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停了一下,正色道,“而现在,玉堂的磨难又来了。”期待地望着李随云。
“你是指他大哥吗?”李随云迎着他目光问,“想让我做什么呢?”
秦欢赞赏地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事。”
然后,他简要得讲述了白大哥的情况。原来,白玉堂的大哥白玉柱是个武学天才,也是白家的骄傲。他早早就入了狼骑,并在多次战役中崭露头角,就连李随云的父亲都注意到他了。就在他快要被提拨重要时,却突遭了败仗,虽然侥幸逃得性命,但身子却残废了。
虽然这故事很悲惨,但这也是军人常见的事了。但坏就坏在,白玉柱后来查出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他的还是跟他一起参军,平日同他最要好的同族兄弟。从此,这人性情就开始变了。
好吧,这是个天之骄子从天堂坠入了地狱的苦逼故事,外带兄弟情仇及人物黑化等等狗血异界青龙。
“但这跟白玉堂又有什么关系啊?”李随云不由问出了这个问题。
秦欢一听这话,顿时气冲心头,拍案而起道:“当然没关系!这又不是玉堂的错!!可白玉柱却不这么认为。以前,这人是白家的希望,是内定的继承人。如今,玉堂代替了他的位置,成了众人的焦点。然后,这人就受不了,对玉堂阴阳怪气的,根本不把他当兄弟啊!”
“喂,别忙着生气啊!你还没说为什么玉堂的磨难来了呢?你刚才不是说白玉柱是三年前受的伤吗?”李随云想引开他的心思。
“不错,那人是伤在三年前。那时,他瘫痪在床才一个多月,性情就大变了。之后,查出了害他之人后,他便完全疯了,视身边所有亲人为仇敌,而最厌恶的竟是身为他亲弟弟的玉堂。然后,白伯父就把他带到京城去治疗。三天前,他才从外面回来。”
秦欢讲到这就忍不住冷笑,“前天,我一去白家,就见这人对玉堂冷嘲热讽。说什么,哼,我不想复述那些难听的话了。总之那人赌咒发誓地说我们绝不可能成功!”
“这人心性已经如此狭隘阴暗了啊!”李随云这下算明白了,
秦欢一脸轻蔑,“是啊,如今玉堂取得这般成绩,他哪会不嫉恨如狂呢?哼,我都不想谈这人了。偏偏玉堂对这人极好!”
他丧气地坐下,“在这人出事前,玉堂的梦想一直是做个闲散的大夫,能到处游山玩水,顺便行医。但他为什么一定要成为高级针灸师呢?除了背负家人的期望和振新家业的重任外,有次,他酒后吐真言,说出了另一个重要的原因。竟是想帮他哥治好伤势。难道他忘记了,当初他哥是怎样伤害他的吗?!”
“你也别气了。他们毕竟是亲兄弟。”李随云也不大认同这样的做法。
“我怎能不气?你知道这傻子刚才醉后说了什么吗?他竟想着怎样劝他哥用我们的新药,来治疗经脉暗伤?在他哥之前那样千般诋毁他的努力,万般践踏他的自尊的情况下,这个傻子,傻子啊——”
“呱呱呱——”一阵响亮的蛙鸣打断了他的话。
“去!”秦欢气得朝远处荷叶上的那只青蛙丢石子。另一处的青蛙又叫了起来。
李随云本来听得挺伤感,这下却哭笑不得了。
秦欢泄气地坐下,“好了,情况你都了解了吧?有机会,你就好好开解一下玉堂。我看得出来,他把你当朋友看。你的话,他多少会听进去一些。”
“你怎么自己不劝?”李卫冷冷地说。他可见不得秦欢指使小姐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秦欢坦然道:“李卫,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更不想让我麻烦随云。但是,我只是太担心白玉堂,才不得不求助于随云。我知道我这人说话直接又尖锐,特别是气头上来时,更控制不住嘴巴。除非,我又想和玉堂大吵一架,继而大打出手了。”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李随云忍不住笑了。
秦欢望着她,无奈说道:“是啊,但这些都无助于解决眼前这个问题。如今,玉堂已经够惨了,我何忍再跟他闹气呢?所以,随云,我求求你,一定要帮帮他啊!”
李随云正想回话。一个中年大叔跑了过来,冲秦欢大喊:“少爷,原来你在这啊!老爷让你回去!”
“吵什么吵?没看到我有事吗?”秦欢很是不耐地站起。
这时,那人已经跑进亭子了,朝李随云快速问了声好后,又焦急地催促秦欢,“少爷,快跟我回去吧!老爷在家等着你呢!”说着就来拉他胳膊。
秦欢一把甩脱他手,气怒地指着那人说:“齐叔,你可别惹毛了我哦重生之校园特种兵!我说了要回去吗?”
“少爷,你何必跟老爷赌气呢?你就跟我回去吧!”齐叔满脸为难,见秦欢不为所动,转头向李随云求助,“李小姐,你就劝劝少爷,让他跟我回去吧!”
秦欢不等李随云出声,就不悦地低吼起来:“当初,是他说不想见我这个没出息的儿子的!好啊,我也不想看见他们,就自个儿窝在御生堂了。如今,看到我能够给家族带来好处了,又让你来找我了。哼,我又不是犯贱,干嘛回去?”
“你们终归是亲父子啊!”齐叔实在无奈了,没想到他会在外人面前自暴家丑。
秦欢听了却冷冷一笑,“我走!”不等齐叔高兴,又接着说,“我到老爷子那去。”戏谑得瞟着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