺去,插得更深了,待十月醒来后看着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显得有些扭曲林福正,真的要哭了,他怎么这么吓人呢,要起来没完没的,好像在这个事上没个知足的时候。
漫漫长夜,林福正虽心疼十月被偿人事,但他苦等洞房多年,故而直到梅开三度,才恋恋不舍的放了那他搓揉得软成一滩水的人儿,搂着佳人入睡。
其实这一夜林福正几乎没怎么睡,落地自鸣钟刚敲响申时,他便睁开眼晴,今天还要去宫里当值,不过晚上是可以回家的。他先是爱怜亲了亲怀里缩成一团的十月,这才发现小人儿被他累得眼底都青了,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悔,昨晚要的太狠了,可他实在是憋得太久了。
这时再也舍不得闹她,悄悄抽出身后,却发现睡得正熟的小人儿因着自己的骤然离去,竟似有所警觉,小嘴嘟囔着,小手在自己刚身的地方划拉了几下,吓得他连忙往十月的怀里塞了个枕头,才起身出去。到了外头,见丁婆子已经带着丝柳候着了,昨天十月已经知道他今天要当值,早早就安排丁婆子早侍候林福正起身。
其实为表贤惠十月本想自己起来,侍候林福正用饭的,但昨晚实在是太累了,她根本不知道林福正何时起身的,
所以当十月醒来后,发现自己怀里正搂了个枕头,身边林福正早已不知去向。
她忍着腿间的不适,刚坐直身子,一股暖流从股间缓缓流出,纵使此时屋子里有她一人,两抺红晕仍是腾地浮上耳廓。其实昨夜林福正也帮她收拾了,但那东西实在太多了,根本没流净。
待她将自己清理好,外间一直候着的丝柳和丁婆子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大爷什么时候走的?你们怎么也不叫醒我呢?”十月说这话时根本不看向地上站着的二人,她知道大户人家的主母行房时边上都在丫环侍候,自己这样是有些小家子气,可她还是忍不住害羞,刚刚她已经将昨晚自己和林福正的贴身衣服都收起来了,让丫环帮着收拾床铺已经是她最大的底线了。
丝柳也是一脸的通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不过到底是丁婆子调教出来的人,虽不自在,但行事章法未乱,进屋就帮十月打水净面。
只有丁婆子脸是一脸的镇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边拿起床上的元帕边说道:“大爷申时刚过就吃过早饭去宫里上值去了,临走前吩咐奴婢晚些叫醒您,还让您晚饭不必等他了,今晚他有个应酬,估计回来的会晚些。”说完已将元帕装进了木匣,以后回老家这是要拿出来给大太太看的,转了个身她又接着收拾起床铺,“刚刚二太太也打人来了,说让您今早不必过去请安了,苏三太太的心情不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