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过去,兽人获睡得非常舒服,身心舒畅。幼崽袖珍也睡得非常没压力,舒筋活络。千景快要崩溃了尼玛这些兽人是不用睡觉哦蹲在他屋外守夜是怎么回事!?
袖珍看见千景居然有点憔悴,心里有点好笑。以前跟在玲珑身边的时候千景总是优雅而又淡定的,现在居然有人气多了。
经过袖珍的指点,千景对待兽人那是丝毫的不近人情。希望能用敬而远之的态度逼退一干兽人。无奈兽人们皮糙肉厚,别说这种不冷不热的对待了,就是上去拳打脚踢的也只是感叹一句这个雌性好有活力!
自己的事情都够烦恼的了,袖珍一点都没有插手的yù_wàng,于是坐得远远的跟阿夕看起了热闹。
阿夕偷偷地笑说:“修,你们部落的人都好厉害的样子。”
袖珍摇摇头,不能想象地球一些真.柔弱的人来到这里会是神马样子。不过尚算君子的野兽们在争夺的时候都不会对雌性做出什么强迫的事情来。
“修,获呢?”其实不是阿夕无缘无故地就关心起这两人的相处。对雌性来说没有比自己的雄性更加重要的了。只是阿夕看见远远走来的风,脸上是一面山雨欲来的表情。海曾经在获的逼迫下交待过让阿夕看见有可疑的雄性接近袖珍或者阿夕自己都要及时上报,好让获和海敲打敲打这些人。
获是去村长老那里进行整备,秋狩定在了两天后,再迟点都不行了,除非打算这个冬天冻着饿着吧。
袖珍也看见叫做风的幼崽走了过来,一脸凝重地停在自己的面前。
“什么事?”对于孩子,袖珍一贯是比较迁就的,只要不踩到自己的底线。
“你真的要跟着去秋狩么?这很危险,雌性应该呆在部落里舒舒服服得到照顾,而不是跟着雄性去涉险!”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把不会变身的自己归化到雌性的行列,雄性的强大和数量决定了这种不平衡的发展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在这种地方说什么男女平等比在地球的古代还不靠谱。
不过被人这么一说袖珍还是有点儿恼火的,自己可是真爷们,能力在这里也是有目共睹的,凭什么一句你是雌性就真的得被当成个雌性对待?这会儿袖珍是完全理解了女权主义者的不容易。
对于不爽的人袖珍一向都是不理不睬的,幼崽风不知道,喜欢做打击报复的玲珑不在,不然他的下场可能会很惨。
见袖珍转过了头一句话都不回答,幼崽风也知道了自己是惹恼了幼崽雌性。不敢继续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面暗暗下定了决心。
很快两天就过去了,站在悬崖边缘,兽人跟家里等待的人或道别或祝福。
因为考虑到如果千景长期跟同一个兽人处在一起,就是没那个想法那兽人也不会轻易放手。然而总是更换坐骑那也是不科学的,这样一来以后的争夺可能将会更加的激烈,千景光是脑补就受不了。
于是这趟千景不跟去,只能是拉了袖珍的手,表情是不舍是悲切,总之就是袖珍大人你快点回来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啊啊!!
阿夕跟海依依惜别后也来跟袖珍道别,看见千景的样子以为千景这是害怕寂寞呢。给袖珍眨眼,一副交给我吧的表情。袖珍见了心里暗笑,点了点头。
这几天获都过得很舒坦,虽然那天之后幼崽就没有给他摸摸了也不准亲亲了,可是普通的抱抱睡觉是一点都没有反抗。已经好多天没有被踹了,幸福得不得了。
大家说话都差不多了,兽人伏□变成了兽体,袖珍攀上了兽背,朝一脸内牛满面的千景说;【等我回来。】
不等又能怎么样?千景身边的兽人从来没少过一只,任何反抗路线都被封死了,只是因为归属问题没有解决所以大家还都蛮绅士的,各种水果鲜花层出不穷。
一切准备就绪,正准备出发,升空的兽人们发现多了预备以外的身影跟随其后。
“嗷!”一片或者疑惑或者愤怒的吼声响起。
那是幼崽风。一只幼崽跟在后面实在太显眼了。不要说出发的猎人们,在下方的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被喝回的幼崽风威风凛凛地回吼了一声:“嗷!!!”
兽人们都听懂了,幼崽居然说想把这次当做是成年仪式的历练,也是考试。
素来幼崽雄性成年前是会被丢在森林里面进行一系列的独立打猎,猎取的猎物越大越凶猛那么代表这个幼崽的能力。
当然幼崽雄性的好胜心都会让这些幼崽不断深入森林,争取猎回些更加大型凶猛的猎物。可是无论如何深入,都不比秋狩的危险性大。秋狩为了森林的生态平衡,为了一个冬天的大量储备,他们都是进入大兽领地进行捕猎的。
大兽的危险也不用在这里一一列举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回事。
获甩了下尾巴,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满。眼睛也是目露凶光。谁不知道这个幼崽在打什么主意啊。想当初自己也是在试验的时候进的大兽领域,伤了大兽后还猎了一头凶兽回来才成了第一猎手这个身份的。
加上天生的神力,擂台的时候没有人能打过自己,最后才成为了村子里的第一勇士。没有父母的获可以说是草根出生的战士,一直以来都是用的性命拼搏,才有这样的辉煌。
这个幼崽风很明显是打算学自己的发家史,这么做的原因真正是路人皆知啊。不过就因为这样,获都能见到下方一些雌性幼崽闪闪发亮的眼神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