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褪下的衣物丢到一旁,对方用那带着点点泪花的双眼如慕如怨地望着他,像是在四目双对的那一刻就已陷入爱河,又像是恨他为何不肯亲手脱去她的上衣。女孩拾起他搭在窗沿的左手,放到自己的乳下,让他可以抚摸着那柔美的曲线,从上到下,再从上到下,乃至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对柔软渐渐变硬,平整的脊背绷得笔直,甚至可以隔着背部的肌肤摸到脊椎的凹陷。女孩俯□,以同样缓慢地节奏抚弄着他的发鬓,丹红的嘴唇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在抑制身体无法控制的反应。
他们越来越近,以至于女孩的鼻息可以喷洒在他的唇沿。对方试探性地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又用自己的双唇轻轻一夹,像是蜻蜓点水般充满好奇和惊吓的吻,然后迟疑了几秒,才缓慢地将他的唇瓣含在了口中,吮吸着,吞吐着,直到那里似乎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才将柔软的舌尖伸了进来,探寻着他的口腔深处,与他的舌尖缠绕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花声。他捏着对方的胸口,越来越用力,女孩也随之在他的口中发出破碎的□,让这个缠绵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吻变得更加的不堪入耳。对方张开五指在他的胸口、腰间、背部来回摸索着,一直挪到了下面,隔着裤子抚摸起男人的象征。
这样的触摸让他有些抵触。他的本体是无性别的存在,那样的形体塑造的灵魂,即使更换了容器,也会将自己的特性烙印在新的躯体上,这就使得他对性事十分冷淡,甚至有些反感。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制止对方撩拨着的动作,然而碰到那柔荑的一刻,他又想起他们的使命,便半推半就地将手搭在对方的手背上,抚摸着少女细滑的肌肤。像是得了鼓励一般,对方抚弄得更加露骨,开始拨弄起裤子的边沿,打算将这块碍事的布扯下来。
“砰!”门突然被推开了,一股冷风窜了进来,惊得伏在他身上的少女赶紧直起了身子。他转过头,发现他的妹妹抱着枕头站在门口,满脸的怨怼。
“哥哥,我一个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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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维斯的妻子几乎是哭着跑出去的。
“床单脏死了!被那个女人用过之后还带着一股发情的骚味,换掉换掉!”他的妹妹挥舞着枕头将他赶下床,又将床单扯掉,团吧团吧丢到角落里去,然后又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抱着大约是从隔壁房间拿来的床单,却又突然停住脚步,冲他嚷嚷道,“哥哥!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吗?”
“我要睡觉了。”他实在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么折腾。
“哼!你还想着那个女人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行,一有美女投怀送抱就把持不住。”女孩怒气冲冲地铺着床单,好像那张可怜的床跟她有什么仇怨似的。“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整天要求着女人三从四德,自己却要三妻四妾,什么德行!”
“是那个女人进来让我上她的……”
“所以你就从善如流地把自己的身子献给她了?”对方愤怒地砸过来一个枕头。“那如果有很多男人追求你妹,是不是我也要跟他们、跟他们……”女孩说到最后自己脸都红了。“讨厌啦~”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虽然法律规定夫妻必须忠于对方,但那只不过是种政治或者经济上的约束,在贵族之间,夫妻同床异梦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往往领主包养情妇无数,而贵妇也有自己的面首,或者游走于多个有权有势的男性贵族之中。他的妹妹或许没有贵族的头衔,但按照这个世界的社会习俗,法师差不多也等同于特权阶级,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不过我个人建议适可而止,毕竟这种事情挺伤身的。”
“哪有你这样的兄长!”第二个愤怒的枕头朝他飞来。“居然鼓励你妹妹像个娼妓一样……气死我了!”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活得更自由些,那些世俗礼法是用来约束下层人按照领主的意愿和谐秩序地发展和繁衍的,并不适用于我们。”他接过枕头放到一边,回过头却发现妹妹叉着腰站在了自己面前,神色严肃。“怎么了?”
“哥哥,玩弄女孩子的感情是不对的。”
他只能以无辜的眼神回应。
“真是受不了啊~哥哥果然缺乏起码的自觉呢~”无奈地扶额,女孩叹了口气,“这样问吧,如果你真的跟那个女人那啥那啥了,你会娶她吗?”
“不会。”因为妹妹问这话的时候神情像是很正经的样子,他也回答的比较慎重。“是的,我有这样的权力,可以命令老维斯和他的妻子离婚,只要一笔抚恤就能免除后顾之忧,但是我无意拆散他们的家庭,尽管这样的家庭可能在我们看来有悖人伦。”
“如果她怀了你的孩子呢?”
“还是不会。一个孩子不能改变什么,她是封臣,我是封主,她从属于我,这是社会的秩序,不会因为一场欢爱或者一个孩子发生变化。”维护社会秩序的稳定是每个领主的职责,如果一个女人可以因为yī_yè_qíng而上位,那么岂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要想着法儿地去勾引地位更高的男性?这样一来,婚姻的神圣性何在?平民缺乏贵族自我约